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宮使者,李穹見識過無數高階強者,但如此強烈的壓迫感,哪怕是噬昊也未曾給他過。
一時間,李穹竟有種面對神境強者的感覺。
要知道,放眼整個宇宙,神境強者都是極為稀少的存在,毫不夸張的說,每位神境強者都能改變一個種族的命運,否則中央星河又豈會被那些不朽神族占據?
難道眼前這個穿著戰甲的人,是神境強者?
李穹不敢想象。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方策幽幽的道,語氣略顯不耐。
李穹毫不懷疑,只要他有任何其他想法,方策絕對會一巴掌拍死他,而且這種感覺異常強烈。
“這…”
李穹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畢竟,黃金圣龍乃是僅次于先天靈寶和初生世界本源的修煉圣物,若是讓方策知道,誰知道方策會不會強搶掠奪?
此時此刻,李穹覺得無比后悔,早知道他就應該乘坐飛行靈器迅速遠離這個地方,何必為了一點靈氣,耽誤成神的機會?
似是看出了李穹的疑慮,方策開門見山道:“放心吧,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
“真的?”
李穹雙眼一亮,露出驚訝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
方策淡然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
聞言,李穹松了口氣,說:“他們三個乃是黃金圣龍,體內蘊含著無窮靈蘊,只要煉化他們,我就能踏入神境。”
“神境?”
方策神色一動,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果然,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至尊境更強的存在。
見狀,李穹頓時緊張無比,以為方策要動手,結果方策卻道:“什么是神境?”
李穹:“???”
竟然不知道神境?
有沒有搞錯?
哪怕是一個隱居幾萬年的老家伙,也應該知道神境吧?
何況,至尊境強者的壽命只有三萬年左右,若是隱居,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神境?
當此時刻,李穹來不及多想,只得答道:“神境是宇宙中最強大的一個境界,堪稱通天徹地,無所不能,因此才會被稱為神。”
頓了頓,李穹接著說道:“而且神境強者能夠改變血脈,獲益無窮,那些星空深處的神族之所以勢力龐大,統御萬界,就是因為子嗣在血脈加持下修煉天賦遠超同齡人。”
“哦?原來如此。”
方策若有所思,望向噬昊:“只要煉化他們三個,你就能成為神境強者?”
“是…是的。”李穹遲疑著道。
“我明白了。”
方策點了點頭。
正當李穹為之膽戰心驚時,方策又道:“很好,等你踏入神境之后,我們兩個較量較量吧。”
李穹:“???”
一時間,李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我成神之后和我較量?
你沒在開玩笑吧?
事實上方策確實沒有開玩笑,無論是驚破天還是噬昊,都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因此連他自己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厲害。
或許也只有李穹口中所謂的神境,才能幫他找到答案。
“怎么?不行嗎?”
方策皺眉道。
“行!行!絕對沒問題!”
李穹先是一愣,旋即連連點頭!
看來眼前這位前輩對自己很有信心,難怪會給他一種面對神境強者的壓迫感!
當然,最重要的是,方策顯然對黃金圣龍沒有興趣,否則李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至于成神之后的較量,李穹不介意施展全力,讓方策見識見識真身的強大之處。
“那就好。”
方策點了點頭,說:“跟我來吧。”
“是。”
李穹不敢反駁,連忙跟在方策身后,朝著地球飛去。
以兩人的速度,很快便穿過大氣層,降臨地球,方策有魏朕提供的太空戰甲在身,并沒有像上次一樣變得赤身裸體,倒是重傷的噬昊差點被燒成熟肉,所幸李穹及時用靈力裹住了他,才沒讓他殞命。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之前妖獸大軍和賽伯坦的戰斗實在太過慘烈,導致地球外圍的衛星幾乎全部被摧毀,因此直到現在為止,地球仍不知道兩者之間的結果,正處于警戒當中。
“老師,現在怎么樣了?”
魏朕的聲音突然在戰甲內響起,充滿擔憂。
此刻方策穿著戰甲,魏朕自然可以通過網絡聯系到他。
“已經擺平了。”
方策淡定的道:“圣獸帝國和賽伯坦已經從世界上消失,地球安全了。”
“太好了!”
魏朕大喜,沒有任何懷疑。
倒不是魏朕覺得方策必勝無疑,而是之前可以清楚看到天空中不斷有光芒亮起和聲音傳來,現在卻完全恢復平靜,顯然戰斗已經結束,魏朕自然不會覺得荒唐。
“對了,我帶了一個人回來。”
方策如實道。
“什么人?”魏朕神色一緊。
“哦,一個來自什么天宮的外星人,就是他消滅了賽伯坦和圣獸帝國。”
魏朕:“???”
搞了半天,原來不是老師消滅的圣獸帝國和賽伯坦?
“放心,他不是壞人,只是想在地球修養一段時間而已,半年后就會離開。”方策解釋道。
“可是…”魏朕仍舊很是擔心,畢竟能一次性消滅圣獸帝國和賽伯坦的存在,實力肯定非常恐怖,甚至不在老師之下,這樣一位強者待在地球,誰知道會不小心做出什么?
“好了,先掛了,我們馬上就到了。”
魏朕:“???”
這么快?
“前輩,多謝您能答應我待在地球。”
半空中,李穹察覺到不對,很識趣的開口。
“嗯。”
方策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旋即皺眉:“不過有言在先,在地球的這段時間里,你不能隨便使用靈力,更不能對地球人動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方策拍了拍李穹肩膀,宛如鐵錘般在砸在他身上,疼的李穹呲牙咧嘴,表情極為扭曲。
“一定,一定!”
李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斬釘截鐵的道。
奇怪,明明沒有半點靈力波動,為何卻如此疼痛,難道僅僅是憑借著純粹的肉體力量?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