那只渾身繚繞著神火的朱雀,發出一聲嘹亮無比的神禽鳴叫之聲。
就在這一聲神禽鳴唱傳蕩開去之后,杜豐的那些手下所施展出來的神通攻擊,竟是瞬間被干擾到了,雖然沒有直接消散,威力卻銳減,竟是直接跌落到了,與仙王層次強者的攻擊相仿的程度!
張靈秀見狀不由大喜,瞬間施展神通,同樣凝聚出一只渾身繚繞著神火的朱雀。
“嘩!”
頃刻之間而已,杜豐的那些隨從所施展出來的神通攻擊,如雨點撞擊在了巨石上一樣,瞬間被驅散到了一邊,大多都被湮滅了個一干二凈!
“轟!”
“轟!”
“轟!”
就在那些神通攻擊被驅散之后,緊接著就響起了一連串的撞擊聲,是張靈秀施展出來的那只朱雀,在驅散了杜豐那群手下的神通攻擊之后,直接沖撞在了杜豐那些手下的身上。
他們身上有著護身法寶,卻依舊被瞬間擊碎,他們也已經身受重傷,如果不是他們反應還不算慢,就不僅僅是受傷這么簡單了。
“轟!”
杜豐的那些手下還沒來得及怒罵或是慶幸,就又有一道巨響傳入他們耳中,他們不約而同的向巨響傳來之處看去,這一看便嚇傻了,接著他們就直接化為了齏粉。
那邊,杜豐手持本命仙寶,同時還加持了數件防御重寶,他方才是在抵擋張靈秀的師傅凝聚出的那只朱雀,僅僅只是看到那只朱雀凝聚出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他是無法與之硬撼的,故而才會如此傾盡一切只為保住自身。
縱使如此,他雖保住了自身性命,本命仙寶也出現了兩道裂縫,防御重寶更是破碎多件,如今只剩下了兩件,且他那些忠實的手下也在張靈秀師徒二人的攻擊之下,徹底的煙消云散,身死道消。
“我的天啊!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實在是太過于恐怖,杜老板可是仙尊境巔峰層次的絕世大能啊,他帶著圍困云安大能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仙尊境大能,居然…居然就在云安大能師徒二人的攻擊下,一聲不吭的就被滅殺了個干凈!”
“確實是…恐怖如斯!那究竟是什么神通?妖氣挺重的,是妖族神通嗎?可那只神禽,看上去像極了傳說中的神獸朱雀,這…云安大能師徒二人,究竟是在何處得到的這等絕世神通!”
“不可思議,實在是不可思議,本以為今天云安大能師徒二人已經在劫難逃了,不曾想竟是還有如此反轉,真是難以想象,難以想象啊!”
“不對啊!劉公子不是帶人出去追殺張靈秀去了嗎,怎么現在張靈秀回來了,且和云安大能聯手滅殺了杜老板的一眾手下,劉公子卻還不現身?”
“這…我們也不清楚啊,這實在是…處處都透露著詭異,今天好像…好像是不平凡的一天,希望亂子不要太大,不要波及到我們!”
洞天集市上圍觀的修士們,一個個都已經目瞪口呆,他們之中不乏強者,仙尊境大能多得很,卻都對云安和張靈秀這對師徒施展的那門不知名神通,充滿了敬畏之心。
他們之中也有看得出云安大能已經是強弩之末,想要出手擒拿師徒二人,逼迫師徒二人交出神通的存在,可一想到劉公子還惦記著這對師徒呢,十有八九是早已經知道這對師徒有這門神通了,故而只能安分地呆著,不敢輕舉妄動。
“哈哈哈…好!好啊!云安,你真是讓本座出乎意料,不過你已是強弩之末,連站都站不穩了,本座就不信你還能再次施展那門神通,就憑你這弟子是奈何不得本座的,今日不將那門神通交給本座,本座便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杜豐雙目充血,他現在無比的憤怒,他居然在云安這個身負重傷之人的手中吃了這等大虧,就連一眾忠實的手下也都化為了飛灰,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憤怒,他這一生的憤怒積累在一起,都遠不及當下的憤怒!
“師傅!”
張靈秀施展身法抵達云安大能身邊,攙扶住搖搖欲墜的云安大能。
“杜豐,今日你若縱使殺了我師徒二人,亦得不到那門神通,縱使得到了,你也會被劉公子追殺,你或許避得開劉公子,但當天族三公子親自出手,你便也只能像只小雞仔一樣被抓走,你若想好好活著,便將我師徒二人以及那位小兄弟放走!”
云安大能注視著杜豐,她說話聲已經有氣無力。
“哈哈哈…你當本座是三歲孩子?大不了得了神通,本座直接去獻給劉公子和三公子就是,況且就算本座放你師徒二人離開,你覺得你們真能離開得了這天都城嗎?”
杜豐笑容玩味地說道。
他現在不介意多說幾句,云安大能已經徹底沒了再戰之力,張靈秀縱使學有那門神通,卻不是他的對手,他已經高枕無憂。
“離不離得開,那不是你說了算的。”
林南緩步走來,同時平靜地說道。
“嗯?你這孽畜真是不知所謂,方才被她們師徒救了一命,如今還敢如此不知死活,本座便先將你揉成一團爛泥,再去解決她們師徒,看你還如何礙本座的眼!”
杜豐轉頭看一眼林南,頓時就覺得糟心無比,林南這無名小卒,竟敢幾次三番在他面前不知天高地厚,先前他顧著面子沒有理會林南,如今手下已經都沒了,他也已經要對云安大能師徒出手,已經顧不得什么架子不架子的了。
杜豐伸出一只手,隨意一巴掌拍了過去,一道虛空大手印向林南急掠而去。
在杜豐看來,就林南這么個貨色,雖說先前讓他覺得是個不簡單的存在,但方才張靈秀都施展出了神通,林南卻不見動靜,全然一副被嚇傻了的模樣,如今暫時停歇了便又出來裝大尾巴狼,這種貨色實在是礙眼得很。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林南身上有特殊法寶,他都懶得拍出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