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那一天,有人想要變成光
“華倫，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斯特恩經常給華倫介紹新朋友，大多數都被華倫記住了，等他將洗腦升級成金卡，到時候就一個個的控制過去，他敢打包票九成九都是九頭蛇！
斯特恩議員是在和華倫遠程聊天，第三個人的投影也加入了進來。
那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老者，老人斑很多，看起來沒多久可以活了。
“沃辛頓先生，終于見面了。”
“多謝你的禮物，我很滿意。”
病床上的人就是矢志田，一個二戰時期見識過金剛狼能力并為之著迷的人。
“那就好。”
事實上華倫猜到了矢志田的來意，但他卻說：“關于生發藥劑和染發藥劑在亞洲市場的代理權，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什么？不，我不是來談這個的。”矢志田略微有些激動起來。
斯特恩插嘴，“這件事的確可以好好談談，矢志田在亞洲的影響力不小，完全可以成為沃辛頓制藥在亞洲地區的代理商。”
“是的，這沒問題，完全沒問題，我可以給出別人都給不了的代理費。”矢志田趕緊答應下來，因為他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事實上，我想要威廉史崔克留下的資料。”他決定直接點。
“那東西沒用，缺失的部分太多。我查過了，威廉史崔克資料的完整版應該在一個水壩基地里面，但是那個基地已經被毀了，剩下的這些都只是不完整的，沒有什么用。”
“沒有什么一開始就是完整的，我會完善它，只要你將它給我。”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接下來，我們來談談代理費的事情。”
奸商之微笑。
仗著手里有矢志田想要的東西，代理費和分成華倫都是往高了訂，矢志田幾番較價后無奈同意。
因為這兩款藥劑目前火遍歐美，就算給出天價代理費和分成他們依舊有得賺，只不過少賺點罷了。
總之，只要得到威廉史崔克的變種能力移植技術就行。
機緣巧合的，華倫還幫市場部搞定了一個難題，以不可能的價格賣出去了亞洲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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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染一撮？”
“就染一撮。”
“我還以為您作為老板會把頭發全部染成藍色呢。”
妮維雅將藥劑涂抹在那一撮頭發的頭皮上，等待藥劑滲入生效，華倫額頭右邊那一撮頭發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藍色。
深邃之星空藍。
價格是普通天空藍的10倍，雖然作為老板華倫知道這玩意兒的成本和天空藍沒什么區別，但手下那幫家伙愣是給這些成本差不多的藍色劃分了等級。
天空藍，寶石藍，水果藍，星空藍…每種價格都不一樣，深邃之星空藍的價格是最貴的，銷量也是最差的，所以他們大膽建議華倫這個老板染上星空藍然后出去打。
‘畢竟老板您這么帥，還未婚，現在已經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了。只要您染了星空藍，保證會有很多想要泡妞的男人也會學您染星空藍，想要學習到您的魅力，這樣就能有效帶動銷量。’
一群鬼才，沃辛頓真是撿到寶了。
于是華倫就染了一撮藍毛，頭發向后梳，只留那撮星空藍垂落額前。
“和您的眼睛很配呢。”
“謝謝。”
沉寂了一段時間后，華倫再度復出，生發藥劑和染發藥劑的話題渲染已經很足了。
“最近染發藥劑可真是紅極一時，而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些‘尖銳’的問題來博人眼球！”
克莉絲汀這位美女記者也染了一縷藍發，星空藍。
“但愿不會太讓我為難，而且你忘記生發藥劑了。”華倫提醒。
“但那種東西只有禿子才會用。”
“你這樣說禿子會傷心的。”
“但用了你的產品之后他們就不是禿子了。”
“好吧，這倒是很有道理。”
這位記者反應挺快。
“華倫你也是變種人對吧？”
克莉絲汀算是和華倫比較熟悉了，所以華倫再度出面接受采訪她就第一個預約了。
“沒錯。”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穿墻？透視？還是變成別人的樣子？”
她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這算是開始了嗎？”
“是的，我連錄音筆都放好了。”
“想見識見識？你可能要帶上墨鏡。”華倫站了起來。
“為什么？你難道會發光？”
她有些新奇，依言戴上了墨鏡。
華倫也需要一個展示自己能力和發表言論的場合，這種不算太嚴肅的雜志采訪就很好。
“別眨眼。”
隨著話音，華倫的影子驟然拉長，然后隨著純白光翼的昂揚又慢慢縮回腳下。
三對羽翼，最上面的昂揚，中間的舒展，最下面的頗有幾分優雅閑適的垂落。
白色的光芒充滿了會客室這一方空間，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哦——”
幾乎是下意識的，克莉絲汀摸出了一部相機。
職業習慣。
“買噶！”
快門按下，一張宛若神跡的照片定格。
小姑娘還是見得少了，你看尼克弗瑞還有斯特恩他們多淡定？完全不當回事兒。
“這是真的翅膀嗎？”
“事實上它們是能量構成的。”
“能量？居然是能量？這也太神奇了吧？”克莉絲汀忍不住想摸。
“有的人還能學超人用熱視線呢，這不算什么。”
“那倒也是，萬磁王都能把金門大橋給舉起來…我能摸一摸嗎？”
“可以。”
翅膀輕柔的揮動，克莉絲汀感受著它的質感和力量，連連驚嘆。
“好光滑…軟軟的…有些溫暖…”
“對了，你能飛嗎？”她突然問。
“當然可以。”
翅膀輕輕拍動，華倫原地騰空。
克莉絲汀都已經看傻了，只是職業習慣的又掏出了相機。
“我突然覺得成為變種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要是能夠有這么好看又實用的能力，估計人人都想成為變種人了。
“并不是這樣。”
華倫收斂翅膀，坐了下來。
“事實上大部分變種人的能力都不是他們想要或者能接受的東西，有的變種人會產生外貌上的變化，有的人會對他人造成危害，即便他不想。”
“那你呢？”克莉絲汀問。
“我也一樣，小的時候因為背后的翅膀，不得不穿戴一種特制的挽具，將它們束縛在背后，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也是憎恨著自己的能力的，因為不能出門，不能交朋友，甚至家人對于變種能力也是厭惡的態度。”
當然，這里純屬胡扯，畢竟他才來兩個月，不過也多少參照了原本天使的經歷。
“但你的翅膀不是能量形成的嗎？”
“以前不是，以前并不能收起來，綁在背后會鼓起來一大塊。”
“能力還能進化？”
“當然能，萬磁王也不是一開始就能舉起金門大橋的，最初的他連一枚硬幣都移動不了。”
“看來差距挺大。”
“的確。”
華倫幽幽道：“因為他沒能移動硬幣，他的母親被殺害了。”
“…”
劇情的驟然改變讓克莉絲汀有些猝不及防。
“萬磁王為什么這么憎恨普通人？因為在他能力剛剛出現的時候，就有人用他母親的生命來刺激開發他的能力！
因為在他好不容易決定放下對人類仇恨的時候，轉眼就有人將他當年的變種人更同伴抓去做慘無人道的實驗！
因為在他對變種人事業倦怠死心歸隱山林娶妻生子的時候，朋友對他變種人身份恐懼而揭發了他，導致他的妻子和孩子被警察射殺！”
我去，這么一說華倫都覺得老萬是真的慘。
一沓資料被華倫扔出來，都是老萬的心酸往事。
“看看吧。”
克莉絲汀沉默的看完了所有資料，然后久久無語。
表面上的大魔頭萬磁王竟然也有這么多悲慘往事。
“沒有迫害，就沒有反抗，如果變種人都生活在陽光下，不被那些惡的覬覦，不被人們排斥，怎么可能會發生這么多事情？”
“但現在的環境就是如此。”
克莉絲汀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若是大家都把變種人當普通人看待，自然不會發生這么多的變種人惡性事件。
“那我就改變環境。”華倫堅定自信的說道。
“什么？！”
改變環境？這怎么可能，前端時間變種人可是差點毀滅人類。
“變種人將會生活在陽光下，而我——”
天使光翼展開。
“將指引他們。”
有些瘋狂？
或許吧，但華倫并不是孤軍奮戰，變種人學院和X戰警會他，九人議會的盟友會他，無數他不知道姓名的九頭蛇會他，各方需要自愈藥劑延長壽命的大佬會他，千千萬萬的變種人會他。
他要改變變種人的社會地位，他說的，滅霸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