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馮年年疼的幾乎要死過去:“你…你是誰…你為什么…啊…”
馮年年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男人鉗制住了下巴。
男人皺著眉看著她。
“說外語。”他道。
可是他的話,馮年年卻是一句也聽不懂。
當年因為離魂,馮年年在辛苗的體內呆了四五年,她天天想著怎么回去,有機會就跳河,導致辛苗體弱,又有了精神病的稱號,就沒有去過學校,更別說學習了。
后來在阮家的幫助下回去了,可是也沒有好好的讀書,甚至高中的時候就因為懷孕直接輟學了。
別說說外語了,她聽懂都是問題。
所以男人的話她一句也沒聽懂,她瞪著眼睛看著他,臉上早已經布滿了淚水與挨蹭到的灰塵。
她對著男人瘋狂的搖頭:“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你到底是誰,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認識你…”
男人也不傻。
眼前的馮年年雖然和阮嬌嬌的模樣是一模一樣。
但是他是見過阮嬌嬌的,阮嬌嬌的聲音不是這樣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阮嬌嬌會外語,而眼前的女人,不但聲音不像,更是連自己的話似乎都聽不懂。
他臉色頓時大變。
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阮—嬌—嬌?”
男人的腔調有些怪,字節咬的也不是很準。
但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又念的很慢很慢的時候,馮年年還是聽懂了。
她這才明白,原來眼前的人是要找阮嬌嬌的!
她朝著他瘋狂的搖頭:“我不是阮嬌嬌,我不是,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是阮嬌嬌!”
她指著自己,朝男人不住的搖頭,疼的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
男人也隱約猜到了些什么,拽著她的頭發往窗邊走,他們現在是在一廢棄的工業區,四周都是荒無人煙的郊外。
屋子里光線昏暗,男人將馮年年拽到窗戶底下,趁著外面的光線看著她。
馮年年做完手術還沒有兩個月,雖然恢復的不錯,但是臉上還有一點點的浮腫,隱約還是能看出來的。
男人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籌謀了這么久,竟然抓了一個冒牌貨!
氣的對著馮年年的臉就是兩巴掌。
馮年年被煽的眼冒金花,趴在地上半天緩不過來,男人一腳踩在她的背上,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直踩的馮年年一口血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他對上她驚恐的眼睛,殘忍的冷笑:“既然錯了,那也只能是你了,你們長得這么像,總該有點關系吧!”
馮年年聽不懂他的話,但是從他的語氣中能聽出來,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她朝著他搖頭,想要說話,可是一開口就全是血水冒出來。
男人嫌惡的丟下她,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拿出手機來,對著身體扭曲,滿臉血水的馮年年拍了好幾張照。
他是不知道自己綁的是誰,為什么會這么像,但是他想既然長的這么像,總歸是有些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