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你等等,段老的邀請,你不能不去!”楊懷安起身,一臉的肅然。
“這天底下就沒有人有資格邀請我赴宴!除非是我自己想去!”
林南頭也不回的說道。
楊懷安一愣,旋即怒道:“林南,你太目中無人了,你這種性格,怎么能成大事?”
他的話音剛落,林南就已經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沈晴雯眉頭緊皺,道:“懷安,這怎么跟段老解釋?”
“哼,他這種性格,全憑個人喜惡行事,我行我素,遲早會得罪人的,終究難成大事!”楊懷安冷哼一聲,目中滿是失望,對林南的表現,非常不滿。
在這個世上,除了個人的能力與人脈關系之外,一個人的態度,也決定了他未來的高度。
哪怕是大國總統,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也不會表現的太過于桀驁不馴。但眼前林南給人的感覺就是,天下之大,唯他獨尊。
這種人,被上位者看在眼里,絕對不會提拔,而是一腳踩下去!
在下面的時候,你都是這種性格,一旦上位,豈不是更加變本加厲?
原本楊懷安通過今日這件事,對林南的看法,已經有了改觀,現在看來,又一次的被打回了原形。
“林南的性格,是有些缺陷,所以我很擔心如卿的未來!現在他們還處在熱戀期,我怕如卿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到時候真的將孩子生下來,再后悔可就晚了!”沈晴雯輕輕點頭,她的眉頭皺的很深。
楊懷安想了想,才說道:“要不我們找個機會,把如卿帶到醫院去,直接打掉孩子?”
沈晴雯翻了翻白眼,怒道:“你腦子里想的什么呢!如卿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兒,一個孩子對母親有多重要,你明白嗎?雖然我不贊成如卿和林南在一起,但也絕對不會這樣做!”
“咳咳…”
楊懷安臉色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他也覺得,剛才這話有些欠妥,笑道:“我也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哼,這種話不要在孩子面前說!”沈晴雯哼了一聲,心中越發的煩躁起來。
沉默了片刻。
楊懷安話語一轉,問道:“對了,你上次說要去三水市查查這個林南,查的怎么樣了?”
沈晴雯眸光閃動,低聲道:“我派人在三水市查過了,林南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不過他卻在三水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怎么回事?”楊懷安面色一動的問道。
“在三水市的金昊軒內,從四水市來了一位秦大師,結果這位秦大師,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給林南下跪了,當時在三水市傳的沸沸揚揚的,只是沒傳到我們凌市來罷了!”沈晴雯說道。
“我的天,又是大師,現在這個年代,大師這么不值錢了嗎!”
楊懷安搖頭,感覺頭很痛,他擺了擺手,不想再談論此事。
沈晴雯嘆了一口氣,只好不再多言,林南不愿意去赴宴,現在該想想,怎么去跟段老解釋了。
當林南重新出現在大廳里,柳如卿與楊雪琪打成一團,兩人吐氣如蘭,鬧得很開心。
柳如卿這些日子來,都是由林南照顧生活起居,連吃的食物都是產自于仙界,在她的體內,實際上已經聚集了許多靈氣了。
所以,柳如卿現在的力氣,差不多都快趕上一個壯漢,楊雪琪自然不是對手,被柳如卿按在沙發里‘調教’。
楊雪琪俏臉緋紅,柳如卿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在其小腹間搔弄著,一股麻癢的感覺傳來。
“啊啊…好如卿,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楊雪琪在求饒,笑的花枝亂顫。
楊雪琪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南,柳如卿俏臉通紅,憤怒的回過頭,怒道:“要死了,你瞎說什么?”
楊雪琪聽此,噗嗤一聲狂笑起來,“哈哈哈,如卿你果然很會調教人啊!”
“啊!”
柳如卿大囧,飛快的從楊雪琪身上跳下來,羞怒交加的沖出了客廳。
凌市燈會的由來,歷史悠久,這種節日原本集中在每年的過年期間。
現在正值暑假,按道理說不應該舉行燈會的,但這一切,都是有來歷的。
凌市一帶的鄉紳,為了互相爭斗攀比,在秦淮河的中,打造了大量的金船,上面更是配備了各種金燈、琉璃盞、水晶燈、美玉、瑪瑙等裝飾物,奢華至極。
一旦到了夏天的晚上,各大鄉紳的金船點亮起了燈火,燈會開啟之后,將秦淮河的兩岸,照的一片燈火通明,據說比皇宮還要富麗堂皇。
久而久之,除了鄉紳之外,普通人家也加入其中,雖然沒辦法用金燈,但自家扎的大紅燈籠,也不算太差。
后來由于種種原因,鄉紳們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而這種習俗保留了下來,號稱小燈會!
不過現在已經沒金燈、琉璃盞了,往日的盛景,也一去不復返,這幾年小燈會重新興起,為的也是凌市的旅游業發展!
楊雪琪在一旁解釋著,帶著林南與柳如卿兩人,走在秦淮河的江畔。
在秦淮河的江面上,今晚密密麻麻連城一片,一眼望去,整個江面都是燈船,猶如一條金龍一般,遨游在水面之上。
各色青年男女,三五成群,或者情侶之間,站在一條小燈船上,氣氛十分熱鬧。
“真漂亮!”
柳如卿看著江面往來的燈船,雙眼迷離,很顯然被這種美景給震撼到了。
“如卿,快來啊!”
楊雪琪笑道,她已經租好了一艘燈船,可以讓游人自行泛舟,加入那偌大的賞燈隊伍之中。
林南等人登船之后,楊雪琪將船槳往林南懷里一推,笑道:“妹夫,這里只有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你總不能讓我們搖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