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秒后,路飛和索隆按著自己的傷處坐了起來。
路飛揉著肚子,他還記得剛剛被擊中時的痛苦,而索隆看著自己胸口的傷痕,嘴角抽搐了下,…還好只是刀背。
就在這時,馬爾斯抬手拿出了蜂刺,眼神奇怪的走向了路飛。
路飛抬頭看著馬爾斯,不自覺抬手的向后爬了兩步,道:“老,老板!你想要干什么?”
馬爾斯微笑道:“一會兒你會很舒服。”
說著,馬爾斯揚了揚手里的蜂刺。
路飛干笑道:“不,不用了!”
那東西,怎么看都不像會舒服的樣子啊!
“不用客氣。”
馬爾斯繼續笑著,笑容在路飛眼中有些詭異。
而一旁的索隆,看著這時的馬爾斯,也冒出了一些冷汗。
馬爾斯嘿嘿一笑,在路飛就要爬起時,手里的蜂刺猛的伸長,刺在了路飛剛剛轉身的屁股上。
沒有鮮血,蜂刺就像是虛幻的般,散發著淡淡的綠光,扎了進去。
“啊!”
路飛下意識的叫了聲。
但是下一瞬,卻不自覺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啊!”
很舒坦,就像是疲憊了一天的身體,泡進了溫泉中,還有無數只小手在幫他按摩一樣的舒坦。
路飛眼神迷醉,身上的傷痛飛快的消失不見。
而馬爾斯也心念一動,蜂刺快速縮短,變回原來的長短。
治療效果很出眾啊!
馬爾斯心中暗語一聲。
自從得到蜂刺后,馬爾斯還是第一次用蜂刺的治療效果。
就在馬爾斯握著蜂刺站在原地時,索隆艱難的爬了起來,眼神詭異的看了看馬爾斯和癱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路飛,小心緩慢的向門口走去。
太詭異了…
他可不想被扎一下。
那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索隆心中暗暗猜測著。
但是…
“嘿,你去那?”
索隆打了個激靈,道:“我,我去倒杯水!”
“不用了,我先扎你一下。”
“不,不用了!”
索隆抗拒的叫著,并且試圖加快自己的移動步伐。
“別客氣!”
伴隨著馬爾斯的笑聲,蜂刺對準了索隆。
“不…哦!”
索隆的驚叫聲在蜂刺落在他的屁股上時,他的聲調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好,好舒服…
索隆眼神微微瞇著,感覺自己都要舒服的冒泡了。
“噗通!”
索隆摔在了地上,和路飛一樣癱在了地上。
此時,兩人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滿足…
數十秒后,路飛和索倫回過了聲,兩人相視一樣,想起自己剛剛躺在地上哼唧的模樣,臉蛋微微一紅。
太丟人了…
馬爾斯心中暗笑一聲,道:“先說明一點,我可不是一個好老師。”
“想要學什么的話,只能和我打。”
路飛和索隆點了點頭。
而在點頭的這一刻起,他們接下來的生活主旋律就被預定了。
“很好,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現在就開始吧。”
路飛和索隆興奮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路飛卻突然開口道:“那個,老板!你剛剛用全力了嗎?”
“全力?”馬爾斯笑著搖了搖頭。
索隆臉色一正,道:“那用出了幾分力?”
馬爾斯沉吟一聲,伸手自己的右手,握成拳頭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拉開一點距離后,點了點頭,道:“大概這么些。”
看著馬爾斯手指間比劃出的距離,路飛和索隆的臉色無比精彩。
接下來的四天,路飛和索隆已經接受了無數次的痛打。
當然,因為馬爾斯故意壓低實力教導兩人,再加上蜂刺的治療,兩人也進步神速。
說起蜂刺,兩人從一開始的拒絕,到期間的扭捏,再到最后的主動要求治療,過程簡直不要太快。
在這四天的時間里,在兩人被打的哇哇大叫,在兩人快要爬不起時,兩人總會對馬爾斯說出奇怪的話。
“老板,扎我一下!”
“老板!拜托了了!”
在這奇怪的話后,兩人便會出現奇怪的叫聲。
一開始,因為這奇怪的叫聲,維多利亞漢德還以為三人在后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而薇薇安在看到這一幕后,眼睛已經冒出了不正常的光…
兩人來到這里的第四天。
一大早,路飛和索隆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次的經歷很難得,他們決定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但是,在他們早早起床,在酒吧的餐廳吃著東西等馬爾斯開始每天的例行訓練時,馬爾斯打著哈欠走了下來。
在兩人就要開口拜托馬爾斯開始今天的訓練時,馬爾斯開口道:“今天先不訓練了,我要出去,你們和漢德他們也一起來吧。”
索隆站起身來,隨意的道:“不訓練?那我就不…”
話未說完,索隆便感覺自己的身子一寒。
轉頭看去,只見馬爾斯注視著他,眼神泛著危險的光芒。
臉色一僵,索隆攬住路飛的肩膀,道:“我們會老實的跟在你身后的。”
馬爾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一旁的維多利亞漢德道:“去吧,把薇薇安叫下來。”
維多利亞漢德將一份早餐放在馬爾斯面前,道:“索隆,一會兒你和路飛把碗洗了。”
作為白吃白住在這里的兩人,平時都會被維多利亞漢德使喚著干些活…
路飛和索隆點了點頭,在維多利亞漢德離去后,路飛拖開椅子,坐在馬爾斯身邊,道:“老板,今天我們要去干什么?”
馬爾斯將一塊血刺呼啦的早餐送進嘴里,品嘗著味道出奇好的香腸,道:“明天有一場婚禮,今天我得帶你們去準備禮服。”
“我們也要去嗎?”索隆皺了皺眉,道:“可是,我們并不認識他們。”
馬爾斯道:“不用在意這一點,他們都認識卡普,會很喜歡你們的。”
“哇!是爺爺的熟人?”路飛開心的笑著,忽的眼神一亮,道:“會有很多吃的嗎?”
馬爾斯手指一彈,將路飛的腦袋像是皮球般彈出一截距離后,道:“我會讓他們多準備一些的。”
頓了頓,轉頭看向索隆,道:“當然,酒也管夠。”
索隆舔了舔嘴唇,期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