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激斗師徒53(上)
清晨6點 被凍結的城市，開始逐漸升溫，新年的早晨開始了。
“老板！來碗面。”
一家剛開門的面館里，老板正在切菜。
“好的客人，要什么口味的。”
門口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老板剛抬起頭來，面色就變了，進來的是穿著2科制服的女人，老板頭皮瞬間有些發麻了起來。
“要牛肉味的，加兩片肉。”
莫小懶坐在了面館的一張小桌子上，老板馬上點頭哈腰的說道。
“大人，你稍等。”
老板原本喜悅的面容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此時有一些人也走到了店鋪里，但在看到穿著2科制服的莫小懶后，馬上就跑了出去。
近年來關于2科的傳聞越來越多，許多人直接遭遇到了秘密的逮捕，而進了2科肯定要褪一層皮的。
有傳聞說，如果隨便在網絡上發表一些不正當言論，都可能遭到2科逮捕，而2科平日里幾乎都很少露面，大部分時候能夠在街頭見到一個2科的人，幾乎不可能。
2科雖然表面上的名字已經足以說明他們的職能是什么，但所有人都看不到，而且聽聞2科的手段很殘忍，曾經有過爆料，一個犯罪者從2科里出來后，便神志不清了，疑似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關于2科的傳聞越來越多，多到讓人感覺到恐怖，而其中曾經暴出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有人回家后發現家里的東西被人動過，正常的監控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在拿出了隱秘監控后，發現大量的2科的人進入了自己家里在調查什么，這段視頻只是出現了不到幾小時就被刪除了，而原本聲勢浩大的評論，也都消失不見了。
“加個蛋老板！”
莫小懶說著，看著門口一些雖然近來，但坐得很遠的人，不少人都在盯著自己。
“你們看什么？沒見過嗎？”
莫小懶站起身來的剎那，那些看著這邊的人紛紛低下了頭，莫小懶也知道，現在城市里的人怎么看待2科，只不過2科已經收斂了太多，過去很多調查都是建立在懷疑的基礎上，直接強行逮捕或者潛入調查的事情屢見不鮮。
雖然確實逮捕到了一些犯罪者，也有了一定成效，但這在莫小懶看來，100次行動里，可能只有四五次是成功的，已經確實對城市造成了一定的危害。
現在莫小懶負責的是經濟犯罪的調查，算是比較輕松的工作，因為她一直在追查著十年前的爆炸案，而今天終于有了眉目，很快就可以見分曉了。
科內的不少人都暫時把案子放了下來，以及2204年的那場監獄的暴亂案，兩起案子看起來沒有什么聯系，但莫小懶很清楚，只有那個神秘的普羅米修斯可以做到。
這個一直以來暗藏在背后的名字，究竟是什么，這是莫小懶這么多年來一直追查的東西。
包括之后發生的種種犯罪案件，其中錯綜復雜，龐大的聯系，莫小懶已經搞清楚了一部分。
雖然還是沒有任何證據足以證明，這些犯罪事件最終在影響了社會和經濟后，最后層層交互后，獲利者是希爾曼家族，一切都太過于巧合了。
為什么不是安格斯家族，不是蘇家，不是陳家，或者是其他城市里的大家族。
此時莫小懶臉上的輕松又消失了，一碗熱騰騰的面端了過來，上面蓋著厚厚的好幾片肉，旁邊還有兩個煎蛋。
“老板，我說了兩片肉一個煎蛋........”
“大人，你慢慢吃，這是送的。”
莫小懶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這些年來，她始終覺得父親并非意外的猝死，華神已經想盡一切辦法，羅列出了大量的父親身體里和身體發生了化學變化的物質，這些物質雖然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能夠引發心源性猝死，但從很小的時候，莫小懶就知道，事物間必然是有聯系的，這其中的聯系，如果去探究的話，便可以清楚明白的展現出來。
為了能夠搞清楚當年的爆炸案，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那種單晶體爆炸物上下手，就在去年，10科終于搞清楚了這種單晶體爆炸物的制造，并且成功的制造了出來，但卻有很多不同種類的單晶體爆炸物。
莫小懶一直要求10科進行爆炸試驗，只能夠用爆炸的威力強度，以及釋放出來的化學物質等等方面入手，最后制造出了最為符合10年前爆炸案的單晶體爆炸物來。
之后便是對10年前能夠獲得這些原材料的所有公司進行長期跟蹤調查，因為很多東西都是管制物，這些公司都是有資質的，否則很難搞到這種危險管制物。
從一開始的100多家大大小小的制造公司，最后逐一排查，縮減范圍，那段被泄露出來的2科非法入侵民宅調查的視頻就是為了排查調查，所以潛入了一名化學工程師的家里。
在莫小懶的安排下，超過了1000次的闖入調查，最后終于把目標鎖定在了10家化學原材料生產公司上，在去年的12月初，排查終于完成。
最后終于通過7科記錄在案的歷年的財務報表，包括6科儲存的過去的這些公司的原材料出場的量，最終確認了一家中型公司的材料出倉量存在著嚴重的超量，公司雖然沒有給出具體的解釋，但這樣的材料出倉的差異化問題，是在一些較為特殊混亂的時期出倉的。
很多東西都已經沒辦法查到具體詳細的，但卻可以查得到當時負責交易這些原材料的人。
莫小懶也比對過，總共有103人，涉及到了234種管制材料的交易，其中34人已經死亡，剩下的人有的離職，有的則還在這家化學生產公司里。
莫小懶今天只是過來繼續追查的，在這樣的時代里，能夠做到這樣毫無痕跡，隱蔽性極強的犯罪，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后手，所以莫小懶不急，她打算順著這條線，把幕后的家伙揪出來。
“不管你是誰，一旦被我抓到的話.......”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剎車聲響起，瞬間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撞擊聲，莫小懶隨即起身跑了出去，街道上不少人都拿著電話，不遠處一家名叫佳恩貝的化學公司門口，一輛黑色的跑車撞在了公司大門口的柱子上，莫小懶快速的跑了過去。
“不要站在附近，萬一是細菌電池的話，你們不想活了。”
不少人驚恐的急忙跑開，莫小懶快速的確認了下跑車的型號，是菲比斯家的新型跑車，采用的是最新的空氣動力技術，她松了一口氣，來到這頭的地方，只看得到還再不斷往外冒著的血漿和碎肉的混合塊。
莫小懶直接拿出了電話，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來，很快就看到了監控畫面，這輛車子在接近公司的時候，在500多米外突然間加速，以超過了300碼的速度駛了過來，然后就時空撞到了柱子上，看著未彈出的減速氣囊，莫小懶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車體故障。
此時街邊上一輛救護車已經過來了，包括一輛5科的車子，莫小懶站在了一旁，開始和過來的5科小隊長說明情況。
小隊長恭敬的聽著莫小懶說著，因為莫小懶的帽子上，是三叉星，這是2科最低的職位。
很快醫院的人就拿出了切割工具來，在進行了DNA的采集后，馬上就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佳恩貝化學公司的高級化學工程師，張克。
瞬間莫小懶便瞪大了眼睛，馬上走出了人群，來到了一條巷子里，調出了張克的資料，從業超過20年的高級化學工程師，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5分鐘前滴滴滴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聲音，愛迪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剛睜開眼的瞬間，眼前便出現了一塊塊光影屏幕，伴隨著一簇火苗升起，普羅米修斯出現在了愛迪的身邊。
“怎么了？”
愛迪剛看向了一塊光影屏幕，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間睜開，他看到了屏幕上的一個坐在了面館里的2科科員，以及旁邊這名2科科員的資料。
“已經通知張克了，他應該起床趕往公司了。”
愛迪臉上凝重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了，變得無比輕松，他點點頭。
“這樣就好，只要張克一死的話，他們便什么都找不到的，不過能夠找到這里來也就表示，2科已經查到什么了，其他的點........”
“愛迪大人，請放心，每一個點的連接，只需要5到10分鐘就可以完全斷開。”
愛迪嗯了一聲，看著一塊光影屏幕上，一個男人慌張無比的跑了出來，坐進一輛黑色跑車就快速的駛上了公路。
車子已經早在張克買車的半年前就被動過手腳，這是普羅米修斯的建議，不想讓犯罪暴露出來的唯一方法，就是扼殺掉關鍵點。
愛迪很清楚，原本還打算和張克繼續做一點交易，畢竟可以從他手里搞到不少危險管制物，但現在他已經不能用了，張克接到了普羅米修斯的通知后，應該會很慌，因為一旦被逮捕的話，以他這樣的私售危險物斂財的罪行，足以30年起步。
張克應該會想要在行事科正式調查之前，想辦法銷毀掉一些東西，因為他早已聽從了普羅米修斯的意見，準備好了一切。
精明的販售者通常在和犯罪者交易的時候，會選擇留下一些證據，以此來保護自己，但正是因為有這種想法，常常會把自己至于險地。
愛迪拿起了旁邊的一瓶酒，擰開后喝了一口，其中一塊光影屏幕上，車子切實的撞在了大柱子上，旁邊的普羅米修斯笑了起來，不斷的抖動著火焰。
“很好！今天我得到安格斯家去簽購地合同，8點叫醒我。”
愛迪安心的睡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一塊塊光影屏幕消失，普羅米修斯也在分離消失，房間里再次回歸到了黑暗中。
莫小懶面色凝重的看著張克的資料，如今嫌疑最大的家伙死了，因為一起事故。
此時伴隨著一架起降機落下，菲比斯家的汽車工程師們來到了現場，莫小懶直接走了過去，要求他們詳細的檢查車子究竟是怎么了。
這些年來因為有AI輔助系統，以及沿途的電桿上的監控，會在車子可能出現危險的時候，控制車子降低速度，甚至會自動彈出身體周圍的氣囊來保證車子的安全，交通事故的概率非常的低，一年出現20多起，大部分是因為車子沒有定期安檢，設備老化導致。
“真的只是事故嗎？”
此時一個汽車工程師檢查了車體外圍的安全氣囊后似乎找到了原因，一堆汽車工程師在拆卸著車體，很快就找到了氣囊沒有彈出的原因，安全氣囊的空氣閥壞損了。
具體的情況還必須進行更加精密的檢查才行，莫小懶沒有離開，而是打算在現場，甚至跟著到菲比斯家里去，進行實地的檢查，得到結論后再離開。
清晨6點36分 位于中層的黃金街上，大量的人站在7科的門口等待著，不少人臉色顯得有些凝重，而一部分則顯得有些開心，手里拎著沉沉的手提箱。
7點的時候7科的大門會打開，今天來自全城120個區的大部分商人們，都是來7科處理借款的事。
7科已經在短短的幾年里完成了一定的改變，錢包管理科，過去可能借款會產生一些利息，但現在只要有足夠的資產抵押的話，借款是沒有任何利息的，但必須得在規定時間內還款，每年的1月1日是大部分商人還款的日期。
如果還不出錢的話，才會開始有利息，而今天大部分商人們擔憂的是7科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發布了一些金融方面的報表，以及開過多場的電視會議，必須得收回借出的金錢才行。
而還不出錢還有一種方式，會直接收押你當時抵押的資產，進行拍賣，拍賣所得會補全這部分金額以及一部分借款超時的利息后，其余的錢全書退還給你。
錢包管理科已經不像過去的銀行，不能用儲戶的錢來盈利是鐵律，過去還曾經有不少銀行職員，利用銀行里的一些隱蔽性的規定，來給一些商人進行融資借款，以此來謀利。
7科科長金錳和秘書薇薇安已經處理了大部分過去的銀行高層，很多都因為瀆職罪被收押，資產被清繳，人也被投入到了監獄里，一無所有。
大部分商人此時內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有的商人已經借款超過了四五年了，但一直只是支付一些利息，根本不還錢，過去和銀行里關系好的商人們，近年來非常的難受。
今早會有一個簡短的座談會，而座談會后便會決定大部分商人的命運。
甚至一些商人手里是有錢的，但就是不還，而是投資到了其他的產業里，甚至有的商人為了規避清查，和過去銀行的內部職員串通，用空殼資產來抵押，拿到錢后，還著低廉的利息，去做其他的產業，最后被銀行清繳了資產后，商人們宣布破產，便不需要還錢。
但在去年11月底，律師協會和8科正式通過的資產抵押法規定，即使是破產了也要還錢，會徹底清查破產者的一切資料，只要能夠找到一磚一瓦，都會被收押，還不出的話會被強制要指定到一些地方工作，每個月從工資里扣，直到還清欠款為止，如果還是不肯還錢，直接強制到農場勞作，直到還清欠款為止。
加上7科在年底的幾乎每天一次的電視講話，不少商人們今天一早都提著錢來打算還錢了，而一些則面容苦澀，因為投資了其他的產業，根本沒錢來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少商人們都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液。
7點整 7科的大門打開了，商人們開始涌了進去，一些拎著錢的商人，直接快速的到一些服務臺處，辦理欠款歸還的手續，然后還錢。
整個流程很快，現如今的7科工作效率比之前的銀行快了太多，已經有人把一箱子的錢遞了過去，馬上就有7科的人出來開始清點起來，不到10分鐘，就已經辦理好了手續離開。
此時一些還不出錢的商人們在一名7科理事官的引導下，進入了大廳右側的一個大型會議室里。
一進去商人們就看到了科長金錳和秘書薇薇安，以及十多名理事官在臺子上準備著什么，很多商人臉上都不好看。
7點21分 將近500多名商人坐了下來，大家都等待著即將開始的座談會。
“首先，感謝諸位今天一大早就能夠過來！我是7科的科長金錳。”
薇薇安微笑著站在了金錳的旁邊，此時幾個理事官調出了一塊巨型的光影屏幕來。
所有商人都驚呆了，看著上面的一塊圖表，欠債5年的商人，占到了7成，3到5年的2成，1到3年的1成。
“多余話我上個月已經說過很多了諸位，請待會被叫到名字的人，到第5科治安管理所內，協助調查。”
一時間就有人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們犯了什么罪？你們不要濫用職權！”
會場開始沸騰了起來，金錳撓了撓頭，下面開始傳出了大量抗議的聲音來，一旁的薇薇安已經按耐不住了，但卻依然沒有阻止，理事官們也都站在了一旁，靜靜看著下面憤怒的商人們。
商人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反抗聲變成了咒罵聲，巨幅光影屏幕上，不斷的出現一個個商人的名字，而此時一些商人們的電話也收到了需要到5科接受調查的信息，限時12小時內，一旦超過的話會被強制逮捕。
此時有人聲音稍微小了一些，因為涉及到的罪名是詐騙罪，這讓不少人都慌了神，而且是惡劣性質的詐騙罪，這種罪名一旦成立的話，又會牽扯到其他的一些罪，最少20年起步。
然而不滿的聲音依然在持續著，漸漸的商人們的聲音也開始統一了，大家都覺得行事科沒有任何證據，這是不正當逮捕。
一些精明點的商人們也意識到了，行事科這是打算秋后算賬，已經開始坐不住了，調出光影面板來想要做點什么，但卻發現網絡直接被屏蔽了。
一些人直接離開了座位，打算直接離開，卻發現會議室的大門已經被鎖住了。
有人氣氛的直接踹門了，絲毫沒有半點想要繼續留下來的意思。
不少人都心知肚明，過去和當地的銀行穿著一條褲子，確實靠著銀行弄到了不少資金，靠著這些資金賺到了不少錢，本以為靠著這次建設混亂的問題，可以規避掉欠款，畢竟工廠區開工后，投資的項目變得增多了，不少商人們依然以利益優先為考量，過去困難時期靠著銀行的借款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但現在卻短時間里還不出錢來。
看著下面的亂象，金錳沒有說什么，直接坐了下來，而后拿出了茶水來，一些理事官們湊了過去，開始泡茶，阿爾法已經在今天一早發來消息了，給他們最多12小時的時間，如果無法協商處理完畢的話，這些家伙全部都會以詐騙罪定案，全部抓起來，一個不留。
時間還很多，從早上8點開始算起，金錳和薇薇安以及7科的其他人都知道，要是這批商人們垮掉的話，對于城市來說是不小的沖擊。
普通民眾借錢在過去的這些年里尤為困難，但商人們卻可以借到錢，這對于很多民眾來說都是不公平的，甚至一些資產有問題，和犯罪有直接聯系的商人依然可以借到錢，但普通民眾卻難以借到錢。
這其中最為嚴重的便是一些商人打著慈善的幌子來找銀行借錢，實際上最后賺到錢了，一開始承諾投入到慈善里的資金，基本上見不到。
商人們的行為早已觸怒了阿爾法的底線，這一次阿爾法的態度是非常強硬的，特別對于這些打著慈善幌子借貸成功的商人們，不會手下留情。
“即使讓他們睡大街，家破人亡也要把欠債一分不少的要回來！”
一想到阿爾法的原話，金錳也是無奈的，畢竟這幾年里，為了緩解城市因為建設問題，而出現的商業惡化問題，城市給商人們開放了大量的特權。
其中有商人擔保就可以拿得到營業資質的小作坊就是其中之一，商人們只和那些想要開小作坊的人收錢，其他一概不管，在上一次罪案調查里，大部分商人雖然沒有參與到犯罪，但因為自己擔保的原因，遭受到了懲罰性的罰款，只不過很多商人還是不以為然。
因為商業的惡化，大部分區域內的社會問題開始出現，重癥患者，孤兒，殘疾人，老無所依者，心理上有問題的拾荒者，黑戶等等問題開始不斷的出現。
國會給商人們開放了大量的便利，其中承諾會承擔一部分社會責任的商人，更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貸款，以及在建設中的優選權。
不少商人賺到了錢，結果卻沒有承當起相應的社會責任，甚至有一部分則站在慈善機構經營者的立場上，發動過不少次的社會捐款，結果這些款項，在去年一整年2科的核實下，很多都只是口頭承諾，具體什么時候到賬，都只是因為經營困難，得等等。
這種潑皮無賴的手段，在商人們的身上，演繹得淋漓盡致，現在阿爾法打算徹底的懲治這些言而無信的商人們。
許多商人還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依然在鬧騰著，覺得他們這么龐大的體量，行事科不敢動手，畢竟現在城市還在往上發展，他們要是跨了，會有很多人失業。
金錳不想再和他們廢話，而是打算他們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再慢慢談，現在就算說什么都沒用，商人們已經開始耍無賴了。
“讓他們繼續鬧，來我這里有零食，你們大家吃不吃。”
金錳說著，從臺子下面的柜子處，拿出了一大堆零食來，從中打開了一包酥脆餅，拿出一塊遞給了薇薇安，20多名理事官們也都圍了過來。
一名女性理事官又在后面調出了一些桌椅，一時間不少人都坐了過去，薇薇安直接拿出了一副牌來，有理事官也拿出了撲克牌，大家開始邊喝茶邊玩了起來。
“我真的受不了了。”
薇薇安嘀咕了一句，金錳搖搖頭。
“這種時候就讓他們好好自己反省下，要是無法反省的話，就交給阿爾法辦就行，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什么叫殘忍了。”
不少理事官都點點頭。
“對，反正怎么弄他們都覺得不合理，那就按照律法來辦好了。”
此時薇薇安看向了金錳，他其實是科內最想要對商人們動手的家伙，只是平日里所塑造的形象都是溫和親近的，也不會用什么高壓政策來管制金融，但實際上金錳一直想要推行的是電子金錢，這樣可以杜絕大部分的問題，但想要成功的搭建電子金錢系統，就必須得城市所有的錢都收歸7科所有。
這是必要的，想要施行更加先進便于管理的電子金錢，必須得減少銀行的外債，起碼不能有太大的錢留在外面。
此時不少商人們都看到了7科的怪異舉動，原本的吵鬧聲也漸消了，不少商人們訝異的看著7科的人，竟然在會議室的臺子上自顧自的打牌，喝茶吃零食。
“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