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最近沉迷于法術的修煉之中,兩個多月時間將近二十門法術修煉成‘神通果’消化,掌握如神通。
這一日,他正在修煉法術‘重山術’,這門法術能讓敵人‘如負一山之重’,從而壓垮敵人。
不過,梁辰消化智慧果,對于‘重山術’理解深刻、看透本質,在他看來這門‘重山術’分明是對重力的掌控、應用。
這讓他十分看重這門‘重山術’,對于重力的研究與掌控,是有著十分可觀的發展前景的。
他手結法印,體內濁氣運轉,外應天地,打向前方一丈處。
那里放著一塊栲栳大小的石頭,此時咔嚓裂響,直接崩裂成數塊散落在地。
梁辰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夠將一塊巖石壓裂成數塊,其中‘重力’已經頗為可觀了。
可惜的是,他如今只是‘濁氣境’的修為,法術發揮作用的范圍有限,只能在三丈之內發揮作用,超出三丈之外,法術就基本無效了;而且三丈之內,離他越遠,法術效果也就越差,真的到了三丈極限距離處,‘重山術’爆發的重力之壓,恐怕也難以將這石頭壓裂了。
這是修為不足的限制,梁辰也無法,只能努力修行,進階‘清氣境’,到時候法術有效范圍會擴大到十丈范圍。
而接下來,他將不斷重復的修煉‘重山術’法術,一遍、十遍、百遍,將其煉成七寶妙樹上‘神通果’,催熟、服下,到時掌握‘重山術’如神通,拈手即來、動念即發,威力極限爆發且穩定。
“吟!”“吼…”
就在這時,猛然一身龍吟虎嘯傳來,梁辰身形不禁一震,抬頭看去,只見金色龍虎幻影,從堂口之中沖霄而起,攪動四方風云匯聚而來。
如此聲勢,梁辰瞬間便明白,這是師傅章錦川在出手。
只是如今龍虎堂中,還有誰值得他出手?
也就在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師傅章錦川動手的對象。
只見天空之中,有金色云霄生出,滾滾匯聚而來,帶著熾烈的光熱與銳利的鋒芒之氣,撲向金色龍虎。
而另一邊,又有一條虛幻的大河憑空而現,仿佛從天際虛空之中沖蕩而來的天河,浩蕩滾滾之勢,直沖龍虎。
金霄宗!
天河宗!
見此異象,梁辰瞬間便明白,這是原本虎堂、龍堂背后勢力,金霄宗與天河宗尋上門來了。
而且看樣是來者不善。
此時,天空之中龍吟虎嘯,那金色虎影卷起漫天狂風,與金色云霄對撞、爭鋒起來;而那金色龍影,則是匯聚云水,化成云浪排空,對沖天河幻影。
一時間,天空之中風云激蕩,氣象萬千。
不過能夠明顯看得出,章錦川一人對上兩方,龍虎分對金霄、天河,是明顯落在下風的。
金霄、天河分從兩邊形成合圍之勢,將金色龍虎圍在中央,一步步壓迫,擠向中間之地。
金色龍虎幾番爆發,想要沖破金霄、天河的圍攻,都難以成功。
梁辰見此,面色幾變,終是腳下一踏,周身席卷狂風而起,向著堂口大堂位置沖去。
而在他奔向堂口大堂的同時,梁辰也看到,四面八方陸續有龍虎堂弟子匯聚而來,都是奔向大堂位置。
那里也是金色龍虎沖出的地方,顯然總堂主章錦川與金霄宗、天河宗之人正在那里斗法。
可見龍虎堂正式立堂時間雖短,但卻是頗聚人心。
當梁辰趕到大堂,上方又是一聲龍吟虎嘯響起,卻是透著幾分虛弱、無奈,隨即便見到更加虛幻朦朧、甚至有裂紋遍布的金色龍虎從天而降,穿入大堂之中,直接沒入上首總堂主章錦川體內。
總堂主以一對二,終究還是敗了下來,能夠全身而退,沒有被金霄、天河聯手打碎龍虎,已經算是頗為厲害了。
此時,上方有浩蕩金霄、洶涌天河幻影落下,分別沒入大堂下首左右兩人體內。
那金霄沒入之人,是個身穿錦衣、身形富態的中年男子,顯然是金霄宗領頭之人,在其身后還有數名金霄宗弟子,梁辰甚至在其中看到了那位君澤君少爺。
而那虛幻的天河沒入之人,則是一個身形高瘦、一身青衣的年青男子,背負雙手而立,氣質凜然,顯然是天河宗領頭之人,在其身后同樣跟著數名天河宗弟子,
“好!章道友剛入金丹期,不過是虛丹境,就能在我與莫兄聯手之下全身而退!好修為!好手段!”
那金霄宗領頭的富態男子,贊嘆的說道。
“如此,我們也認可龍虎堂有與我們談判的資格!”
那金霄宗男子說著,忽然一轉話鋒道:“不過,章道友畢竟還是輸了!”
“輸了便是弱者!弱者便需臣服于強者,聽命強者,供奉強者!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殘酷!”
金霄宗男子,富態的面上顯出幾分冷肅之色,沉聲說道:“我們金霄宗也不多要,還像以前虎堂一樣,這虎郡八成資源歸于我們金霄宗!”
“龍郡八成資源屬于天河宗。”一旁天河宗領頭男子,漠然接道。
“不可能!”
上首章錦川,因為剛才的斗法,面色還有些蒼白之感,此時聞言卻是斷然否決道。
“龍虎堂不是龍堂、虎堂,最多給與你們兩家,一郡之地兩成資源!”
“兩成資源?笑話!”那金霄宗富態男子,冷笑說道:“若是如此,那還不如我們金霄宗自己動手,直接拿下虎郡,到時一郡資源都是我們的。”
“既如此,那邊魚死網破!”章錦川面色同樣冷厲,沉聲說道。
“魚死網破?”金霄宗富態男子,仿佛聽到一個笑話一般,大笑說道:“就憑你們龍虎堂?”
“不!”章錦川卻是搖頭,說道:“不是憑龍虎堂,而是憑我!”
“你們若是真的動手,那我就直接舍棄這兩郡之地,任你們占領。”
“但是,我會化成孤魂野鬼,對你們展開報復!”
章錦川說著,面色顯得幾分森然、冰寒,道:“相信我,對于這樣的報復,我做了上百年,一直都很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