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這不是第一次送段胥手表了,他現在手腕上就還戴著阮嬌嬌第一次送的機械手表,這是很早之前送的一只機械手表,手表是國產的,一百多買的,當年平均工資三十左右,所以一百多的手表也是很貴了。
段胥很珍惜這只手表,一開始還舍不得戴,后來看書看到機械手表應該多戴,定期做保養比較好,這才拿出來戴。
“大哥哥說這個牌子的手表現在很多人都喜歡戴,是身份的象征,胥哥哥,我給你戴上吧。”阮嬌嬌說著,就去解下了段胥手腕上的那只表,給他戴上新的。
“真好看。”戴好后,她笑著夸獎。
“你送的都好看。”段胥也笑,只要是她送的在他眼里都是最好的。
阮嬌嬌頓時驕傲的點頭:“那可不,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
“那這只丟了嗎?”阮嬌嬌拿起換下來的那個手表問,因為戴了太多年了,金屬表帶已經磨損的光滑無比的了,上面的漆也沒了,這種手表也沒什么收藏的價值,回收也不值錢。
段胥立即搖頭,將那只表接過來,寶貝似的放到口袋里。
阮嬌嬌也不在意,看看邊上的鬧鐘,發現都快十點了,她實在困得不行了,捂著小嘴又打了個哈欠道:“我要洗澡睡覺了,胥哥哥你也回房間吧。”
段胥看她困的眼淚都擠出了眼眶,點點頭,起身。
阮嬌嬌一路將他送到門口,最后將小腦袋夾在門與門框中間,對著段胥再次道:“胥哥哥,生日快樂!”
“嗯,我很快樂。”段胥看著她,眼睛里都是笑意。
阮嬌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又被他這帶笑的眼睛看的小心臟又是一陣砰砰的亂跳,連忙將視線往下挪,結果又對上了他因為跟她說話而上下滾動的喉結,不由的又想到了自己曾經在夢中有過的禽獸行為。
頓時忍不住臉紅了,怕段胥看出來,趕緊說了一句晚安,就啪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關上房門之后,阮嬌嬌往浴室走,她站在浴室全身鏡前面,望著里面那個臉蛋緋紅的自己,拍了拍臉蛋,自言自語:“阮嬌嬌啊,那是你最好的小伙伴啊,快收收你的禽獸思想啊!”
最后阮嬌嬌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砰砰亂跳的小心臟這才慢慢的恢復下來。
她實在是困了,洗完澡出來就躺上床睡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被她“禽獸思想”的小伙伴,在她睡著后悄無聲息的又開門進來了,黑暗中,他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她的床邊。
盯著她白日里涂抹過口紅的小唇瓣看了良久,不知道做了多少掙扎,最后才克制住真正的禽獸思想,蹲在她的床邊,緩緩的低下了頭來,卻沒敢將唇落在想落的地方,而是印在了靠近唇角邊的臉頰上。
不過就算只是這樣,他還是緊張的心跳如擂鼓,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除了唇上那細膩香甜的觸感,其他的感覺都失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