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國已經醉迷糊了,抱住地上的肉肉手臂一收。
“!!!”肉肉。
差點沒被勒斷氣!
“乖寶,你怎么這么胖?咋還長毛了?”抱著肉肉,阮建國感覺有些不對勁,迷糊的抬起頭來,對上肉肉的狼臉,滿臉的嫌棄。
“…”阮嬌嬌。
簡直沒眼看了。
好在,阮建國鬧了這么一會,也漸漸的累了,除了被他死活抱著不松手的肉肉,扭著胖身子嗷嗷的叫以外,其他人都是松了一口氣。
阮建軍跟幾人解釋:“我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到我那時就已經不清醒了,還囔著要回來,我就只能先送回來了。”
阮林氏點點頭,轉身去煮醒酒湯了。
阮嬌嬌邊讓段胥去將肉肉解救出來,邊和阮建軍道:“三叔,謝謝你,不過都這么晚了,要不你先在家里睡吧,明天再回酒店。”
阮建軍也確實沒這個精力再回去酒店了,笑著朝阮嬌嬌點點頭,又去那邊幫著段胥架起地上已經沒精力鬧的阮建國,往房間里抬。
肉肉終于被解救了出來,扭著屁股去小雪那邊求安慰,結果它一靠近小雪,小雪扭頭就跑,肉肉不解,一扭頭就聞到了自己背上的味道,酒臭味加嘔吐后的酸味,差點沒直接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阮嬌嬌也是滿身這個味,不過顧不得管,跟著段胥和阮建國去了下面的客房,打來熱水想要幫著阮建國擦擦,水剛接滿半盆,邊上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以為是阮林氏,結果一抬頭看到的是舒潔。
“你也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這里我來。”舒潔道,接過了她拿在手里的毛巾。
阮嬌嬌當然不會拒絕,連忙點頭。
舒潔將毛巾在水里洗滌了一下,擰干之后,又換了一盆水,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進了阮建國的屋。
阮建國又在吐,吐的天昏地暗的,一邊吐一邊捂著后腦勺哼哼,滿屋子酒味與酸味,難聞極了。
阮建軍心虛不已,看到舒潔進來,也不敢隱瞞:“嫂子,大哥剛在酒店摔了一下后腦勺,現在不會有問題吧?”
雖然說喝酒醉死的少,但是這種意外還是有的,尤其是阮建國這種胖的,阮建軍越想越不放心。
舒潔想了想,和段胥道:“小胥,你將小峰叫過來看看。”
阮峰不像阮家人,睡得比較早,也比較沉,又加上門反鎖了,所以并沒有被阮建國吵醒,段胥拿敲了會門,他也沒醒來,只能拿來鑰匙開門。
阮峰讀醫已經兩年,基本的急救知識都很扎實,給阮建國檢查了一番,又拿來冰塊給阮建國敷了敷后腦勺,確定沒問題了才離開房間。
三人一離開,房間里就只剩下阮建國和舒潔。
舒潔垂著眼,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嘴里還念叨著乖寶老婆媳婦的阮建國,心里何嘗好受,她捏著毛巾,怔怔的看著他,眼神晦澀不已。
今天阮建國跟她在車里說的那話,并沒有讓她覺得如想象中的那樣松口氣和輕松,反而是心口空蕩蕩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