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征服王死
“真是運氣啊，saber，和我對陣的人是你!”
征服王臉上露出一抹奇妙的神色，眼睛中爆發莫名的光芒。
這一次圣杯戰爭，其實對于他而言，真正的敵人只有兩個——saber以及archer。
若要詢問原因所在，大概就是兩個英靈的王者身份。
沒錯！
如果他敗給lancer、assassin、berserker，乃至caster都沒有什么大不了。
說到底還不就是實力不足，技不如人。
可是，無論和saber還是archer戰斗的時候，三人都要無可避免的直面對方的為王之道。
一旦無法抵御，在心中有所迷茫困惑，落敗的可能性自然會大大增高。
因此，征服王想也沒想，直接動用了他的底牌——固有結界。
剎那間，荒漠吞噬現實世界，火熱的沙礫當中一個又一個氣勢非凡的英靈如雕像般矗立。
“saber，還記得我之前在宴會上問過你的話嗎？王…是否孤高？”
saber抿嘴，沒有回答。
反倒是沙漠上的英靈發出震天的狂呼，久久不散。
“唉——”
saber嘆了口氣，略微羨慕的看了對面一眼。
隨即，她緩緩抬起雙臂。
“呼——”
強風吹過，卷走襲來的沙礫。一柄華美的長劍遽然出現在她手里，神圣，難以侵犯。
“殺——”
征服王平素粗中有細，自然不會干作勢對方釋放寶具的動作視如不見。
在他的調動下，大批英靈因聲而動，朝著saber撲去。
征服王卻依舊站在雷車之上，仿佛高高在上的神靈。
韋伯看著他的背影，神情激動，洶涌澎湃，恨不得自己也是這悍勇軍團中的一員。
“小御主——”
“怎么啦？”
韋伯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問著。
像是直覺一般，他預感到征服王將要面臨失敗。
“韋伯，你愿意成為我的臣子嗎？”
亞歷山大面色肅穆，一字一頓的說著，態度十分認真。
“我愿意!”
韋伯想也沒想，點頭說道。
“那么，你就站在我的身旁，不管此戰結果如何，都得向世人述說我的榮光。韋伯，你能夠做的到吧？”
“能——”
話音剛落，韋伯就退到距離征服王數十米的位置。
他目不轉睛，盯著面前的戰局。
征服王麾下的英靈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就在他們手里的武器將要攻擊到saber的瞬息，一抹耀眼的金光破空而出，浩蕩圣潔。
在場的英靈一齊變色，為光芒中浩瀚的威力所震懾。
然而，不過片刻功夫，他們就打破了內心的恐懼，揮舞著兵刃擋在光柱前方，前仆后繼。
可是，作為saber的底牌，寶具的釋放又豈是如此愜意就能夠度過的？
saber并沒有輸入過高的魔力，光芒就如倒的銀河，席卷前方所有的土地。
一個、兩個、三個…但凡阻攔光柱的英靈，沒有一個人能夠抵御一微秒的時間。
征服王見狀，倒也不為之感到傷心。
在他看來，這個固有結界當中，唯一的生者乃是他的御主韋伯。
至于那些回應他召喚的英勇馬其頓將士，早就已經化為塵土。
“殺——”
他手持巨劍，大吼，催動著電車迎向光柱。
無聲無息之間，雷車前方的兩頭神牛腦袋一齊爆開，化為齏粉。
不久，征服王就感到潮水一般的壓力直撲過來。
他努力的與之抗衡，依舊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金色的海洋缺少阻攔的障礙，徑直沖向固有結界的邊緣。
此刻，失去了征服王作為中樞的固有結界，慢慢變得透明，缺乏抑制力。
眼瞧著金光將要撲出，不知怎么的，原本應該消失不見的結界再度變得堅韌，拼命擋住了掃向某個方向的光柱。
韋伯呆呆的看著征服王消失的地方，整個人心情糟透透頂，難受至極。
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就變得極為堅定。
短短的幾天圣杯戰斗，以著某種獨特的方式，讓韋伯快速變得成熟起來。
對于過往學生生涯的事件，他看得自然也更加透徹。
韋伯知道，這一次自己回到時鐘塔，唯一能夠做到的只有一件事——緊抱老師的家族。
但是，rider，我不會忘記，韋伯是您的臣子!
您等我六十年，第五次圣杯戰爭，我必將繼續召喚出您來!
韋伯心里波瀾起伏，但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顯露。
他朝著saber點了點頭，繼而取出資金，準備購買一張由東木飛往倫敦的機票。
這時，小圣杯已經差不多完成積蓄力量的工作。
數百年來，精心安排的儀式緩緩啟動。
衛宮切嗣舔了舔嘴唇，高興的同時不知為什么竟有些恐懼。
自己當真能夠從拯救以及拋棄這兩者的天平上離開嗎？
人類真的可以得到救贖嗎？
在他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小圣杯積蓄的魂力開始沸騰，天空之上驀然裂開一個大洞。
衛宮切嗣茫然失措，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魔術師，說出你的悲愿!”
一個青年的聲音在衛宮切嗣的腦海當中回響，嘶啞而帶著些許的瘋狂。
“你是什么人？”
聽到話語之后，衛宮切嗣倒是不急著許愿了。
畢竟，面前的狀況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
“哈哈哈！我是誰？我是邪神，我什么也不是…”
青年的回復很讓人頭痛，就像是酒鬼的呢喃，語無倫次。
衛宮切嗣用手揉了揉眉心，感到非常頭大。
倘若不能除掉青年，他是無法真心實意向圣杯許愿的。
“衛宮切嗣，既然你沒有訴求，暫時先讓我許愿，行嗎？”
站在一側的葉最不再選擇沉默下去，站出來說道。
“這…”
衛宮切嗣有些遲疑，他無法確定葉最的愿望是否與自己的相沖突。
不過，他到底明白葉最并非自己從者，能夠在許愿之前打照顧已經很給面子。
所以，他沒有辦法拒絕葉最的請求。
“好吧——”
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過后，衛宮切嗣想也沒想，讓葉最趕快許下心愿。
至于說saber，他只能在心里說一聲抱歉。
畢竟是自己的從者，還有幾道令咒，應該弄得死吧！
對于他人來說，saber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少女。可是，在他眼里，只有亞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