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眾人大驚,看著這一幕幾乎不敢相信。
“莫非是頂尖的法器?”周御風心頭一動,極快的往后退去。
“法器?”
朱厚照的目光變得有些古怪,隨即想到這個世界的修煉之法有許多,頓時咧嘴笑道:“這可不是法器,而是......金剛不壞神功5.0版,運轉起來不僅自身肉體刀劍不催,便是身上的衣物也是刀劍難傷。罷了,和你說這些做什么?你又能知道些什么?接下來,要輪到孤出手了!”
話音一落,周御風心頭警報大作,一股恐怖的危機將他籠罩。這一刻,他相信面前這位青年貴人的實力達到六階中期了,可已經為時過晚,一道真氣劃破長空而來,他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擊飛上百米,無法抵擋!
“噗!”
張口一吐,一口老血噴出。周御風順順利利的暈了過去,他......終究還是活了下來!
“什么?怎么可能有這么強?”仁劍皇子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這個畫面,目光中多了一絲畏懼。
那個小子......竟然真的是六階中期?
難怪,難怪有資格和楚皇平起平坐!這等強者,哪怕是父皇也不敢怠慢。但他一個人雖然又如何,五場三勝,就不信后面兩場他還能贏!
想到這里,仁劍皇子又高聲說道:“換人!你們那邊,現在也要換個人上場。”
“仁劍皇子,你先前似乎并沒有說雙方都要換人上場吧?”一位楚國大臣高聲說道。
“說的不錯,仁劍皇子你可就有些耍賴了!”
“大明太子殿下不過出了一掌,消耗不大,又何必換人?”
一時間,楚國文武大臣紛紛出聲。他們雖忌憚仁劍皇子的身份,但說到底他們還是楚國的臣子,而不是拜月國的子民。另外,他們如今看到了朱厚照的實力,也不曾見過其他人的實力如何,自然要阻攔一番,也好落了拜月國的臉面。
當然,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他們說話也極有分寸,可不敢過于針鋒相對,多是反駁,激進一些的臣子也只是加了一點諷刺罷了。畢竟挑起兩國大戰的話,他們也落不到好!
“本皇子雖沒說,但比武本就是如此,哪能一個人挑戰所有人?不行,必須換人!要是不換人,那干脆取消接下來的四場比武就是,何必多言。”仁劍皇子自然明白這里面的內情,但他臉皮也不算薄,直接忽視了。
這話一出,眾人一呆。這位拜月國的皇子還真是不要臉啊!
卻不想,那朱厚照那邊有人借機下坡,高聲喊道:“殿下,您這尊貴身份可不敢有半點損傷,不然老奴可就沒法見陛下了。而且人家說要換人,您還是回來吧。”
“沒意思,才打了一掌就不行了,這比武的人也太弱了。行了,劉瑾你就不要嚷嚷了,父皇要問起來也怪不到你身上。”朱厚照一臉不爽的往回走。
四階后期和六階中期跨了整整一個大境界還不止,再加上修煉的功法不一樣,朱厚照修煉的功法那都是經過不斷修改出來的,可比周御風強多了。
等朱厚照回到座位上,仁劍皇子也松了一口氣。成,只要這小子不動手就行,就不信你們還能有六階!
隨即,拜月國派出了一位強者出來挑戰。此人名為齊子風,今年四十八,修為是五階后期,實力在他們這次過來的眾人之中能排第二,顯然是仁劍想要扳回一局。
“殿下,這一局讓我來吧!”
一眾侍衛皆是抱拳,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被選為朱厚照的侍衛,一身天賦都不弱。這些年跟隨朱厚照走南闖北,經歷了多個世界,實力更是磨礪出來了。面對這個五階后期,他們戰意高昂,倒不是因為遇到了對手,而是遇到了立功的機會......有立功的機會,等殿下獎點積分,嘿,實力又能進一小步了!
這些年去了多個世界,讓他們對積分有著超乎尋常的看重。雖然他們的身份是侍衛,但誰又不想成仙作祖,不想成為凌駕于眾生之上的強大存在呢?
“吵什么吵?殿下面前,是你們隨意吵鬧的地方嗎?就你,陳超,你上!”侍衛統領張侖點了一位侍衛。
朱厚照這次出行,除了太監劉瑾伺候在他左右,還有侍衛統領張侖率領的十名六階境界的侍衛。劉瑾不必多提,那張侖的身份其實也極為尊貴,他乃英國公張懋的嫡長孫。
這樣的安排,顯然也是有極深的用意。
且不說其他,張侖點了人,朱厚照自然也不會反對。陳超下場,他活動了一下身子,一柄銀色長槍如同虛空生物一般出現在他手中。
“陳超,今年二十九,修煉至今有二十四載,善用槍!”
陳超長槍在手,一身氣勢復蘇。
這,赫然也是一位六階高手!
齊子風心頭駭然,不敢有絲毫大意。他用的是刀,一把大刀閃爍著寒光,刀芒吞吐,仿佛能夠撕裂一切獵物。但這一刻,他卻不敢出手,對方的氣機已然將他鎖定,讓他不敢露出一絲破綻!
不敢露出破綻,卻不代表沒有破綻。齊子風不動,也不代表陳超不會動。
就見他高聲說道:“既然你不出手,那我就先出手了!”
說罷,陳超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人去哪了?”
齊子風心頭警鈴大作,瞬間便感覺到寒毛倒立,一股可怕的殺機將他鎖定。他來不及尋找人在那,只是迅速的往后退去。
他的速度很快,引起演武場中飛沙走石。但陳超的速度更快,在他退后不到十步,手中的那把銀色長槍已然頂在了他的后背,讓他不敢再往后退去。
“齊子風,你輸了!”陳超道。
“我輸了!”
齊子風收刀入鞘,一臉羞愧的說道。
修煉至今四十多年,竟然在一個比自己年紀小了近一半的青年手上沒過一招就敗了,而且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有諸國使者在場,這讓他感覺顏面丟盡。
“嗯,你至少還有風度!”
陳超收起長槍,踱步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