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本來就是禁售的效果。
即便米帝不禁售,他自己也不想再往那邊賣。
但史密斯總裁之前曾經幫過他的忙,保護了宋清的人身安全,他礙于情面不好過河拆橋。
如今是他先等來對方的制裁,就能心安理得的與A.O財團總裁史密斯表達自己的無奈了。
電話里,秦良如此說道:“史密斯先生,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繼續與貴公司合作,實在是現實情況不允許。對于貴國政府的行為,我個人對此表示萬分遺憾,希望以后我們還能有繼續合作的機會。”
對面的史密斯總裁苦惱無比,“秦先生不要著急,我們這邊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化解本次危機。我們強烈反對唐納德先生的觀點,我們一定會讓秦先生您在米國得到公平公正的經營環境…”
“噢,不不不,史密斯先生不要激動,我沒有那么緊張與焦慮,我更沒有那么在乎。畢竟世界這么大,和聚神八音盒不用擔心沒地方賣。總之,非常感謝貴方與史密斯先生在宋博士之事上為我提供的幫助,我們先聊到這里吧。”
“好的秦先生。”
掛斷電話,史密斯總裁倍感痛苦。
他當然能察覺到秦良對北美市場的不在乎。
甚至他可以篤定,要不是A.O財團當初曾保護過宋清的安全,恐怕秦良早就先下手為強,對北美宣布禁售了。
這下,可怎么辦呢?
北美那邊亂成了一團。
秦良這反將了一軍,太狠了。
在與史密斯總裁打過招呼之后,秦良便以匠心工藝集團董事長兼總裁的身份對外宣稱,他將實施反向制裁,全面停止的供貨,聚神八音盒也將提前禁售。
不但如此,他也禁止其他企業將他的產品賣到那邊去。
一旦被他發現,將會一并實施制裁。
他這般的行為,在很多人眼中看來,都是螂臂擋車。
怎么,別人不買你的東西,就活不下去了嗎?
人家可是兩個國家組成的巨大市場,你說不要就不要,你錢多得燒得慌嗎?
世人都不知道秦良的底氣在哪里。
A.O財團的人倒是清楚,可他們再怎么上竄下跳地為自己與匠心工藝坊周旋,都是徒勞無功。
事情已經上升到更高的高度,由不得企業在中間兩面三刀的打圓場。
時間一天天的過,不知不覺便又是兩個月過去。
此時鳳溪卷煙廠終于完成了技術改造,可以正式開始投產。
匠心工廠同樣以極高的工作效率新建了三條全自動化的生產線。
秦良一聲令下,先把匠心工藝坊那邊的進行了減產,直接摳掉原本要給北美那邊的產能。
閑下來的8個仙靈派去了鳳溪卷煙廠,他又把匠心工廠這邊再弄了8個仙靈出來,同樣放去了鳳溪卷煙廠。
16個仙靈進去之后卷煙廠的產能,大概可以發揮到接近百分之三四十,每天大約生產一千條,一萬包。
秦良又找人測試了一下仿制版的戒煙煙,效果比正版略差了一些。
不能一口見效,甚至也不能一根見效,得要不知不覺地抽完一整包,才能由量變引發質變,并最終戒煙成功。
比起其他的戒煙產品,戒煙煙最大的好處還是效果立竿見影,且沒有任何副作用,并且剛開始抽時與普通的真煙沒有任何區別,完全可以拿來暗算人。
比如某大學寢室里有一個老煙槍,其他的同學看他不順眼,又拿他沒什么辦法。
在這個時候你就需要一包戒煙煙,悄悄地把他煙盒里的家伙給替換掉。
等他抽著抽著,不就給他戒掉了嗎?
他還沒處說理去,只能感謝你。
你可真是的精致的小可愛。
為了滿足廣大消費者的需求,秦良讓新煙草公司還特別提供了各種不同的版本,假中華、假云煙、假玉溪、假利群、假黃鶴樓…
總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如果被你盯上的煙民平時喜歡抽的煙太過于冷門,那也沒有關系,你可以加價來定制,量身打造,一包見效。
目前,匠心卷煙廠最開始的產品,尚且是以國內購買情況最好的幾款平價煙的仿制品為主。
當然他們也做了自有品牌,鳳溪戒煙煙,以供給那些主動的愿意接受戒煙療法的煙民。
八音盒那邊三條生產線拉滿之后,日產能每天三萬臺,他把其中兩萬八千臺的銷量全部留在了國內,暫且只給了歐洲那邊每天兩千臺。
有些不懂事的人在罵他,說他心黑,五千塊錢賣個八音盒,賺國人的錢。
秦良笑而不語,你們懂個屁,我這究竟是要賺國人的錢,還是要提高國人的綜合素質與水平?
誰知道呢?
作為時代的弄潮兒,作為走在人類前列的開創者,他注定會給人類留下更多的財富,做出更多的貢獻。
他身為華國人,優先幫助華國人,那是理所應當的。
本來他就不是個博愛的人。
金發大BOSS又真真切切的教了一下他,什么叫國家之別。
所以他對自己的國人好一點,他自己心里舒坦。
至于那些不懂事的、詆毀他的、污蔑他的,他甚至都懶得與人計較,統統都是浮云。
等慢慢地,越來越多的消費者感受到聚神八音盒的特殊功效,感受到這款產品,對他們的人生帶來的幫助之后,秦良的一片苦心自然會有人明白。
他賣給國人的八音盒是五千一臺,要知道,他賣到歐洲那邊的定價可是高達五千歐元一臺,是國內售價的整整十倍。
為了避免串貨,他還給仙靈新增了一個特別的要求。
聚神八音盒里有一個十分隱秘的設定,銷售地為國內的八音盒只能在華國邊境線內使用。
一旦拿出去,就會當場失效,并且永遠不能恢復。
這種消耗仙力來駕馭一切的手段,可要比什么所謂的數碼加密高端多了。
一切的進展都在如火如荼,慢慢的開始受不了的卻不是他,而是海對岸那邊的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