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激斗師徒93(下)
午后的陽光有些強烈，奧斯曼剛剛吃過飯，他漫步在東部戒備站對著壁壘區的城墻上，這是陽光最后抵達的區域，在眼前這座橋梁的中段，是人工太陽的光芒覆蓋的最大距離，此時橋梁上不斷有一些卡車運送著從工地里回來的工人們。
大門已經打開了，12科的人正在準備檢查這些回來的工人們，直接和他們解約，奧斯曼剛剛在娜塔莎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是葉春望那老頭讓這些工人們回來的。
此時第一輛卡車靠近了，一批批工人們從卡車上下來，背著自己的開墾設備，準備和12科的人直接解約，還能夠了領取到一筆3個月的工資，1500塊除掉3的稅收，還有1455塊，這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滿意的。
只不過此時下面傳來了一陣騷亂，奧斯曼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一個工人怒氣沖沖的把包里的東西扔在了地上。
“憑什么？”
“先生，既然你已經要解約了，以后就不是開拓者計劃中享受免費器材使用者，所以根據你的器材使用以及耗損的情況，要扣除你228塊的器材費，有什么問題嗎？”
這名有些憤怒的工人看著眼前的12科科員們，以及旁邊不少3科的人，他憤恨的從這名科員手里接過了錢，走入了東部戒備站里，此時他只想要快點到酒吧里喝一杯，在東部戒備站的站內街道上，一些食鋪和酒館的老板已經帶著人站在了店門口，準備隨時招攬客人進店。
男人沒有多想，直接跑到了一家酒館的門口，看了一眼啤酒的價格，一杯5毛，他馬上就沖了進去，讓老板先給自己來一杯啤酒，以及一些好吃的。
不斷有工人因為設備損壞或者磨損的問題和12科發生了爭執，大部分人雖然覺得這是變相克扣這筆錢，但自己違約在先，也只是討價還價幾句后便拿著錢走人，東部戒備站內熱鬧了起來，這個點大部分3科的人在宿舍休息，一些則在附近維持著秩序。
越來越多的人涌入了餐吧和酒館，這三個月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太過于煎熬了，不少人已經聚集在一起匡煌了起來，1500塊對于底層的消費來說，已經是數額非常大的一筆錢了。
奧斯曼無奈的坐在了地上，看著一輛輛卡車停在橋面上，大部分工人還在焦急的等待著，這次回來的工人數量比較多，奧斯曼原本以為不會回來那么多人，但現在看看最少有三四千人都已經回來了。
人就是這種很容易放棄的生物，奧斯曼無奈的笑了笑，城內勢必會因為那么多數量的工人回來而引發一場騷亂了。
滴滴滴 奧斯曼接起了電話。
“為什么讓他們進來？”
奧斯曼看著屏幕上似乎在一個餐廳里吃飯的紫娟，還有凌紅，他撓了撓頭。
“老婆，你現在休假，這個事........”
“把這些工人全部送回去。”
紫娟有些微怒的盯著奧斯曼，奧斯曼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此時另一塊光影屏幕上，東部戒備站的正門的公路上，一輛輛媒體車已經駛了過來，大量的記者直接從車上下來，所有人都想要馬上報道這件事，此時奧斯曼有些欲哭無淚的笑了起來。
“老婆，你們大家先慢慢吃，記者過來了，我的應付下。”
說著奧斯曼掛掉了電話，東部戒備站的大門口處，一名理事官已經帶著人過來直接堵住了大門，而記者們也沒有進來，只是在外面繼續拍攝著，而且已經開始報道了起來，奧斯曼剛打開新聞頁面，就看到了醒目的標題。
開拓者計劃疑似失敗！
奧斯曼很清楚，接下去這件事絕對會在城市里掀起新一輪的風暴，究竟在壁壘區里做什么，會很快就會傳出去。
一條條聯絡過來了，奧斯曼直接下令讓他們不用堵住門，只要記者們進來安靜點，不要引發任何騷亂就行，但進入東部戒備站需要接受嚴格的全身檢查。
很快一臺檢測機就直被人運到了門口，記者們也開始自覺的排隊準備等待著檢測然后進入城市里。
現如今已經沒有任何車輛可以通過戒備站去往壁壘區了，一些還未完成建設的地方所產生出來的垃圾都會在垃圾處理公司進行一定的處理后，變成液體和固體的混合，直接倒入溝壑里。
這也是無奈之舉，這些年大量的垃圾處理公司為在壁壘區活動的犯罪者們提供了不少的援助，已經有一些公司被查出，以及一些3科的內部人員。
現在的3科情況算是比較穩定，但在城內的口碑還是一如既往，甚至不少民眾嘲弄3科的人中看不中用，是13個行事科里最沒用的一個科。
3科的聲譽已經一落千丈，因為每年需要龐大的開支，而且又起不到太明顯的作用，裁剪3科人員的聲音越來越強烈，奧斯曼在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十分的無能為力，現如今3科還有5萬不到的科員，和5科相比較，只多了1萬多，現如今5科的人數已經要突破3萬了。
奧斯曼最近都在挑選能夠長期在壁壘區活動的人員，報名的人數很少，即使有著優渥的升職和薪資的待遇，但大部分人是排斥和拒絕的，在整個3科的內部也盛傳著之前壁壘區行軍失敗的情況，不少3科的人都對于去壁壘區有著一定的厭惡心理。
這事情已經在去年的12月底就開始了，但現在愿意去壁壘區工作者寥寥無幾，就算有愿意報名的，身體素質和能力都不足以勝任壁壘區監測員的工作。
需要長期在那個暗無天日，土地堅硬，冰冷的地方長期追蹤犯罪者，這樣的工作，沒多少人可以勝任。
此時已經有記者進來了，忙不迭的去采訪著已經進入了酒館里的工人，奧斯曼打算下去看一眼，他乘坐著電梯很快來到了底層，剛走出電梯，幾名小隊長便站成了一排敬禮。
“帶點人過來。”
奧斯曼說著背著手走了出去，很快便來到了酒館的外面，剛過來他就看到了一個滿臉通紅似乎已經喝醉了的工人。
“根本就是騙人的，行事科誆騙我們去那種地方做實驗。”
“對啊，根本就不可能種出東西來的。”
接二連三的不滿聲傳來，一個個記者都在采訪著這些工人們，了解著他們在壁壘區每天的工作和生活。
奧斯曼不打算去阻止什么，因為這件事在某次喝酒的時候，他聽克拉克隱約提起過，的確十分不妙，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復蘇壁壘區，但這項計劃究竟為什么要開始，這一點奧斯曼似乎也想到了，但很多事只能夠積壓在心里，根本無法說出口來。
奧斯曼閑庭漫步的走在街道上，此時街道上嘈雜吵鬧聲很大，大量的記者們都進入了酒館里采訪著，但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奧斯曼已經接到了在工人們所住的工地上的理事官的電話。
“葉老頭那家伙的做法才是正確的。”
這是奧斯曼聽到事情的經過后的第一時間的反應，即使事情已經發酵了，但這次12科的做法，應該不至于讓所有人都一致的把矛頭指向行事科。
“或許只有這樣的做法，才能夠讓人滿意吧。”
工人們也并沒有千篇一律的說就是行事科坑騙他們，也有一些工人說過在壁壘區和一些行事科成員的相處，以及他們幫忙的事。
記者們現在都不敢隨意的亂寫一些為了博取眼球的報道了，一旦報道與事實不符的話，很容易遭到逮捕。
此時CBV正在播放著一檔特別節目，經濟學家胡悠然和社會學家杜克這對老搭檔又開始出境了。
奧斯曼微笑著，看著兩人雖然輕松，但卻略帶嚴肅的表情，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午后1點03分 隆隆的機械聲作響，拉提斯靜靜的站在一個工棚里，看著目前新監獄的施工動態圖，目前已經向地下挖掘了40多米了，都是靠著人力和一部分機械挖掘的。
“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拉提斯大人。”
一名現場來自公司的施工工程師說著，拉提斯點點頭。
“先繼續挖掘，按照我給你們的施工圖。”
旁邊的工程師點點頭，拉提斯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后走了出去，眼前是一個還在不斷繼續擴大的坑洞，而邊緣的地方有大量的升降梯，在不斷的運載一些石材上來，大坑中每一個地方都有11科的人看守著，督促著這些重型犯們干活。
拉提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地方，這里的情況的確非常的殘忍，重型犯們的勞動力被最大限度的壓榨著，沒日沒夜的挖掘搬運，不少重型犯的身體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勞損病痛，但在這些傷病還未痊愈，只是暫緩后，又會輪到自己，這樣反復交替下去，不少重型犯已經苦不堪言，甚至一些輕型犯都只能夠來這里參與。
之前監獄里那兩個記者的事讓拉提斯感覺到有些震驚，只不過當時C過來處理的時候也太過于草率了一些，現在那兩名記者已經被關押到了2科里，拉提斯很清楚，這個地方的所有問題，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清楚又能怎么辦呢！”
拉提斯無奈的笑著，吐出了一口煙氣，看著下面一個個苦不堪言的犯人們，拉提斯想要靠著新的監獄，把監獄打造成為一個讓犯人們在監獄內部稍微自由一些的空間，甚至把這里打造成為一個能夠讓犯人們改過自新的場所。
新的牢房都是單人間，所有單人間里都有光影設備，一個房間5到6平米內，足夠所有的犯人吃喝拉撒，不再需要放風場，而犯人們唯一能夠外出的地方就是到農業基地干活。
只是這個監獄想要建造起來，短時間是不可能的，資金是一方面極大的問題，現如今11科還在幫助安格斯家，許多監獄里的黑金都已經進入了安格斯家的賬戶里，這是幕后國會允許的，只要建設完成了安格斯家穩定盈利，這筆錢才能夠回到監獄里來。
現在唯有把新監獄的地基打牢靠，加上吉恩設想過的，挖掘一條避難隧道，地下的建設是尤為困難的，這個避難隧道需要100個以上的入口，這些入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讓上百人進入隧道避難，拉提斯也想過了，這樣的隧道建設只能夠靠著囚犯們沒日沒夜的挖掘才行。
監獄里的許多東西都已經十分的老舊了，四個監獄里老舊的牢房高達70，陰冷潮濕是監獄現如今的寫照，單單清理牢房就是一大筆不小的開銷，基本上牢房一個月會清理一次，為了防止一些傳染病蔓延，惡臭不堪是現如今監獄牢房的真實寫照。
每天都會發生的一些監獄內部的派系的斗毆事件也是常態，這些東西雖然11科每天都在處理著，但依然會有不少事情發生，要在這樣惡臭不堪枯燥乏味的監獄里干活，對于11科的每一個科員來說都是極大的考驗。
許多11科的丑惡事件每天都在監獄里上演，不少基層的科員們都想盡一切辦法在犯人們身上壓榨物質，這些事拉提斯不聞不問，并不是不知道，而是這是必然的結果。
只有一座新的監獄立起來，這些現象才能夠被極大程度的杜絕掉，而監獄的設施費用工資，大部分都是從犯人們身上壓榨過來的，雖然現在每個月國會都有一筆錢撥過來，但這筆錢連支付科員們的工資都不夠。
拉提斯越來越感覺到筋疲力竭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拉提斯愿意看到的。
“拉提斯大人，新的囚犯入獄了，你要不要回來審查下？”
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拉提斯思索了一陣后點頭道。
“準備好資料，讓犯人們按照監獄里的規矩，到科長辦公室外排好。”
這是每天的常態，拉提斯會親自審查每一個犯人的資料，以及每一個犯人能夠接受多少價位的牢房，那些無法付錢的囚犯，只能夠去住擁擠潮濕，惡臭不堪的16人間。
很快拉提斯就回到了監獄里，她快速的回到了科長辦公室，門口的地方是18個今天入獄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拉提斯掃視了一圈這些犯人后，便回到了辦公室里，開始把最有錢的一名犯人叫了進來，他支付的是一年5萬的單人牢房。
很快在核對過資料，以及犯人繳納的金錢后，拉提斯便讓人帶這名犯人去牢房，整個過程很快，輪到了最后的6人。
“大人，我有一定程度的身體疾病，受不了太寒涼的環境，能不能讓我住上層一點的牢房？”
一名病歪歪的犯人問道，他因為犯下了搶劫罪入獄，拉提斯雙手托著下巴問道。
“你有能力支付4人間的費用嗎？一年只需要2400，還提供一定程度的優質食物。”
這名犯人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大人，這筆錢能不能先欠著，我出獄后或者在農場所得，可以支付的，我.........”
“帶他們下去。”
幾名科員馬上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把犯人們帶走了，那名犯人還在說著，以后可以支付。
“那么就等你以后有了勞動所得再支付，這里不允許賒賬！”
同樣的話拉提斯已經說過多少次自己都不記得了，因為過去也曾經發生過一些賒賬的事，一些犯人口口聲聲說一定會支付，那些短期犯人，結果出獄后卻沒有兌現承諾。
拉提斯有些疲憊的靠了過去，點燃了一根煙，仔細想想自己為什么會來監獄科，成為11科的科長，拉提斯不禁苦笑了起來。
“理由已經不記得了呢！”
拉提斯雖然嘴上說著不記得了，但卻很清楚，當時行事科的計劃在神們定制后，11科的科長沒有任何人愿意勝任，之后阿爾法說自己很適合，的確也很適合，拉提斯苦澀的笑了笑，這或許就是自己愿意過來的真正原因，從很久以前拉提斯就感覺到自己和別的女性不同。
這些年來，之所以會幫安格斯家，不單單是因為過去常常去安格斯家過年，最大的原因是阿爾法，拉提斯心頭一熱，拿出了電話，按下了0005的號碼。
“怎么，監獄那邊出問題了嗎？”
“要不要今晚一起吃個飯，剛好輪到我休假。”
電話的那邊傳來了一陣苦笑聲。
“我這邊事情挺多的，今年行事科考試的人數太多。”
“我直接到你那邊，我們喝一杯，在你辦公室里。”
阿爾法點頭同意了，拉提斯微笑著掛掉了電話，內心里某塊地方有一絲苦楚，不過很快拉提斯就微笑著起身，開始布置待會的工作了，每次和阿爾法吃飯可以聊很多東西，這是拉提斯近年來最輕松的時候。
午后2點09分 “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須先進行一場電視講話才行。”
短短的一小時不大，輿論就開始發酵了，這個開拓者計劃遭到了詬病，而記者們也把已經解約工人的數量通過在現場實地調查公布了出來，有4013人和12科解約了，以及壁壘區土地復蘇計劃的過程中的大量細節，現在聲音已經開始起來了，大家都在質疑這個計劃的真實性。
“小葉不是說他會親自發表一份電視講話嗎？不能再等等嗎？”
吉恩問了一句，駱家輝從辦公桌處站起身來，走到了沙發區，坐下后接過吉恩手里的酒罐喝了一大口，他感覺到腦袋周邊就好像被小針扎一樣，而現在自己還有情緒一旦激動就會泛的神經性的胃病，現在胃部已經開始隱約作痛起來了，這種病目前沒有任何的特效藥，只能夠通過一些緩解陣痛的藥物來治療。
“放輕松點。”
吉恩說著，駱家輝嘆了口氣。
“克拉克那小子在搞什么啊，就算真的拿不出方案好歹不要那么著急動工啊，可以和我說啊。”
真實情況的報告早就提交了上來，復蘇土地的計劃目前三個月的成功后，成功率幾乎為零，這是根本難以想象的，駱家輝原本以為，有了3成的功功率差不多了，起碼先種出一些東西來。
“你們那件事查的怎么樣了，馬上第二次的庭審就要開始了。”
駱家輝此時稍微輕松了一切，他不斷的在內心里念叨著不關我的事，又加上酒精的作用后，胃部稍微緩和了一些。
“還沒有眉目，只是找到了一些證人，但依然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駱家輝無奈的嘆了口氣。
“事情我都聽說了吉恩，要是你真的不能參與城市的任何方向性議題的話，我真的不敢想象。”
吉恩微笑著說道。
“我會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會不會太過火了一點？”
駱家輝說著，仔細想想現在吉恩做的一些事，突入一些賭博場所，直接進行抓捕，結果搞得滿城風雨，因為是科長，可以隨時開出自己的調查令來，吉恩現在的做法有些讓人頭疼，但他處理的大部分都是那些沒有被察覺，暗藏在地下的事。
還有抓捕一些通緝犯也是，總之現在吉恩做的基本就和13科原本對外公布的雜事科的名字一樣的，都是這些給各科打雜跑腿之類的工作，許多工作結束后，吉恩都是直接讓把事件處理者改成調集過去的科員們頭上，等同于把功勞給了這些科員們，大部分科員還是欣然接受的。
吉恩也時不時會和一些區域內的普通科員喝酒聊天，駱家輝不知道吉恩這是怎么了，以前總是盯著一些大事情不放，但現在大多數時候都在處理小事，之前的案子已經全權交給了莫小懶處理，吉恩則不參與處理。
“吉恩啊，不是我說你什么，你多少收斂點，你看看，上個月的一些地方的損壞維修費，就高達11萬啊。”
“我們13科不是應該有資金嗎？”
吉恩笑著說道，駱家輝白了吉恩一眼。
“要什么資金，再說了什么你們13科，你的13科只有你一人，真的不要給你配備個秘書，配備點有能力的人嗎？”
“然后我再把這些有能力的人推上來，對吧？”
駱家輝點點頭。
“我覺得你很適合培養人才的。”
吉恩笑著搖了搖頭。
“現階段許多問題，你應該都清楚小胖，精英教育下培育出來的學生們，在為這座城市付出著，只不過許多東西已經開始出問題了，或許會失敗，或許不會。”
吉恩說著，駱家輝也知道目前行事科是什么情況，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有些時候。
“只能一步步來，我覺得再過幾年會好一點的。”
此時房間門被推開了，尹香凜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怎么了香凜？”
駱家輝問了一句，尹香凜直接調出了一份12科的報告。
“這種事，不是應該早一點公布的嗎？為什么到現在出了問題才想要公布？”
尹香凜說著，情緒有些激動，駱家輝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平日里印象里不太習慣這種事，所以這種事基本上都是駱家輝單獨處理，大部分城市內和各科的正常交接事物都是尹香凜在處理。
“哎呀好了香凜，先坐下來喝杯茶。”
駱家輝微笑著走了過去，把氣沖沖抱著雙手的尹香凜拉了過來。
“我受夠了，我........”
尹香凜看到了吉恩的表情后，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氣呼呼的坐在了吉恩的身邊。
“吉恩大人，究竟要怎么辦才好，每天不是這樣的問題就是那樣的問題。”
“只要人還存在著，問題就會不斷的產出，因為不管什么樣的做法，都沒有兩全其美這一說，好了香凜，我差不多該走了。”
說著吉恩便起身，緩步的走到了窗邊，此時尹香凜快步的跑了過去，拽住了吉恩的袖子。
“總管，我可以和吉恩大人出去一小會嗎？我手頭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給你半小時。”
尹香凜跟著吉恩跳了下去，兩人漫步穿過了總務科的廣場，一路過來遇到了不少的科員，隨后兩人直接進入了對面的店鋪里。
“哎呀，吉恩大人，又來了。”
張旺微笑著湊了過來，兩人來到了窗邊的位置后，尹香凜悶悶不樂的看著窗外走過的行人。
“吉恩大人，總有一天這座城市會出現大問題的。”
“或許！”
吉恩只回了兩個字，一丁點的問題，可能就會引發全城的關注，這就表示著現在城市里的人壓力非常的巨大。
“我真的受不了了，每天要做不少違心的事。”
尹香凜苦惱不已，但此時吉恩卻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看著外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大部分車輛到這里來只有一個去處，總務科。
每天來這里的人有家族的人，也有一些商人，包括議員，只不過此時吉恩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芙蕾雅剛下車，就遭遇到了記者的圍堵。
“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吉恩說著，尹香凜趴在桌子上，撩撥著垂在桌上的發絲。
“你總是這樣說吉恩大人。”
“這樣好了香凜，要是哪天，真的到了無能為力的情況下，我就隨便找一個看的順眼的普通人，讓他成為管留者，你覺得怎么樣？”
尹香凜瞪大了眼睛。
“別鬧了吉恩大人，這種玩笑不能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