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九月的夜風其實還挺涼快的,但阮嬌嬌站在自家房門口,一張小臉卻像是遇到了開水的小龍蝦,瞬間爆紅。
她瞪著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她還是有些不死心,覺得可能只是巧合,可能就是舒潔上來找到了幫她洗的。
“胥哥哥…”阮嬌嬌走過來,后面的問話在看他轉過來時手中拿著的那條毛巾時,戛然而止,不用問了,結果不言而喻。
“胥哥哥!”阮嬌嬌又羞又窘,比被陳婷婷當眾喊一嗓子還要難堪。
她跑過來,搶過了他手上的毛巾,瞪著他:“你…你怎么可以…”阮嬌嬌連說出小褲褲三個字都覺得羞的厲害,更別說那臟了的小褲褲被他給洗了。
只要想到這點,阮嬌嬌就覺得羞的厲害,越羞就越難堪,最后逼得自己眼眶都紅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最后她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啪的一下就關上了門。
許胥有些疑惑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他平常喜歡看書,有時間都會看書,生物學的也很好,再加上課外看的一些書,所以對女性的生理方面的知識知道的還比較清楚。
知道碰冷水對她的身體不好,一上樓就順著氣息找到了她藏起的小褲褲,給洗了。
在他眼中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只要對她身體不利的事情,他都不會允許發生,完全沒想到阮嬌嬌會這么生氣。
他在陽臺站了好一會,也沒想明白阮嬌嬌為什么會生氣。
他走到她的門口敲門,但敲了好一會,房門也沒開,里面的阮嬌嬌也沒搭理他。
阮嬌嬌很少會這樣,許胥有些擔心,但阮嬌嬌的房門怎么叫也不開,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只能先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和阮嬌嬌是相鄰的,外面都有單獨的露天小陽臺,阮嬌嬌的小陽臺里放的是一個大大的秋千花架子,和一張貴妃躺椅和紅木小桌子。
許胥這邊比較簡單,只有幾盆花草和書架。
兩人之間的陽臺大概有兩米左右的距離,許胥打算從陽臺跳到她那邊,結果剛上陽臺的圍墻邊,就和正在努力爬阮嬌嬌陽臺的小白對上了眼。
“…”小白,支棱著自己的大腦袋,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的三角眼。
它是走錯了地兒嗎?
不然它怎么會在這里看到這個‘惡魔’。
“…”許胥。
看了一眼傻不愣登的長蟲一眼,吐出一個字:“滾!”
已經成少年模樣的‘惡魔’,身上的氣場是越來越強了,除了肉肉三毛,其他牲畜動物看到他,都會自動退避三舍。
小白現在其實也已經嚇得尾巴尖直發顫了,但是它覺得它不能向惡勢力低頭,它已經好久沒見過小可愛了,它想她了,今天好不容易甩掉那黃啦吧唧還想透過它勾搭小可愛的傻玩意,它必須要見到小可愛,不能浪費掉這個機會。“穿書后,胖喵兒在八零做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