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舉起長劍擋在面前。
死亡之爪散發的黑氣與劍意不斷的沖突著,那強大的力量讓謝長留不斷的后退著。
正在這時,徐子墨撿起了旁邊的煞氣錘。
他揮舞錘子狠狠的砸了過來,天青鬼王想要躲閃,但鐵鏈揮舞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雖然險而又險的躲閃了錘子的一擊,但徐子墨將鐵鏈往上一拽,鐵鏈饒了一圈后,纏住了天青鬼王的脖子。
“你……,”天青鬼王一個字剛剛說出,便見徐子墨揮動鐵鏈,狠狠的虛空中轉了起來。
偶爾在地面狂摔幾下。
天青鬼王雙手拽住脖子的鐵鏈,想要脫身,可惜自己兵器的堅固程度,他也難以逃脫。
他周身帝威浩蕩,又是被拖著狂摔了幾下,他強行拽過鏈子,雙腳踏地,想要將鏈子搶過來。
可惜力量方面,他如何能與徐子墨比。
“救我,”天青鬼王這時候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朝其他幾名鬼王求救道。
本來是抱著看戲心態的鬼王們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袈裟鬼王將自己的袈裟收了回來,隨即又扔了出去,將正在被摔地的天青鬼王包裹住,強行拽了回來。
徐子墨看著手中的煞死錘,笑道:“這也挺好玩的。”
天青鬼王站定身子,臉色難堪的問道:“你到底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徐子墨回頭看了日華城的巨樹一眼。
淡淡的說道:“而且我來,也不是為了和你們鬼族大戰的。”
徐子墨與謝長留對視了一眼,兩人朝巨樹的上面飛快攀升而去。
“攔住他,”十六鬼王同時踏空而起,強大的力量風暴在涌動著。
鎖定了徐子墨之后,十六人便一同殺了過來。
“滾開,”徐子墨冷喝一聲。
霸影自行拔刀而起,強大的力量不可一世,刀意縱橫虛空。
厚重的刀背朝下面拍去,只聽“轟”的一聲,帶著風之規則。
所有的鬼王都被擊飛了下去。
當十六人在地面站穩腳步后,抬頭看,徐子墨兩人早已不見身影。
而神族的幾人,也趁著剛剛的混亂,全都逃跑了。
這可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幽都鬼王暴怒的喊道。
“這人的實力很強,”有冷靜的鬼王鎮定的分析道。
“咱們鬼族出現這種存在,是該好好調查一番了。”
“怎么會憑空出現,不過現在沒有時間了,”幽都鬼王說道。
“日華城要緊,我們必須趕在神族大軍來臨前,有所收獲。”
其他幾名鬼王緊跟著點點頭。
“上去吧,說不定會在上面遇到他們。”
十六鬼王跟隨著鬼族大軍,朝巨樹上也同登而去。
上了巨樹以后,徐子墨方才感慨到了這里的遼闊。
從外面看,這里便是一棵樹。
但進入以后,卻有種只緣身在此山中,而不識廬山真面目的感覺。
這里就如同一座城,而且是城中城。
這巨樹有多少枝條,便是多少層的城樓,那一片片綠葉鋪成的臺階通往城樓上。
按理來說,十萬鬼族大軍全部涌入這里,這城池應該很熱鬧才是。
但兩人進來以后,竟然不見任何一個生物,四周視線所及,只有古老的廢墟,坍塌在兩人的面前。
日華城,木神所在,竟然沒有一線生機,不可為不諷刺。
徐子墨跟謝長留兩人準備隨處走走看看。
沿著廢墟城池的主干街道,一路向前走,能有十幾分鐘,兩人倒是遇見了一座還沒有徹底倒塌的大殿。
只不過這大殿也搖搖欲墜。
“引道,”大殿的牌匾已經斷裂成兩半,僅有的一半牌匾上,便只有這兩個字。
一名老者正在大殿內盤膝而坐,他周身有火焰燃燒著,而這些火焰竟然是燃燒著面前的水壺。
直到水壺煮沸了,老者才停了下來。
右手一揮,三個干凈的茶杯不知從哪飛了過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老者笑呵呵的說道。
“兩位朋友來了,不如喝一杯。”
徐子墨兩人也沒有躲藏,大方的走了出來。
“老人家這是?”謝長留好奇的問道。
“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快忘了,只記得十萬年前,有人稱呼我酒圣,”老者笑道。
他品了一下茶水,隨即又吐了出來。
搖頭說道:“味道不對,還差一些。”
“酒圣,”徐子墨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問道:“前輩也是來這找死亡之花的?”
“死亡之花?從沒聽說過,”老者搖了搖頭。
說道:“我是聽說日華城有一棵霧海樹,乃是釀酒的最佳材料。
便特意來此尋找,沒想到在這一困便是十萬年。”
“十萬年?”謝長留吃驚的說道。
“你出不去嘛。”
“出不去,我曾經還見過被困百萬年之久的,”老者笑道。
“你們要學會習慣,現在咱們都一樣。”
“老人家可見過死亡之花,就是這種的,”徐子墨將之前得到的死亡之花取了出來,問道。
“你們吧這種花叫死亡之花呀,”老者搖頭失笑。
“前輩見過?”謝長留也問道。
“每年會有兩個時間點,這種花在這里開的遍地都是,”酒圣回道。
“這種花十分霸道,它們出現時,會把這里所有有生命的生物都抹殺了。
所以你們現在看,除了我們這些老家伙外,沒有一個活物。”
“那不知道從哪可以找到那種花?”謝長留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你們的運氣了,”老者搖頭說道。
“你找死亡之花,還是不想放棄?”徐子墨看向謝長留,問道。
“想用死亡之花跟幽冥換取你妻子的陰魂?”
謝長留點頭,也沒有否定。
“我跟你說了,除非死靈之主……。”
徐子墨的話說了一半,便被打斷了。
“只要有一線機會,我就想試試。
否則像你說的,殺去幽冥域,我自知十死無生。”
徐子墨也沒有爭論,畢竟他也想去幽冥,見一見那個故人。
“老人家可知道木神句芒的事?”徐子墨轉頭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