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胥點頭,轉頭望著阮嬌嬌:“可以拿獎杯。”
因為阮嬌嬌一句喜歡獎杯,許胥這些年拿下的獎杯都有十幾座了,只要是比賽,他都要參加。
舒潔聞言愣了愣,隨即無奈的笑了笑,對他拿獎杯的執著無可奈何。
“嬌嬌的家屬在不在。”外面的護士敲了敲門。
“在。”舒潔立即回答。
“宮醫生找,在辦公室。”宮醫生就是剛剛給阮嬌嬌看病的那位。
舒潔應了一聲,知道應該是宮醫生給阮嬌嬌配的中藥好了,就起身往外走。
舒潔出去了十多分鐘也沒有回來,許胥凝眉想了想,安撫了阮嬌嬌一下就跟了出去。
而外面這個時候舒潔手里正拿著一份中藥單子看著,剛剛宮醫生跟她說了一下阮嬌嬌的情況,阮嬌嬌的身體狀況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那一場落水讓阮嬌嬌宮寒嚴重,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過情況可能也沒這么糟,她現在年紀還小,有時間調理,不過我聽說北都那邊有個老中醫,看這方面是比較拿手的,我回頭可以寫封介紹信,你帶孩子去看看,最好是越早去越好。”
“好。”舒潔點頭,又和醫生說了兩句后,目送著她離開,努力調節了一下面上的表情,這才轉身,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許胥。
舒潔面上的表情變了變,她不知道許胥在這里聽了多久,或者又是聽到了多少。
因為知道有前一世的存在,也知道許胥的身份,所以這些年她從未將他當成小孩看過,也深知他的心思。
她從來不阻止,任由著發展,就是默認了他的心思,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找不出第二個這么愛她女兒,疼她女兒,護她女兒到命都不要的狼。
她以前也挺堅信,這輩子他應該都不會離開她女兒的。
可是現在…
她卻有些不敢肯定了。
因為她知道不管是人類,還是像許胥這樣的身份,應該沒人會不在意子嗣的,不能生育的阮嬌嬌,她怕…
“阿姨,嬌嬌是怎么了?”看舒潔的臉色變了又變,許胥只能主動問。
舒潔嘆了一口氣,最后到底沒有隱瞞的道:“嬌嬌早些年掉到溝里凍傷了身體,體質寒,宮寒,以后例假一來就會疼,現在打針也只是治標不治本,以后還得慢慢調養。”說到這兒,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宮寒最后調養不好,就沒有辦法要孩子…”
現在這個年代對女子并不友好,光就重男輕女這一條就讓多少女人吃盡了苦頭,更別說阮嬌嬌現在這種情況了,連孩子都沒有辦法要,這在別人的眼中估計就是無法原諒的大罪過。
“沒關系,我不需要孩子。”許胥幾乎沒有什么停頓的就回答,他要的從來就不是崽子,只是她。
送完人回去,特意過來接老婆孩子的阮建國,剛進醫院走廊就聽到這么一句,眨眨眼,滿腦子的疑問。“穿書后,胖喵兒在八零做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