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激斗師徒42(上)
清晨8點整 希斯科特靜靜的站在一棟三層高帶前后院的宅邸面前，大量的律師們圍在宅邸的附近，表情有喜有悲。
此時竊竊私語聲停止了，所有律師們都無一例外看向了穿著制服的希斯科特，他緩步的走了過去。
“你回來干什么，在你的眼里，會長.......”
“請讓開，這里是我的家！”
不少律師們嘲弄的看著希斯科特，這些年過來，希斯科特作為檢查方不斷的和律師協會發生各式各樣的碰撞摩擦，明明他是萊昂斯的兒子，竟然做出了這種事來。
一堆人在門口僵持了一陣后，此時萊昂斯的貼身女秘書走了出來。
“會長讓他上去，請大家讓開。”
堵住希斯科特家門口的人紛紛讓開了，不少人目光冰冷的盯著走入家里的希斯科特。
眼前的一切無比的熟悉，希斯科特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過，過去每次回來都會和父親發生爭吵，但今天或許是最后一次了，萊昂斯在去年就已經確診患上了枯萎癥，生命即將枯竭，而今天女秘書通知了希斯科特，萊昂斯的情況很糟糕，陪護的醫生也說過，就在這一兩天內，萊昂斯的生命就會走到終點。
壽命疫苗即使成功了，只能夠延長人類的壽命，而無法治愈枯萎癥，這種和變異人狂暴化自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病癥，至今還沒有任何的治愈手段。
枯萎癥是長期的，一般兩三年內會身體衰竭而亡，身體里的器官會逐漸的變得無法再吸收食物里的養分，最后人會像緩慢枯萎的植物一般，一天天凋零最終死亡，即使更換器官也不行。
而變異人狂暴化后是短期的身體衰竭，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會轉化為變異人的力量，前者需要在漫長的煎熬中一點點看著自己的生命消逝，而后者則只是很短暫的但卻異常痛苦的一個過程。
家里的一切都還沒有任何的變化，希斯科特靜靜的站在客廳里，他的母親也是死于枯萎癥，在生下希斯科特后，枯萎癥就發作了，在希斯科特只有兩歲的時候，母親就離世了。
“這些年，非常感謝你了，米娜小姐。”
希斯科特看著眼前跟了父親快20年的女人，她把父親的一切照料得很好，只不過兩人始終沒有結婚。
此時米娜微笑著，拿著手帕抹著眼淚。
“上去看看他吧。”
希斯科特鞠了一躬，他心情有些沉重起來，和父親的關系惡化是在阿爾法帶領大規模罪案調查的時候，萊昂斯很希望兒子能夠站在律師協會那邊，結果希斯科特拒絕了，之后的數年間里，父子兩曾經多次在律法廳里戰斗過。
一陣后希斯科特來到了父親的臥室門口，3名醫生走了出來，希斯科特看著臥室床上，渾身上下插滿了不同顏色管子的父親，旁邊擺著大量的醫療機械。
萊昂斯就斜靠在床上，表情緩和的看著希斯科特，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一般。
“爸！”
希斯科特走進去后關上了門，坐在了床旁邊的一把小椅子上，低著頭，父子兩沒有任何的言語。
萊昂斯作為璀璨城律法的奠基人之一，是他帶頭起草了璀璨城基本法，明確劃分了大量律法的細則，并且在這些細則中，加入了不少彈性的部分，為未來律法能夠修繕奠定了基礎。
這些年來，希斯科特也逐漸的明白了一些過去從未發現，也從未注意過的事，只是現在希斯科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律法是無法解決一切問題的，希斯科特！”
萊昂斯開口了，一時間希斯科特有些愣神，他微微的點點頭。
“最后我想要告訴你這些，只希望你能夠記好，這些年里我所做的一切，你覺得究竟是為什么！我想要清楚的告訴你，希斯科特。”
希斯科特沒有說什么，喉嚨在哽咽著，他明白父親想要說什么，心情開始有些難以平復起來。
“我們每個人內心里都有一桿正義的天平，而律師呢！有為了引導法官做出正確判決的律師，也有的則為了委托人全力而戰，遵循著勝利即是正義的鐵律的律師，以及那些遵循著唯證據論的律師，但人真的可以做到絕對的公平嗎？當權力金錢開始摻和進來的時候，天平就會傾斜，生活在物質世界的我們是非常渺小的，這種由人所創造出來，能夠解決大部分問題的工具，因為使用的人不同，就會分化成不同的派別！”
萊昂斯說著咳嗽了起來，看起來已經非常虛弱了，希斯科特站起身來，端了一杯水遞給了萊昂斯，他搖了搖頭。
“我們這些年里做了非常多骯臟的事，或許在你的眼中，這些事讓律法失去了公正性，辱沒了律法本來存在的意義，我們淪為了一群唯利是圖的工具使用者，但是啊.......你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嗎？時代的問題。”
希斯科特怔怔的看著父親，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一個成功的商人，或者說一個行業的高位者，需要時間和經驗以及自身所擁有的前瞻性和決斷力，這樣的人如果犯罪了，會花錢請好的律師，很多人都在說，律法是為金錢服務的，這其實是很合理的，有錢的人花錢雇傭經驗技術好的律師，而沒錢的人只能請那些沒有經驗和技術的律師，在沒有決定性證據的時候，勝負已經一目了然！”
萊昂斯看著端著水杯怔怔的站在面前的兒子，微笑著從他手里接過了水杯，喝了一口后，咳嗽了起來。
“希斯科特，你覺得一個在物質世界里的成功者，需要多久的時間去積蓄？”
希斯科特平靜的回答道。
“最少10年！”
萊昂斯劇烈的咳喘著，微笑著點點頭。
“我們不討論人性的善惡，階級的立場，社會等等復雜問題，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一個成功者往往能夠通過自己所發現的商業規律，亦或是所看到的經濟導向，最少能養活100個人。”
希斯科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父親，他的臉上掛著一個苦澀的笑容，接著說道。
“記住了希斯科特，誰也無法站在時代的對立面，違逆時代的，這些年里教導了你們一切的神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任何的大動作了，你覺得是為什么？誠然我們所做的一切，早就有違了道德和律法的層面，但我們幫助了更多的成功者們，而他們能夠作為領頭羊創造更大的經濟價值，養活更多的人，人類社會所定義的罪惡，在城市急需要發展，勢必要有能力者來帶動運作的時代里，律法和道德其實是無法做到什么的，我們只是順應了時代！”
希斯科特沒有辦法反駁，因為父親口中所說的順應時代，是一個更加難以去辯駁，去反抗的東西，任何擋在時代浪潮面前的東西，都會被碾碎。
房間門被打開了，一時間希斯科特呆住了，門口的鉑爾曼微笑著走了進來。
“萊昂斯先生，你剛剛的那番話，邏輯點上的確正確，但正確的邏輯不一定就是正確的。”
希斯科特有些驚訝，萊昂斯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起來極為興奮。
“在最后我還真是想要聽聽你的說辭，畢竟我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對手，鉑爾曼律師。”
希斯科特靜靜的坐回到了椅子上，他沒想到鉑爾曼竟然會來。
“順應時代也好，民心所向也罷，律法的唯一存在目的，我認為只有一個，作為人類建設一個更好的時代和社會的根基，無法做到絕對的公平，但需要靠律法來維持一定程度的公平，萊昂斯先生，你所說的邏輯，或許正確，1個有能力者可以養活100人，如果是在和平而穩定，律法已經趨于成熟的時代，我相信你所說的是正確的，但如果在一個混亂而律法已經被無數次踐踏的時代，這不是正確的，也不是理性的，更加不是你在最后的時刻，想要用來平衡自己內心某一塊稱之為善意的部分。”
“夠了鉑爾曼！”
希斯科特說了一句，萊昂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讓他繼續說兒子，我想要聽完。”
“在混亂的時代，是難以鑒別一個人究竟是靠著能力，還是靠著犯罪，甚至是靠著錢權交易來奠定了自身在物質世界勝利者的姿態，所以1個有能力的人養活100個沒有能力的人，需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單一性的成功者犯案事件，或許你們可以努力，讓這個成功者保護住自己的資產，保護柱自己的名聲，免于律法的制裁，從而讓這個成功者能夠警醒過來，為社會做出更多的貢獻，養活更多的人！但是很遺憾的是，萊昂斯先生，你們這些年幫助了太多太多成功者，這已經不是一個兩個成功者們踐踏律法的問題，罪惡如果沒辦法得到應有的制裁，律法將逐步失去意義，而這些罪惡是不會散去的，會在那些光無法照射到的地方，繼續滋生著，我今天也不是想要來和你討論對錯的問題，萊昂斯先生！”
鉑爾曼微微的笑著說道。
“還記得那起侵犯案嗎？我的委托人自殺......或者是被迫自殺，因為她還有家人，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放棄調查，現如今已經有了結果，而你們所幫助的那些家族的人，在上次的大規模罪案調查里，無一例外的都落網了，而我委托人的家屬，這些年來一直活在無助和悲痛中，以及毫無顏面的過去中！”
萊昂斯靜靜的凝望著上方，沒有再說什么，鉑爾曼站起身來鞠了一躬。
“律法很多時候確實無法解決問題，但并非要我們把問題留給下一代，留給那些愿意去解決問題的人，還記得海德拉嗎？因為你們的強烈干涉，為了能夠從國會的手里幫追家族的人們獲取延緩反壟斷法的執行，那個年輕人現在已經被釘在了律法的文本上，未來等待著他還有20年的牢獄生涯！抱歉了萊昂斯先生，這不是單純的1個有能力者養活100個無能力者的問題，律法從誕生之初，便是代表了人類社會的正義的必然產物。”
鉑爾曼說著對著希斯科特伸出了一只手，一時間希斯科特怔怔的看著鉑爾曼。
“我會和你的兒子希斯科特一起，去不斷的完善律法的，萊昂斯先生，或許希斯科特已經意識到了什么，他想要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
萊昂斯微笑著，靜靜的看著希斯科特，閉上了眼睛，點點頭。
“你已經長大了，希斯科特，沒必要為了我而去背負上某些枷鎖。”
希斯科特接住了鉑爾曼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鉑爾曼再度朝著萊昂斯鞠了一躬。
“再見了萊昂斯先生，我已經向最高律法廳提交了當年那次案子的重審申請，這一次我贏定了，到現在我還是會記得，我的那個委托人，從樓頂上摔下來之前的那個晚上，眼神中透著的那份絕望和無助。”
鉑爾曼離開了，希斯科特給父親蓋上了被子，靜靜的守候在一旁，從很小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到父親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會造成很多難以挽回的危害。
“抱歉了爸！其實我應該多回來看看你的。”
萊昂斯沒有了回應，已經完全昏睡了過去，希斯科特靜靜的凝視著醫療機械上父親的身體數值，心率正在不斷的下降，仿佛是在倒計時一般。
伴隨著一整長鳴的提示音，鉑爾曼靜靜的站在萊昂斯家宅邸的外面，點燃了一根煙，靜靜的仰著頭，一股釋然感從內心里釋放了出來，他其實很清楚，萊昂斯所說的東西里，包含著正確的一面，1個人確實可以養活100人。
未來會如何鉑爾曼很清楚，律師協會的繼任者依然會進行著和萊昂斯一樣的事，爭斗依然會持續下去，只不過逐漸的爭斗恐怕會變成自己和希斯科特的爭斗。
清晨9點13分 不少光影電器店鋪里，擠滿了人，一些店鋪已經空空如也，仿佛被洗劫了一般，店鋪里的人欣喜的看著眼前的盛況，無比的開心。
一家店鋪今天一早7點開門，兩小時里就賣掉了所有的光影電器，大家都知道情況會越來越好。
位于中層環狀街11號街上的一個弧形5層高小樓門口，陳喬從車上下來，顯得有些疲憊的笑著快步的進入了一家餐館旁的電梯，直接來到了5樓。
咚咚咚 陳喬敲響了一間房子的門，房間門打開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飄了出來。
“老吳，我一大早就起來了。”
吳群坐在一個面積不大的客廳里，已經泡好了茶，一些已經收起來的茶碗上還沾著一些水，看起來剛剛有人離開。
“情況真的很不錯，我說老吳你怎么不考慮下，搬到上層去？”
吳群撓撓頭。
“等以后再考慮，我就先住在這里好了，今天來究竟有什么事？”
陳喬笑了起來。
“其實是我快要結婚了，下個月。”
吳群有些詫異。
“那么快。”
陳喬嗯了一聲。
“對方是希爾曼家族的一位小姐，琉璃.希爾曼。”
吳群樂呵了起來。
“她的名聲可不太好，而且希爾曼家族........”
“我知道老吳，但現在沒辦法了，我那幾個哥哥和姐姐們已經在討論分家產的問題了，這幾年來大家意見越來越不和，這對于我和威爾茜來說都是利好的。”
吳群面色凝重了起來。
“太著急了不好，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們，時機是一方面的問題，加上現在你們如果真的想要分離出來的話，太過于困難。”
陳喬點點頭。
“所以我想要來找老吳你商量下，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該繼續囤積食物，這樣.......”
吳群搖了搖頭。
“囤積食物已經沒必要了，就算你再怎么囤積，現如今不是最好的時代，改做味覺劑。”
陳喬有些訝異的看著吳群。
“那玩意利潤太低了。”
吳群笑呵呵的站起身來，端了一杯茶給陳喬。
“正是因為利潤太低了，所以做的人太多太雜，這塊市場目前還沒有誰能夠完全占據，份額最大的一家味覺劑生產公司，只占到了市場的3都不到。”
陳喬想了想。
“我聽你的老吳，你說要怎么做。”
“必須得順應時代才行，最少需要三到四年來搭建這方面的人才，你現在手里還有多少錢？”
陳喬拿出了手機來，一陣后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
“1200多萬。”
吳群思索了一陣后說道。
“建立一所廚藝相關的學校，一方面是培養廚師一方面則是培養味覺劑的研發人才，就用1000萬來做。”
陳喬有些詫異了起來。
“會不會太冒險了。”
“相信我的話，你就這么干，和希爾曼家族的合作你自己搞定，但我想要提醒你的是要注意度的把握，表面上合作往來就行，而不是深入合作，你明白我說的嗎！”
陳喬思索了好一陣后點點頭。
“一切都聽你的老吳。”
吳群滿意的點點頭。
“時代浪潮的咸味，我已經聞見了！”
清晨9點27分 “你瘋了嗎！小瑩。”
王德貴驚愕的看著自己的侄女，拎著兩個箱子，里面是剛剛從銀行借貸來的1000萬現金。
一旁的鄒運無奈的笑著，他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好，王瑩已經不止一次的和自己說起過，要大筆的錢，最少要10億才行。
“叔叔，我知道你還有一些錢，請你借給我！”
王德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幾年里，靠著聽從王瑩的一些建議，王家的那些幾乎都要賣不出去的房產，全都交給了自己處理，已經在王瑩的幫忙下，賣了出去，轉虧為盈，而王瑩也提前讓王德貴和王家的其他人簽好合同，不準干涉這些已經爛市的房產，全都歸王德貴所有，債務也已經轉移到了王德貴的頭上。
“你要多少！”
“全部。”
王德貴心頭一顫，他不知道侄女王瑩究竟是怎么了，要那么多錢究竟要干什么。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幫我湊到10億。”
王瑩的口吻強硬，態度堅決，王德貴還想要勸解什么，但鄒運卻搖了搖頭。
“叔叔，我覺得現在搏一把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成功。”
王德貴還在猶豫著，王瑩已經坐進了車子里，她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調出了5塊光影屏幕，正在回復著一些王瑩團隊里成員的信息。
從四年前那個夜晚去參加了宴會回來后，王瑩就徹底的變了，拿著他們建材店的全部資金，開辦了一個聯合學校，培養了一大批銷售型人才。
兩人對于王瑩這四年來所做的一切完全無法理解，但真的就在王瑩的操縱下，王德貴手里的這些爛市的房產，轉虧為盈了，現如今王德貴已經有了4億多的資金，還有一分部分房產王瑩讓王德貴保留了下來。
“小瑩，要不你先說說你的計劃，我們.......”
“閉嘴叔叔，你只需要按照我所說的做就行，其余的一切，不需要你們插任何一句嘴，走吧我要去下一家銀行。”
兩人都極為的錯愕，王瑩已經在短短的一個早上里，借到到了1億，竟然有那么多他們從未見過的人愿意幫她擔保。
“我只和你們兩說一句，如果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你們永遠都別想翻身了。”
最終王德貴點頭了，鄒運哈哈大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原本都是想要把資金砸在現如今國會已經開始公開招募的2216年開工的龐大地下設施建設上，已經有不少人擠破頭的拎著錢，開辦一些建設相關的公司，想要參與進去。
畢竟是安格斯家和希爾曼家合伙的巨大工程，究竟能有多賺錢大家心里都清楚，都想要在這塊大蛋糕上咬一口。
只不過王瑩卻直接讓他們打消這種念頭，這個工程的難度和建設量的巨大，他們是耗不起的。
很快車內的王瑩就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來，上面是璀璨城120個區的地圖，一些地方有著大量的標注。
“這些地方的房產，全部拿下來，10億肯定是不夠的。”
王德貴和鄒運不斷的吞咽著，因為這樣的做法風險太大了。
“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安靜的等待著就行，我會讓你們看到的。”
清晨9點38分 林嘯靜靜的蹲在工業制造街的一家已經售罄的店鋪門口，老板開心至極的看著林嘯。
“林嘯，還真是多虧你了，嘿嘿，大家都是無壓力無競爭的就賣掉了店鋪里的所有東西。”
林嘯微笑著接過了老板遞過來的煙，而后站起身來。
“今晚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此時嘎吱的一聲，一輛車停在了店鋪的門口，菲爾德一臉火大的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的帶著后面車子上的保鏢們沖了過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林嘯？”
四周圍的人很快就讓開了，林嘯只是微笑著，坐在街邊抽著煙，旁邊的保鏢們想要把他架起來，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起來，紅色的粒子飄灑在空氣中，保鏢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念動力，8人開始使用念動力，但林嘯依然坐在地上，隨后站起身來吐出了一口煙氣。
“想要動手的話，到后面去，不過待會我會讓你們進醫院的。”
菲爾德壓制住了怒火，今天一早，他們公司生產的大量光影電器銷售量非常的低，而大部分人都到各式各樣的小店里去購買，之后菲爾德才知道，技術還未開放之前，林嘯就已經和大部分中小型企業達成了共識，在技術開放的第一時間，大家都是按照林嘯所說的做，并沒有什么都生產，而是不同的工廠做不同的產品，不同產品又針對不同層次的消費人群。
“公司一家獨大的時代已經結束了，菲爾德先生！”
林嘯說著扔掉了手里的煙頭，緩步的走過菲爾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你按照我說的做的話，是可以挽回一點損失的。”
菲爾德瞬間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了林嘯的手。
“你最好小心點林嘯，我們工業協會........”
林嘯哈哈的笑著走了起來，和街邊的幾個認識的女人們聊了起來，朝著菲爾德揮了揮手。
“你們工業協會人力物力財力都很龐大，只不過體量更加的龐大，對了你們所謂的工業協會有多少成員？”
菲爾德冷哼了一聲。
“我們可是有39家大型企業的........”
林嘯張開了十根手指頭。
“還真是寒酸，一個協會只有那么點人嗎？很遺憾菲爾德，我認識超過2000個以上的中小企業小作坊等等的老板，記好了菲爾德，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話，請你掂量下！我會在一瞬間讓你們霍森家族失去一切的。”
林嘯離開了，此時菲爾德瞪大了眼睛，虧損是必然的，只不過很快菲爾德就笑了起來。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總是偷偷摸摸的搞一些小動作，我們已經參與到了未來的巨大地下建設工程中，我想要收拾你的話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