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下著雨。
終末之谷凌亂的戰場出現一個萌系的蘑菇小屋 第一個趕到終末之谷的是卡卡西,帶著他的忍犬帕克。
“我就說了,只要跟著隼人的氣味就一定能找到鳴人。”帕克伸出爪子向卡卡西邀功,它在蘑菇屋的門口再次嗅了嗅,肯定道:“是鳴人的味道,還有一點佐助的。”
帕克伸出腳背在門上禮貌的敲了兩下。
“是卡卡西前輩和帕克啊,請進。”
門開了,隼人禮貌地邀請兩人,外面還下著雨呢。
帕克一犬當先,蘑菇地面上踩了幾腳,忍不住看看地面,又看看掌底,對隼人嚴肅地說道:“蘑菇的地板很軟彈,但是比起在下的肉掌還是差了一些。”
“要試試嗎?手感超級好的喲。”帕克抬起爪子,露出肉嘟嘟的掌底。
“別鬧。”卡卡西制止帕克,然后看見平躺在小床上的鳴人。
鳴人臉色蒼白,正昏迷著。他眼睛緊閉,眉頭皺著,喉嚨里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大部分聽不清,偶爾比較清晰的大概是“佐助”、“小櫻”、“別走”之類的。
隼人道:“查克拉消耗過度,受了點傷,不過沒有傷及要害。只是看著有點慘,過兩天就沒事了。”
卡卡西嘆氣道:“他一定是拼了命想把佐助帶回村里吧。”
“是啊。”隼人贊同:“但有些事情不是拼命就一定能辦到的。”
卡卡西默然。
作為第七班的指導上忍,卡卡西一直固執地認為佐助變成這副樣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此,在抓捕監獄逃犯之后,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但好像還是太遲了。
卡卡西問:“佐助呢。”
“走了。”隼人回答。
帕克道:“雨越下越大,正在沖刷掉留下的氣味,如果要追擊的話,最好快一點,運氣好的還能嗅到一點。”
卡卡西問:“你放佐助離開的?”
“是啊。”隼人沒有否認:“不然怎么辦?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想走,把人留下來又怎么樣?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再說了,就算把他帶回木葉怎么辦,像犯人一樣看管著?那樣的話,佐助心里對村子的那點情分就沒了。”
隼人盛了一碗熱騰騰的蘑菇湯,“喝點熱的,淋雨了,容易生病。”
帕克皺巴巴的狗臉更皺了:“雖然蘑菇湯聞著挺香的,但是在下還是比較喜歡肉,最好帶點骨頭的。”
“這個真沒有,不過肉味的蘑菇削成骨頭形狀怎么樣,會不會讓你更有食欲。”
帕克想了想:“行,試試。”
卡卡西道:“大蛇丸覬覦佐助的身體,跟在他身邊豈不是十分危險。”
隼人道:“兩三年之內沒有危險,而且我托佐助給大蛇丸帶了個禮物,大蛇丸一定會很滿意的。”說著,他咧嘴笑,露出八顆整齊的牙齒。
每一次卡卡西見到隼人露出這種笑容,總有人要倒大霉。
卡卡西這一刻在心里替大蛇丸默哀。
卡卡西道:“那兩三年之后呢?”
隼人繼續道:“你們是不是太小看佐助了?別忘了他出身宇智波一族,他的天賦就算在宇智波也是最頂尖的,不然以大蛇丸挑剔的目光,怎么會那么執著于佐助。三年時間,足夠佐助成長起來。”
卡卡西道:“那村子方面怎么交代?”
隼人回答:“五代目會按照規矩,把佐助列入叛忍名單,但派出的追殺部隊只會例行公事。團藏那邊就難說了,不過有大蛇丸當保鏢,團藏只會損兵折將吧…”
猶豫了一下,卡卡西問:“你對宇智波滅族的事件了解多少?”
“從頭到尾,來龍去脈,一清二楚。”隼人在心里說道,這件事沒有人比隼人知道得更多,連始作俑者都沒有隼人知道得多。
隼人道:“當時卡卡西前輩還是暗部吧,村子不是一直監視著宇智波嗎?”
九尾之亂,宇智波一族被懷疑是幕后操縱者,而且當時接管了暗部和警務部隊的團藏命令宇智波一族呆在族地,以至于九尾之亂,宇智波族人像是消失匿跡一般,加重了他們的嫌疑。
以上種種,導致了宇智波與村子,與其他村民的矛盾加劇,這是宇智波叛亂的原因之一。
卡卡西道:“當時暗部一個不剩地被調離,監視者換成了根部。”
暗部的首領的火影,根部的首領是團藏,同時調動兩個部分,說明在宇智波滅族中,猿飛日斬和團藏都扮演了某種不光彩的角色。至于另一個重要角色——宇智波鼬。卡卡西和鼬在暗部共事的時間比較長,對鼬有一定的了解。他覺得鼬不是那種狠心到屠戮全族的人。
隼人笑道:“我知道也不多,當時我才多大。不過,以我對三代火影的了解,至少他不會主動參與,可能就是習慣性的優柔寡斷吧。”
卡卡西苦笑:“也是,我這是病急亂投醫。”
可能是因為隼人給人的印象一直是無所不能吧。
按照隼人的說法,當時調走暗部是團藏的命令?
根對暗部已經滲透到這種地步了?
其實卡卡西心中有種猜測——鼬對族人動手是高層的命令,至于更細節的東西他無從推測,畢竟信息量不足。自從不久前再次見到鼬,中了月讀后,鼬沒有殺死他之后,卡卡西越來越確定這個猜測。
“船到橋頭自然直。”隼人說道。
卡卡西嘆氣:“希望如此吧。”
雨越下越大,徹底消弭了佐助的痕跡。
兩個人喝著熱蘑菇湯,看著瓢潑大雨,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很快,鹿丸他們也趕到了終末之谷。
原本地蘑菇屋和蘑菇湯肯定是不夠了,隼人只好暗叫命苦,再次通靈了幾座蘑菇屋,又煮了一大鍋湯。
醫療忍者檢查了一下鳴人。
“只是單純累的睡著了吧,沒受傷。”其中一個負責檢查的醫療忍者翻白眼說道。
就這一點時間,連內外傷都痊愈了嗎…
“那就讓他繼續睡會吧。”
肉體上的傷可以快速痊愈,但是精神上的疲勞和創傷就只能慢慢恢復了。
鹿丸倚在窗沿上,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出門。
隼人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道:“稱為中忍第一次獨立領導任務就失敗了,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想哭?想哭就哭吧。”
“你才想哭呢,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鹿丸翻著白眼。
“哦知道了,在女人面前哭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想要回家偷偷哭是吧…”隼人看了一樣砂隱三人,說道。
“切,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