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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真的能夠隨自己的心意,將靈氣與魔氣,進行轉換么?”
“當然可以。”
盡管已經有猜測,秦炎眼中還是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羨慕,這意味著,小丫頭能夠施展的法術與手段將比自己預想的多上許多,實力自然而然,也會有極大的進步,非常的令人羨慕。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這與幫自己假扮成元嬰后期修士有什么關系呢?
“當然是有關聯的。”
聽秦炎問出這個問題,靈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在我獲得的傳承里,有一魔道的法術,能有這樣的效果,讓你裝成元嬰后期的修仙者,而不被識破,嗯,至少不是幾名普通的元嬰修士,能夠看出來的。”
說到這里,靈兒頓了一頓:“當然這一招也有缺點,缺點就是不能動手,一旦施展法法術或者動用寶物,就會失效露餡兒了。”
“這已經足夠神奇。”
秦炎非常欣喜,可以說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有了這一招的幫助,秦炎就不用擔心,身份會被對方看破,至少不會第一時間,就出現破綻來著。
如此自己就有足夠的空閑,與對方慢慢周旋。
對方此舉,多半不懷好意,肯定也準備了不少后手。
不過自己既然是有備而來,當然不會輕易落入,他所布置的陷阱里面,誰是獵人,誰是獵物,現在還言之過早了。
居然猜到,對方傳音符中透露的信息,多半是存著試探之舉,未必屬實。
但也不完全排除,碰巧就有這樣的可能性。
這也是為何,秦炎答應前往的緣故,畢竟,比起前往云州第一仙門冒險,手中的這封邀請函,雖然也蘊含著一定的危機,但與之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孰輕孰重,秦炎還是分得清地。
所以他決定去看看。
說不定是自己杞人憂天,萬一真能從幾位散修那里,獲得其他與超遠距離傳送陣有關的消息。
當然,這種可能性很低。
所以秦炎雖然會報有預期,但還是會非常小心的提高警惕。
這種情況下,他并不認為,對方所布下的陷阱,會傷害到自己。
所以,先去看看,沒有了結果,然后再離開飄云城也不遲。
城主府。
收到秦炎的回復,中年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
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只要對方答應來到這里,他自然有辦法對付,哪怕對方的實力,真能與元嬰后期的修士相比。
他依舊有十足的把握。
否則,又怎么可能冒這樣的風險呢?
如今就等著魚兒上鉤。
但愿,自己的猜測,沒有出現偏差,真是秦炎與那叫靈兒的丫頭。
只要將他們抓住,自己就可以去領取賞賜了。
向渡劫大能提一個合理的要求,成為他的記名弟子,而且還能飛升到靈界去。
想到這里,中年人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臉上的表情,亦是充滿得意。
沒錯,他想一個人獲得所有的好處。
至于另外兩位城主,哼,不過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
嘴角邊帶著一絲笑容,他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一間非常偏僻,平時不會有人涉足的小院里。
里面僅有幾間房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之色,但僅僅是猶豫了瞬息,就還是推開了左手邊,那間房屋的大門。
里面僅有一桌一椅,且桌子上積滿了灰塵。
顯然這里荒廢已久,不知多少天,沒人來過,
然后那中年人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絲鄭重之色,雙手掐了個法訣,一片金霞從袖中飛射而出。
霞光散過,屋中某塊不起眼的地面頓時有靈光閃動,一條青石鋪就的臺階,映入眼簾,延伸向地底深處。
中年人沒有遲疑,邁步走了下去。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終于來到石階的盡頭。
眼前豁然開朗,一間極為寬廣的石室,進入到了眼簾。
然而這石室卻是極為空曠。
里面僅有一件事物,一個箱子。
可這個箱子表面不僅被鎖鏈束縛,而且還密密麻麻地貼滿了禁制符箓,顯然里面封印著某樣事物,而且非同小可。
中年人在箱子的前面,停下了腳步,他的臉上,終于再次露出了猶豫之上。
似乎在斟酌。
但很快,遲疑消失,他的表情重新變得堅定起來了。
自言自語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我的猜想沒錯,那兩個家伙,極有可能,是秦炎與靈兒,為了渡劫大能的賞賜,冒一冒風險也絕對值得,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劃算的。”
說完,他咬了咬牙,不再遲疑,動手撕掉了貼在箱子表面的禁制符箓。
隨著其動作,這地底的石室中,突然毫沒征兆的刮起了一道寒風,冰冷刺骨。
不過那中年人是元嬰修士,自然不在乎,如若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慎重。
他退后幾步。
隨后咔嚓碎裂的聲音傳入耳朵,沒有了禁制靈符,僅憑這條鎖鏈法器,已無法封印住箱子中所盛裝的事物。
很快鎖鏈斷開,“啪嗒”一聲傳來,箱子的蓋子,自己打開。
一幅畫軸映入眼簾。
最后那幅古畫,如有靈性一般,居然自己飄了起來。
“蹬蹬蹬…”
明明有心理準備,那中年人卻仿佛受到驚嚇一般,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吞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幅畫軸。
“哼,膽小如鼠。”
一譏諷的聲音憑空傳出。
隨后那古樸的畫軸的表面隱隱有翠芒閃動,竟自己緩緩的展開,然而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副風景秀麗的山水畫。
看上去毫無異常之處。
可仔細想想,這一點本身就很不正常。
如果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畫,又何必如臨大敵,將它小心翼翼的封印在這里?
中年人的臉上滿是緊張之色,什么話也沒說。
就這樣過了半晌。
突然一陣寒風刮過。
隨后,在空曠的石室中,多出了一個人影。
一開始還有些模糊,但很快,就迅速的清晰起來了。
那是一身材有些瘦削的年輕男子,做文士打扮,他微笑著轉過頭:“你終于肯將我的封印解除,看來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尋求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