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徐子墨看向那公子,問道。
“去哪都行,我很少離開河陽城,如今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公子笑道。
“道友來自哪里?”
“四海為家,走哪算哪,”徐子墨回道。
“不過你想離開河陽城,只怕是不可能了。”
“道友什么意思?”那公子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道。
徐子墨喝了一杯酒,目光放在客棧的門口處。
只見不知何時,有一群身穿淺紅色長袍的人跑了進來。
而且這群人將整個客棧都圍了起來。
能穿淺紅色長袍,如此服飾在這河陽城內只有一家。
那便是河陽城的城主府。
客棧內人滿為患,原本嘈雜的聲音在見到這群淺紅色長袍人后,一時間全部安靜了下來。
只有一小部分人在竊竊私語著。
“很少看到城主府一次性出來這么多人啊!”
“是不是有人得罪城主了,藏身在這家客棧內!”
“應該不會啊,今日是城主招婿的日子,不會有人這么沒眼力見啊!”
“你們看那領頭人,是城主府的周管家,那可是城主親信,只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他才會出面。”
眾人議論紛紛。
只見那周管家的目光環視四周,隱晦的落在了徐子墨對面的公子身上。
隨即,他抱拳,朝在場的眾人笑道:“諸位,不好意思了,能否請大家先離開這里?”
“今日在這的人,都可以去城主府領取功法一本,算是我們的歉意。”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
對于強者來說,功法什么的不重要,但對于在底層掙扎的普通人而言。
一本功法可能需要他們拼盡全力去爭取。
這便是弱者的悲哀。
“周管家,你言重了,今日城主招婿,整個河陽城都是免費為我們敞開。”
“今日城主的面子必須給,大家說是不是?”
“沒錯,周管家我們現在就離開。”
盡管有人好奇,這周管家來這里所為何事。
但畢竟人家已經驅客了,誰也不好意思留下來。
很快,客棧內的客人就走的七七八八,連店小二和客棧掌柜都被隔絕在外。
唯有徐子墨跟那公子哥留在其中。
“道友,能不能幫我個忙?”公子哥輕輕拉了拉徐子墨的衣角。
這時候,那周管家已經走到跟前了。
他朝徐子墨笑了笑。
“這位朋友,可否給我們點私人空間?”
“不行,”徐子墨還沒有開口,那公子急忙回道。
“他是我的朋友,他要是走了,我也要走。”
“小姐,莫要讓我為難,”周管家微瞇著眼,在徐子墨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這所謂的公子,其實就是城主的女兒。
也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城主招婿的主角。
周管家也不怕徐子墨聽到,直接點明了她的身份。
這河陽城的城主名為司空煉。
而他的女兒則叫司空卿。
這司空卿乃是城主的女兒,一般人根本不敢冒犯她。
不過眼前的老者,雖然被叫做周管家,但其實可不簡單。
據說他在城主府的地位,僅次于城主司空煉。
司空卿甚至是他看著長大的。
所以面對他,司空卿都沒有什么底氣。
“他是我認定的夫君,我不管,”司空卿一咬牙,看向徐子墨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突然語出驚人。
此話一出,周管家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的目光在徐子墨和司空卿的身上不斷徘徊。
不過徐子墨自始自終都表現的很淡然。
哪怕是司空卿如此說,他都沒有反應。
他安靜的吃著菜,喝著小酒,就仿佛一個觀客,這些事與他無關一樣。
“小姐,這種事開不得玩笑,”周管家淡淡說道。
“我沒開玩笑,你們不是要給我公開招婿嘛,”司空卿干脆也擺爛了。
直接說道:“我現在自己找了一個,這不正好嘛,也省的你們操心了。”
對于司空卿的話,周管家直接選擇了無視。
而是目光落在徐子墨的身上。
問道:“這位公子,我們家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希望你慎重的回答,因為這件事很重要。”
“我無所謂,”徐子墨笑道。
聽到這話,周管家臉上的表情顯得很精彩。
時而皺眉,時而又有幾分釋然。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們跟我回去一趟吧,”周管家說道。
“周爺爺,我…”司空煉還想說什么。
卻聽那周管家回道:“小姐,這件事太大了,必須要城主知道才行。”
“我做不了主,你也該懂事了,有些事不是能夠胡鬧的。”
“好吧,”司空卿只能點點頭。
她側頭再次朝徐子墨眨了眨眼睛,有些歉意的比著口型。
徐子墨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在這河陽城沒什么事,過幾天也要離開了。
他要走,對方難道還能攔住他不成。
周管家在前面帶路,一群淺紅色長袍之人將徐子墨和司空卿隱約圍在中間。
也是害怕兩人想要逃跑。
畢竟司空卿算是慣犯了。
客棧外,聽著幾輛轎子,周管家也算是貼心,讓徐子墨乘坐一輛,司空卿乘坐一輛。
一路上便抬著轎子,朝城主府而去。
轎子走到路中間的時候,徐子墨讓轎子停了下來。
“有什么事嗎?”周管家問道。
“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徐子墨笑道。
此時轎子剛剛經過陽河。
這陽河將河陽城一分為二,幾乎是從陽河的橋面走過的。
徐子墨從轎子上走下來,來到了陽河的河邊。
“這陽河乃是我們火族喜歡之地,你是人族,離遠一些,免得受傷,”周管家在一旁提醒道。
“不礙事,”徐子墨搖了搖頭。
這火河的形成十分有趣。
它乃是天地所生。
不過這熾火域的上空有十輪太陽,所以地理位置因為太陽有所不同,也是很正常的。
真正讓徐子墨感興趣的,還是因為這火河底下有一股力量。
一股讓徐子墨很感興趣的力量。
“這陽河的源頭在哪?”徐子墨問道。
這時候司空卿主動解釋道:“陽河乃是寶日河的分流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