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隼人和沙羅羅在逛街。
隼人捧著章魚燒,嘴里含著滾燙的小丸子,燙得直哈氣,又舍不得吐出來。好不容易,美滋滋地吞下一顆,他發現沙羅羅已經落后了兩步。
隼人問“怎么啦?”
沙羅羅道“我好像看見卡卡西前輩了。”
隼人興致缺缺,敷衍道“哦。”
沙羅羅道“和一個女的!”
“啊!”隼人眼睛一亮,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在哪兒,在哪兒…”
一瞬間從病雞仔變成狗仔。
順著沙羅羅手指的方向,隼人發現了穿著忍者馬甲、戴面罩的卡卡西。他的身邊跟著個穿浴衣的超級美女。美女踏著小碎步,亦步亦趨,臉上含羞帶怯。
明顯有情況!
美女看著挺眼熟,但隼人就是想不起來,他問“這女的是誰啊,不是村子里的吧。”
沙羅羅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村子里的?”
“村子里有這樣的美人,我怎么會不認識,開什么國際玩笑!”隼人隨口說道,然后他看到了沙羅羅殺人般的目光,他訕笑“哈,哈,我就是開國際玩笑,你千萬不要當真。”
“哼!”沙羅羅一把奪過隼人手上的章魚燒。
隼人道“我的章魚燒…”
沙羅羅瞪眼“我付的錢!”
隼人懦懦道“借的,借的,過幾天任務酬勞發下來就還,包括利息。”
沙羅羅惡狠狠地咬了一顆章魚燒,隼人只來得及喊道“燙!”
被燙到的沙羅羅了一口吐出丸子,丸子混合唾沫星子,以堪稱完美的角度彈在隼人的額頭上。
隼人抹了一把臉“我活該!”
沙羅羅噗哧笑道“哼,知道就好!”
“哎,卡卡西和那個女的要走了,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算了,那個女的之前是鎖前村的間諜,現在好像加入了木葉。”
花鈴啊!
沙羅羅這么一說,隼人就想起來了。不過原著中,花鈴最后結局是隱姓埋名,不知去向。現在,不知為何,花鈴滯留在了木葉,就像白一樣,獲得了有限的自由。
隼人自言自語道“這中間發生了什么?”然后他看到沙羅羅的臉,那表情就是在說我知道啊,快問我。隼人這才想起來,花鈴就是沙羅羅抓到的,她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其實隼人也不是特別想知道,但看沙羅羅的表情,要是不問,最后遭殃的肯定是他。
隼人問道“什么情況,沙羅羅,你知道嗎?”
沙羅羅得意道“知道啊。”
“然后呢?”
“沒然后啊,知道歸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你。”
隼人…
“你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
你確定你是十三歲而不是三歲?
幼稚!
“我求你了,我有強迫癥的,求你告訴我吧,不然晚上肯定睡不著…”隼人裝出一副求知欲滿滿,又可憐兮兮的樣子,搖著沙羅羅的手臂。
沙羅羅臉微微一紅,不自然道“咳,咳…既然你這么想知道,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
說起這其中淵源,居然又和隼人扯上了關系。
在火之國北部邊境,和白云葉山、丸星古介等人一起執行巡邏任務那次,隼人不是遇到了一胖一瘦兩個鎖前村的忍者嗎?
胖的自爆而死,瘦的被隼人放走。
不過瘦子并沒有馬上逃跑,他有三個秘術,第一,能夠“鎖”在自己查克拉,第二,左眼能夠遠距離“鎖中窺人”,第三,右眼能夠“鎖”住所看到的影像,并保存一段時間。
這個瘦子“鎖”住查克拉避開隼人星眼偵查后,通過“鎖中窺人”,在遠處偷偷觀察隼人。然后,他目睹了隼人虐殺幾十個巖隱的場景。
當時他嚇尿了,把“鎖”住的影像帶回鎖前村后,鎖前村的高層也果斷尿了。媽耶,惹不起惹不起,他們發現現實很殘酷,鎖前村這種鼻屎大的村子,不夠隼人一人虐。
就這樣,嚇破膽的鎖前村高層連忙釋放被俘虜的木葉上忍,至于花鈴,他們選擇性地遺忘了。
至于花鈴為什么留在了木葉,沙羅羅就不得而知了。
隼人猜測,估計是卡卡西的功勞。
現在隼人就想知道,卡卡西和花鈴那一吻是否如動漫中那樣發生過?
沙羅羅道“他們真走了,要跟上去嗎?”
隼人奇怪地看著她“跟上去干嘛,該不會是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變成跟蹤狂了吧。他們約他們的會,我們約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才跟蹤狂呢。”沙羅羅瞪著眼睛“還有,‘井水不犯河水’不是這么用的吧。”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對了,我們是在約會吧?剛才你沒否認。”
沙羅羅手掌扶住額頭,咬牙切齒“你這個笨蛋!!!”然后抬腳。
第二天,隼人來到暗部總部。
雖然退出了暗部,但手續和交接工作還是要處理的。
旗木海斗看隼人走路有點別扭,問道“怎么啦,受傷了?”
“踢到門檻了。”
旗木海斗疑惑“可是你好像傷在小腿。”
“你能別問了嗎,大哥,再問就不是腳疼而是頭疼了。你就當我被狗咬了行吧。”
旗木海斗拍拍隼人肩膀“好自為之…沙羅羅早啊。”
喂喂,沙羅羅女士,一大早殺氣騰騰地是想干什么?!
剛到暗部的沙羅羅抬腳,收腳“是這么咬的嗎?”
“是!”
“哦。”沙羅羅道,“我就是好奇,想搞清楚而已,不疼吧。疼的話就忍著吧,畢竟是狗咬的,總不能回咬一口吧。”
“不疼…,你說得好有道理。”隼人疼得直抽冷氣“下次能不能不要專踢左腳,兩次的話,一左一右,剛好對稱。”
“呵”
咚!咚!
沙羅羅補了兩腳,全踢在隼人右腳小腿上。
“這下對稱了,但我怎么就這么想死呢。”隼人擺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不遠處的旗木海斗微微一笑,隼人平常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和沙羅羅一起就變蠢了呢,還是沒藥救的那種。
看著打打鬧鬧地兩人,不知為何,旗木海斗心中一暖。
隼人走過來道“隊長,過兩天我請客,就當散伙飯了。”
旗木海斗道:“不用破費了吧,雖然不在暗部,但還是在村子,又不是見不到面了。”
隼人身子一僵,以后真的有好幾年見不到面的。
“別聽他的,他身無分文,就想騙吃騙喝。”沙羅羅湊過來,奇怪地看了隼人一眼道“你怎么啦?”
“沒什么…”
沙羅羅道“總感覺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大概是和自來也、鳴人一起離開村子的日子越來越近,隼人總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不得不用犯蠢這種蠢辦法來彌補心中的愧疚。
但總是要說的,拖延癥變成拖延癌也要說。
哎,難受啊 比起這個,腳上的淤青算個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