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
陳豐:“…”
茍天:“…”
茍天覺得陳豐的這個兒子真是太膨脹了,簡直比陳豐還要膨脹。
“呵呵,陳兄真是教子有方啊。”
陳豐:“…”
陳豐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覺得茍天在嘲諷他。
“呵呵,哪里哪里,和茍城主那不孝子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茍天:“???”
聽聽,這是人話嗎?
我的那個不孝子?
我的兒子怎么就變成不孝子了?
茍天的臉色一黑,還想反駁回去,結果陳豐又說話了:“哎,對了,你們這永豐城晉級了,你的犬子應該也有機會一起去學習才對。”
“他人呢?”
茍天:“???”
我的犬子?
有這樣說話的嗎?
這個陳豐,越來越膨脹了。
“呵呵,實不相瞞,我家那小兒還說沒準備好,要再過幾天再過去。”
陳豐不禁皺眉:“哎,茍兄,你看看你這父親當的,太不稱職了。”
“哪里有老子這么慣著小子的?”
“依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跟我們一起去了吧,我們會照顧好他的。”
茍天開始猶豫,一邊在想陳豐說的這個事情的可行性,一邊在想應不應該去跟著他。
他想了半天,開口:“陳兄,現在咱們宣揚的就是一個字,民主!”
“所以,這種事情我得問問他再說。”
“我,這不是慣著他,而是給他自己選擇的權力。”
片刻。
茍天的兒子茍鼎出來了。
茍鼎和陳天行差不多大,都不到二十歲,修為…也差不多,都是開竅境的實力。
茍天看著茍鼎,非常嚴肅的問:“鼎兒,這位是蒼霞城城主陳豐,今日要去主城報道,說要帶著你一起去,你意下如何?”
茍鼎不禁陷入了沉思:“爹,這就是你經常說的那個不靠譜沒天賦憑著運氣達到開元境的陳城主嗎?”
“跟著他…安不安全?”
“我不會被打劫吧?”
茍天:“???”
“咳咳…”
茍天立馬捂著心口,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臭小子,是故意的嗎?
還是真的沒有腦子?
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他原本以為,這就已經夠過分了,結果茍鼎還在說。
“那么…想必這位就是陳城主那失蹤已久的兒子了?”
“聽說是跟一個丫鬟生的?以前還是一個奴隸?”
茍天:“噗!”
茍天實在是撐不住,直接一口血噴出來,立馬捂住茍鼎的嘴巴。
“逆子,逆子啊!”
“你哪來那么多話?”
“趕緊給我滾回去!”
他算是明白了,茍鼎這是變相的在告訴自己,不愿意走。
可是,就算你不愿意走,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吧,他這個當爹的城主不要面子的嗎?
這種話一說出來,讓他有何面目去面對陳豐和陳天行啊。
“呵呵,陳兄,不好意思,我家小兒一向頑劣,見笑了,見笑了。”
“逆子,給我滾!”
“滾!”
茍鼎無趣的聳聳肩膀:“我滾了。”
陳天行:“…”
陳天行差一點都懷疑這個茍鼎是個瘋子了。
他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覺得不爽。
好心好意叫了茍鼎一頓,就這么被他罵一頓侮辱一頓,就完了?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這么簡單這么便宜的事情?
“呵呵,沒想到…茍城主的犬子,看起來真的跟個傻瓜一樣啊?”
“原來,茍城主所謂的民主,就是這樣嗎?”
“任由他為所欲為,而沒有懲罰?”
茍天臉色很不好看:“天行賢侄,剛剛確實是我小兒不對,我代替他向你們道歉了。”
“陳兄,大人不記小人過,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就不要計較了。”
陳豐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他畢竟是一個開元境的強者,如果一直跟個小輩斤斤計較,確實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嗯。”
“茍城主不必多言,我明白的。”
“自古慈母多敗兒,想必茍城主對你的這個犬子也是疏于管教,我能理解。”
“我家天行就不一樣了,即便我沒有多加管教,可因為自小生活在人生疾苦之中,所以非常懂事。”
“茍鼎這個小子,還需要磨煉啊。”
茍天雖然知道陳豐是在明朝暗諷,但是他哪里敢反駁,只能低矮念頭:“是極是極。”
“陳城主說的非常對,我確實對他疏于管教了。”
“天行賢侄,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
陳天行撇撇嘴:“嘁。”
“茍鼎這臭小子,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年紀小就可以做錯事然后把所有的原因歸結于這一句話嗎?”
“年紀小,不是做錯事的理由。”
“人生在世,誰不是從年輕人過來的?難道就你兒子例外嗎?”
“我看,再這樣下去啊,你這兒子很可能要吃虧啊。”
“甚至…說不定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比如現在他在走路,前面突然出現一塊石頭,把他絆個頭破血流。”
“叮,宿主的詛咒靈驗了。”
“堅如磐石!開啟!”
陳天行話音剛落,下面路上的茍鼎就猛地大叫一聲。
“哎呀!”
“哪里來的石頭?!”
“靠!”
“爹,我腦袋破了!”
“可惡,我明明是開竅境的人啊,怎么那么容易就破了腦袋?”
茍天:“…”
茍天震驚的看著陳天行,覺得這小子有點古怪。
陳天行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繼續說:“雖然你這犬子換了一條路走,但是他前面會出來一道大坑,這個坑足足有一百米深,能夠讓開竅境的人跌到傷筋挫骨。”
“叮,宿主詛咒成功,大坑,現身!”
瞬間,茍鼎一下子就掉了進去。
“啊!!!”
“這是怎么回事?”
“哪來的坑?”
“爹,快來救我啊!”
茍天看向陳天行的目光,更加的不對勁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還有這種能力?
他黑著臉,趕緊飛了下去,準備把茍鼎給拽上來。
“告辭!”
陳豐瞥了一眼陳天行:“行了,別玩了,還跟三歲小孩子似的。”
“跟人家過不去做什么。”
“既然他不愿意走,那我們自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