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后,在廣大消費者萬眾矚目的期待下,在某些勢力和某些企業忐忑的心情之下,匠心戒煙煙正式開始發售。
這一款產品注定將會極大程度的改變這個世界。
有很多很多將信將疑的人第一時間搶到貨,然后便一邊咳嗽一邊帶著期待與緊張的心情點燃了他的戒煙煙。
這個世界上99的老煙槍在漫長的煙齡里,都會有過一次兩次甚至幾十次的戒煙嘗試。
可戒煙,確實一件最困難又痛苦以至于不見棺材不落淚都做不到的可怕挑戰。
如今秦良宣稱他的產品可以讓人想戒就戒。
牛皮吹得太響亮,以至于別人覺得他這事有點像微商。
另外還有些煙草公司的同行,以及如同曾經的韓正良一樣依附于煙草行業而存在的公職人員,同樣也在暗中觀察甚至親自感受戒煙煙的威力。
一天之后,煙草局和其他卷煙企業隱約察覺到了一個事實:他們的末日將要來臨。
這太可怕了!
這種產品完全可以在幾年內徹底摧毀煙草行業。
那么會有無數人因為這件事而失業,也有無數人會因為這個產品而不能買豪車、住豪宅,隨便包123456789奶,更沒辦法買那種一盞八百萬的大吊燈,也沒有辦法用暴利去做房地產。
只是一瞬間,他們就察覺到自己已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必須做點什么!
正如這些人所擔心的一樣,網絡上、社交圈子里、現實里關于戒煙煙驚人效果的討論,正如病毒般在全社會蔓延…
你想戒煙嗎?你想活下去嗎?
你已經厭倦了自己三更半夜的咳嗽嗎?
你已經對自己口中吐出來的濃痰而深惡痛絕了嗎?
你想拯救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你的兄弟、你的死黨…讓他們從癌癥的懸崖邊回到健康的環境中嗎?
那么就買戒煙煙吧!
你可能會挨罵,也可能會挨打,但最終這些人都會深深地感謝你!
為了人類的健康、為了時代的進步、為了你的家人…趕緊來買戒煙煙吧!
就在這個時候,秦良終于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全球范圍內戒煙品領域的行業第五。
才只是正式發售的第一天,就已經是行業第五,由此可見市面上其他所謂的戒煙產品有多扯淡。
戒煙品領域竟然是二級分類,隸屬于煙草制造業的子分類,可以提供的威望值很高,只是第二,每天就高達1000點,秦良頓時來了興趣,開始全力以赴地推進匠心卷煙廠的進度。
他甚至又再進一步削弱睡夢圖的產能,把更多的仙靈全部挪到卷煙廠這邊來。
與此同時他又進一步升級了所有仙靈。
如今,他旗下的48個仙靈全部提升到了第五級。
比起過去,五級仙靈們的力量更強、工作效率更高、智慧程度更高,每一個都可以獨當一面。
譬如匠心工廠那邊,之前需要4個四級仙靈才能負責一條生產線,如今只要2個五級仙靈就能做到了。
秦良的產能重心轉移第三天后,戒煙煙的產能提高到了每天四千條四萬包,正式拉滿。
他還沒有善罷甘休,秦良算了一下,全華國至少有上億的煙民,每天生產四萬包,那也得三千天,也就是十年左右才能把所有煙民都干掉。
再放眼全球,恐怕煙民的數量得乘以十,那么潛在市場足夠他消化一百年。
現在這樣不夠,遠遠不夠!
他一聲令下,準備瘋狂地擴建自己的卷煙廠。
就在這個時候,安山市一把手與唐東華齊刷刷地找上了門來,兩人背后又跟著幾個大腹便便的guan員。
秦良只是一看他們尷尬地神色,便知道了他們的來意。
他暗暗地笑了笑,好吧,恐怕自己又要面對一場zhan爭,這是一場沒有硝煙,但卻涉及到每年數千億的巨大市場的zhan爭。
別看他的戒煙煙利潤高額,但比起耕耘多年一本萬利的煙草行業,他還是個弟弟。
秦良把眾人迎進自己的會議室,笑瞇瞇地說道,“大家有話直說,沒必要藏著掖著。”
唐東華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胖官員,示意這個人可以說話了。
這人微笑著用中氣十足地嗓音說道,“秦總,我是煙草部門的二號負責人,咱們有些話得敞開來談談!”
秦良點頭,“您請說。”
這人又說道,“我們分析了一下秦總你的產品的功效,不得不說,非常驚人!”
秦良哈哈大笑,“二號負責人客氣了,我也就是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
這人又用居高臨下地語氣說道,“但是秦總,你不覺得像你這么優秀的產品定價太低了嗎?”
“哦?”秦良一挑眉,“愿聞其詳,閣下有何建議請直說。”
“我們研究了一下,認為秦總的產品最好定價五萬人民幣以上,越高越好!”
秦良搖頭,“沒必要吧,我的成本并不高,定價那么貴,良心上過不去呀!”
這胖子連連擺手,“秦總過于謙虛了,這么好的東西賣五萬十萬,哪里又過分了呢?”
“你如果舍不得利潤,完全可以提高價格減少產能嘛,賺的錢還是一樣多!”
說白了,他們就是希望秦良減產,希望能享受戒煙煙的人更少。
秦良瞇縫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對方。
有點意思,一來就開門見山居高臨下,那是有一點霸道啊,但他也不是軟柿子。
“如果我不答應呢?”
他慢慢地說道。
會議室里氣氛頓時變得緊張。
唐東華趕緊打圓場,“秦總,不要這樣,大家都是自己人,再多考慮一下嘛?”
此時唐東華心里已經說不出的后悔。
當初秦良能夠買到鳳溪卷煙廠,他在里面的確起了很大的作用,不過那時候他也根本不知道秦良要做的是如此釜底抽薪,堪稱絕無僅有的產品。
如果當時秦良就與他說了實話,那么他打死都不可能插手這件事,現在自己一不留神夾在了兩撥勢力中間,說不出的難受與悲催,都是得罪不起的。
“秦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可以禁售你的產品!你這分明就是醫藥制品,不是煙草!你這樣違規操作、違規生產,一旦被人追究起來,可罰得你受不了!”
秦良微微俯身下來,“你在威脅我?你知道上一個威脅我的人現在是什么處境嗎?”
他反手甩出一份文件,正是大mi那邊發過來的求和書。
大體意思是他們經過重新仔細的調查,認為當初對匠心工藝的制裁過于冒失與武斷,現在他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匠心工藝既往不咎。
他們愿意完全敞開北美市場,強烈歡迎貴公司前來拓展業務。
秦良輕輕地敲了敲桌子,“你們猜,我打算怎么處理他們這份文件?”
說完,秦良把這份傳真用手指捻著,遞到旁邊。
手指松開,文件掉了下去。
下面正好是一臺自動運轉的碎紙機。
機器咔嚓咔嚓直響,然后這份傳真就變成了一堆紙屑。
會議室里氣壓驟然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