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子,這么多年了,你這手下越來越完蛋啊,還不如當年呢,當年我踏平你們老本營的時候,好歹還受了點兒傷!”提著一個金牌打手,好像扔破爛一樣丟了出去,孟老虎咧嘴笑著,拍了拍手道。
所有人都震驚無比。
就連巴圖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去,這個兄弟太猛了,比剛剛那個小哥還邪乎啊!”
剩下不多的客人們也都暗暗驚呼。
沈冰白了他們一眼。
那是因為秦玉根本就沒用力啊,按照實力來說,這個孟老虎雖然也不錯,但肯定不是現在秦玉的對手。
“你,孟老虎,你欺人太甚!”東哥氣得全身直哆嗦,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個鐵家伙。
手槍!
烏黑的槍口,正對準了孟老虎。
“哦?你還真是有備而來啊!”孟老虎嘴角一挑,毫無懼意地說道。
“孟老虎,今天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也要弄死你,大不了老子拿了錢跑路!”他憤恨無比地吼道。
是槍啊!
飯店內的所有客人都恐懼無比,就連老板巴圖也臉色劇變,全身隨之一顫。
“有意思,開槍吧,我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要是你敢開槍,我還能認為你小東子是條漢子!”孟老虎冷笑了起來,他這個人最不怕的是就威脅。
以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在覺醒之后,他的實力成倍增加,而經過了許天辰的特訓,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區區的手槍對他而言,算個屁啊!
“你,是你逼我,去死吧孟老虎!”東哥徹底紅了眼,直接勾動扳機!
“嘭!”
一縷青煙從槍口騰起,緊跟著一枚子彈呼嘯著破空而出,直奔孟老虎而去!
“嘿嘿,小崽子,你還真敢開槍啊!”孟老虎面目變得猙獰起來,在挨了這一槍后,整個人都被子彈強大的沖擊力給撞翻在地。
如此近的距離,正常人在胸口挨了這么一槍,必死無疑!
“啊!殺人了!”飯店內,一群客人們驚慌失措。
“這…真開槍了?”巴圖一頭冷汗。
“哈哈哈,誰敢給我對著干,我就弄死他!”東哥癲狂無比的大笑了起來,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瘋魔的狀態。
“這個混蛋!”巴圖捏緊了手中的剔骨鋼刀。
“沒事兒老板,不用擔心!”秦玉喝了口啤酒,毫不在意地道。
“什么?不用擔心?”巴圖瞪大了眼睛:“你朋友可是中槍了啊!”
“要是這種尋常的手槍能夠打死他,他也不是孟老虎了!”秦玉舔了舔嘴唇輕笑道。
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已經倒下去的孟老虎,竟然再度起身了。
“什么?”東哥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這是什么情況?
這么近的距離,竟然有人被槍打中了還能起得來?
“哼,這么個小玩意兒,力道還真大,撞的老子胸口發悶,有點兒疼啊!”孟老虎說著,從胸口處挖下來一枚已經變形的子彈。
而子彈打中的位置,卻連血跡都沒有!
“怎么會!”東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簡直是顛覆了他的一切世界觀!
“小東子,這就是你最后的依仗么?”孟老虎將子彈扔在地上,然后身子一振,隱約間有火焰在體內流竄。
“怪…怪物…”東哥嚇得全身哆嗦,感覺到褲襠里有一股暖流出現。
“接下來,該我了吧?”孟老虎咧嘴笑著,捏了捏拳頭,邁步上前。
“別,別過來,你這個怪物!”東哥驚恐無比,連續又開了幾槍,愣是將槍里的子彈全打空了。
但這一回,子彈并沒有打中孟老虎,而是飛馳到了他的身前,距離他身軀還有不足半厘米的位置,盡數化為灰燼!
“啊,怪物,有怪物啊!”東哥徹底嚇瘋了,轉身發狂一樣大吼著跑了。
“小子,敢拿槍打我?你還想跑?”孟老虎皺了下眉頭,就想要追上去。
“好了老虎,窮寇莫追!”這時候,秦玉大喊了一嗓子。
飯館內,他拿了一萬塊給了巴圖,當作飯前和門的賠償金,然后跟沈冰一起走了出來。
畢竟鬧得太大,連槍都用上了,恐怕會不好善后。
而孟老虎刀槍不入的一幕,也被太多人看到,雖然他們還在震驚之中,但緩過來了一定會騷亂起來。
為了避免麻煩,他便沒讓孟老虎繼續去追東哥,而是拉著他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快速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當天晚上,秦玉跟孟老虎找了個環境極好的洗浴住宿,而沈冰則率先返回了藥神集團。
畢竟倆人這么長時間沒見,秦玉也想好好的問問這段時間許天辰教給了孟老虎什么本事,順便再偷學過來。
的確,因為孟老虎在許天辰那里待的時間比較長,有一些特殊的手段,秦玉沒來得及學,但孟老虎卻是學了不少。
尤其是很多的招數。
畢竟許天辰的前世是童淵,那可是東漢末年的絕頂高手!
夜漸深。
在一處出租屋內,臉上裹著繃帶的東哥,正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不斷大口喘著粗氣。
他毫不懷疑,自己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那個孟老虎,不但身上冒火,而且還不怕子彈,實在太恐怖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秦玉這個小崽子會如此囂張的原因吧?
“不行,這口氣我要是不出的話,白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他咬牙切齒,雙目之中布滿血絲。
不用想都知道,現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自己,而自己那些小弟…恐怕也被一窩端,全部抓了進去。
現在的他,已經是徹底的孤家寡人了。
他不能容忍!
“秦玉,孟老虎,都是因為你們兩個,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要拉著你們倆個一起死!”
想到這,他仿佛是下定了決心,掏出電話,手顫抖了半天,終于打通了一個號碼。
“杜老大,是我,我是王東!”
“哦?王東?襄市瘋狗幫的那個王東么?”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陰森的聲音。
“是我,杜老大,我這邊…想要求您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