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了。”程星浩站在船上,看著海平面說著。
“話說這地下真的有神州的遺跡嗎?”琪亞娜靠著欄桿凝望著船下的海平面,似乎有些不相信。
“琪亞娜你又在想什么呢?”芽衣看到琪亞娜一直靠在欄桿上看著海,于是上前問道。
“芽衣你說這下面真的會有遺跡嗎?”琪亞娜聽到聲音后,轉頭望了一下,發現是芽衣之后,便繼續望著海面說著。
“有沒有我們現在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芽衣拍著琪亞娜的肩膀笑著說著。
“現在?”聽完芽衣的話后,琪亞娜不明所以的詢問著。
“琪亞娜,芽衣你們還在哪里干什么啊?趕快過來穿潛水服,我們要下去了。”姬子對著靠在欄桿上的琪亞娜和芽衣招手道。
“走吧,琪亞娜。”芽衣牽住琪亞娜的手,往姬子的方向走去。
“嗯。”而琪亞娜露出一個十分溫暖的微笑看著芽衣,并點了點頭就跟著芽衣往姬子老師的方向走去。
當除了程星浩和焉心語以外的人都穿好了潛水服之后,德麗莎給了每個人一個小型的雷達和一個通訊器。
“雖然不知道到達遺跡之后,通訊設備還能不能用,但是還是帶著有備無患。”德麗莎說著將所有的通訊器發了下去。
“走吧。”程星浩和焉心語率先走到了船邊。
“誒?為什么星浩老師和心語沒有穿戴潛水服啊?”琪亞娜看著程星浩和焉心語沒穿潛水服,覺得很奇怪。
“因為我和心語她不需要,就算沒有我也照樣可以可以潛下去。”說完程星浩就率先跳了大海中去,而焉心語也緊隨其后,也跟著跳入了海中。
“我們也該下去了。”姬子朝著身后的琪亞娜一行人提醒道。
“可是心語這樣真的沒事嗎?”想著焉心語老師跳海的時候沒有穿戴潛水服,琪亞娜不免的有些擔憂。
“別想那么多,快點跟上。”姬子手敲了一下琪亞娜的天靈蓋。
然后被姬子敲了一下自己頭后,琪亞娜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跳入海中了,甲板上就只剩下自己和提醒自己快點跟上的姬子了。
“啊,芽衣等等我啊!”發現芽衣不在甲板上的琪亞娜,急忙的朝著船邊跳了下去。
“琪亞娜這家伙…”姬子看著琪亞娜這副樣子不經感覺自己有些頭疼,自己怎么就攤上這樣一個學生了。
不過雖然很頭疼,但是既然已經成為了她的老師,那么久必須承擔著這份老師的責任。
姬子是這樣想著,隨后也跟著跳進了海中。
“目前通訊正常,雷達正常,暫時還沒有發現逆熵的機甲。”符華一邊檢查這自己身上的設備一邊匯報著情況。
“繼續向下。”德麗莎在博物館的船上對這進入海中的重任進行著指揮。
“知道了,德麗莎。”姬子對著德麗莎回應道。
“繼續前進。”姬子對著眾人說著,隨著姬子的一聲令下,都開始有條不絮的前進著,當然程星浩和焉心語除外。
此外,船上指揮室里的德麗莎看著正在緩慢接近遺跡的姬子眾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剛準備坐下休息一會的時候,卻不小心看到戴著耳機聽歌喝著肥宅快樂水的秦嶺。
“喂,話說你這個做弟子的,讓你師父師娘下去,你自己不去幫忙也就算了,但是你卻在這里這么悠閑,是不是有些不太道德啊?”德麗莎敲這椅子責問到。
“或許你不知道我的插手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到那個時候就不是單單探索一個神州陵墓那么簡單了,有可能會轉變為神仙打架。”秦嶺摘下耳機面向德麗莎解釋道。
“神仙打架?”德麗莎聽到這個詞一臉不解的望向秦嶺疑惑道。
“哈哈,你這樣子真像是師父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著句話的時候我的反應。”秦嶺看著德麗莎的神情,笑了兩聲摸著德麗莎說著。
“還有就是你好像有點矮誒?”秦嶺搓了搓德麗莎的頭笑著說著。
“(╬◣д◢)去死啊!你!”被摸了頭又被人吐槽自己的身高,自然怒氣值到達了頂點,在不知道對方的戰力如何的時候,盲目的揮著猶大向秦嶺砸了過去。
但是讓人出乎意料的事,秦嶺用手接住德麗莎猶大,有接住猶大的一瞬間,秦嶺的腳下的金屬地盤瞬間陷了下去。
“可正是魯莽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意氣用事很容易出事啊?”秦嶺將手中的猶大放下,又在地板上砸出來了一個坑,猶大也陷了進去。
“你不就是有個原生圣痕嗎?這樣就認為自己很強?”德麗莎不服輸的反駁道。
“好笑嗎?我就問你好笑嗎?我有原生圣痕還是量身打造的,我就問你你有嗎?”秦嶺館長展示了自己后背的原生圣痕給德麗莎看。
“你!你找死,你有病啊!”德麗莎氣急敗壞的跺著腳喊道。
“我記得那名紅發大姐的身體似乎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吧?似乎如果在找不到原生圣痕繼續使用人工圣痕的話,恐怕過不了兩年就會被崩死壞侵蝕最后成為死士了吧?倒時候你也……”秦嶺說道這里聽了下來,將視線轉移到了德麗莎身上。
“說完了嗎?”德麗莎整個人都僵直在原地,嘴中說著。
“所以,他們與其是探索遺跡還不如說是參加神州遠古創造主的試煉,只有通過試煉的人才有資格繼承她們都衣缽,也就是原生圣痕。”秦嶺這時打開博物館中神州古籍記載的歷史片段調了出來。
“什么?你是說遺跡的主人還活著?”德麗莎看著古籍不可思議道。
“不,她們早就死了,現在在遺跡的只是她們提前留下來的意識而已。”秦嶺對著疑惑不解的德麗莎解釋道。
“可是既然這樣的話,已經有原生圣痕的你自然是不用去了,可是你的師父又為什么要下去了?”聽完秦嶺的解釋,德麗莎表示對程星浩的下海表示不解。
“師父他啊…”秦嶺看著屏幕上的遺跡勾起嘴角說道“是去見幾個他很久以前的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