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身骨灰依舊在姥姥的手中,但被陳通掌控的她,依舊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然,以她的身份,就算一直都伺候著樹妖,但也就是知道一些生活習性罷了,更具體的修行相關,顯然樹妖也是不會告訴了她的。
這并不是說她說的東西就沒有用處了。
陳通四人想要讓樹妖這個敵人更好對付些,這一些習慣上的情報也是相當重要的。
就比如樹妖在什么地方閉關,本體何處,小青她們收集了陽氣之后,樹妖會在什么時間召見他們,平時的一些行動規律等等。
這一系列的時間地點結合起來,加上陳通四人各自的手段實力,就能夠形成一個聯手對付樹妖的計劃。
自然,還得經過商討。
雖然不知道其余三人各自還有什么底牌,但是一些個艷鬼,顯然還無法傷害到他們,更別說顧盈盈因為身為女人的緣故,并沒有遇到鬼怪。
而解決了艷鬼的馬明遠和齊樂秋,叫上了顧盈盈之后,來到了陳通所住的僧舍之中。
兩人下手都比較狠,或者又是有什么別的情況,反正前去色誘他們的艷鬼都魂飛魄散了。
見到陳通這里的小青之時,還有一些驚訝。
經過陳通一番解釋,才明白陳通的意思,一時間有些尷尬。
倒也不是他們沒有想到,只是來到這個地方,心中都是帶著警惕的,哪里像陳通這樣,根本就沒有太過在意,還有心思和小青談話。
齊樂秋和馬明遠都是在看到艷鬼的第一眼,就動用法術招呼了過去,那些女鬼實力比小青還不如,哪里守得住他們的法術,自然沒等他們想到這個可能,就已經被大沙了。
“幾位真人,若說對姥姥的了解,有一個人應該比我知道的還要更多些,她也跟著來到了蘭若寺,正在招呼你們的另一位同伴…”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到眾人匯聚一堂,小青忽然開口。
聽到這話,馬明遠沒有多想,問道:“她去找了誰?”
“那個書生…”
小青低聲道。
“糟了!寧兄!”
齊樂秋聽到這話,面色微變,也許是因為一直想著四人對付樹妖的事情,忘記了寧采臣和燕赤霞也在這蘭若寺中,所以一時間倒是沒想起這件事情來。
如今聽到小青這句話,才想到了寧采臣還有燕赤霞。
燕赤霞法力境界比他們還高,而且在這蘭若寺中已經待了這么長的時間,想來也沒有女鬼敢去招惹,自然是不用他們擔心的。
但寧采成可就是一個普通書生而已。
齊樂秋比較心善,自然擔心。
馬明遠和顧盈盈對于寧采臣沒有什么感覺,不過小青的話,卻讓他們不得不多想,如果她的同伴比她對樹妖的了解還要更多些,他們自然有必要去抓來。
于是乎,眾人沒有多話,相視一眼,便都朝著寧采臣所住的僧舍而去。
剛來到僧舍之外,便聽得了內中男女交互,嗯嗯啊啊的嬌媚聲音此起彼伏。
場面略有幾分尷尬。
但擔心寧采臣安全,將寧采臣當作了朋友的齊樂秋,沒有多想,生怕寧采臣被女鬼給害了。
不等他人攔阻,便推門闖了進去。
當然,實際也沒有人阻攔,大家都是跟在后頭魚貫而入。
隨后便看到了一副有些旖旎的場景。
肌膚略有幾分黝黑的寧采臣,正和一具凝白如羊脂白玉的嬌軀糾纏在一起,依稀還能見著輕薄的白色紗衣,與寧采臣那一身縫補書生服牽扯。
雖然已經想到了這樣的場面,但眾人之中,也就陳通、馬明遠比較淡定,齊樂秋臉色變化最大,這家伙也許還是童子雞,看到這樣但場面,臉上直接漲紅一片。
而顧盈盈,雖然姑娘看上去還能保持平靜,可是略顯幾分急促的呼吸,以及能見幾分殷紅的脖頸,都能看出這姑娘的心神不定。
至于小青,看神色,似乎是有些快意,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具被壓在下面的白膩身軀,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當然也沒人關注她在想什么。
寧采臣和那具嬌軀反應都不慢,感應到眾人闖入,都十分的慌張。
到底是古代,哪怕是做慣了誘惑人的艷鬼,也仍舊會不習慣被人圍觀。
不過相較于沒有半分預料,回過神來滿臉羞慚的寧采臣,那女鬼反應要快上不少,那紗衣本就是幻化而出,反應過來之后,轉眼便穿上了。
雖然依舊有些暴露,至少關鍵之處都遮蔽住了。
眾人這時也才看清楚那女鬼的模樣。
不得不說,比起小青等艷鬼,眼前的這個著白紗裙的女鬼,模樣當真是好看許多,尤其身上帶著的一股清冷如若空谷幽蘭的氣質,更是惹人憐惜。
也難怪寧采臣這樣的正直書生,也忍不住被她吸引。
那女鬼自然沒有束手就擒的心思,紗裙飄舞,就要離開僧舍,但是這里的人,除了還有些不知說些什么的寧采臣之外,都是她無法對付的。
如此情況之下,她又哪里能夠逃脫。
眨眼的功夫,便被馬明遠一條繩索一般的法器套住,再無法動彈。
“馬道長這是做什么?”
寧采臣雖然羞慚,但到底為人還是有擔當的,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大家都跑到了他這里來。
也顧不得質問眾人無禮 看到女鬼被困住,當即跑過去想要拉開馬明遠的法器。
“馬道長還請住手,不知小倩如何得罪了馬道長?”
聽到這話,馬明遠微微皺眉,不過沒有心思回答寧采臣,眾人之中,他對寧采臣的觀感最是不好,因為他早年就接觸過寧采臣這樣的書生,廢話很多,還喜歡壞事。
迂腐倒不至于,但對于他這種邪道中人來說,不是什么好結交的。
是以對于寧采臣的話,他是半點都不做理會。
輕輕搖,便將那女鬼拖到了一旁,法器明顯能夠給那女鬼帶來傷害,以至于那女鬼禁不住痛呼一聲。
“書生!你可知這女人是什么身份?居然還敢與她行人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