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激斗師徒13(中)
夜晚11點 弗萊摘下了手套，神色略顯疲憊的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面容上始終透著一股不快，以及一絲絲的不甘心，弗萊拿出手機，點開了一份文件，上面通知面試的消息還在不斷閃爍著。
弗萊靜靜的凝視著這份通知面試的信息，最終他點了刪除。
腦海中閃過莫妮卡的影子，這個影子漸漸的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曾經有一段時間，弗萊忘記了莫妮卡，甚至她的模樣，只不過弗萊現在想起來了，他只手按壓著臉頰，只手撫摸著膝蓋。
新時代的確是來臨了，一個高速發展，日新月異的新時代，但弗萊很清楚，自己內心里的脆弱的根源，自己曾經是畸形人，從小到大的10多年的歲月是無法從記憶里抹消的。
正是因為人的記憶存在連接性和延續性，這些記憶無法消除，揮之不去的過去，猶如夢魘一般，最近時常的困擾著弗萊，他低著頭，看著燈光下的影子，在燈光直射下，只有突出的一絲絲邊緣，影子和自己融為一體一般。
莫妮卡曾經多次和弗萊說過，新時代來臨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不過弗萊覺得和過去，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或許也只是自己這么認為，或許沒有變化者只是自己。
弗萊想起了今天華神和自己說過的話，在這幾年和華神相處的日子里，弗萊感覺內心里是開心的，他可以看得到比他小了六七歲的華神，身上透著的光，這份光芒也是弗萊在莫妮卡身上看到的。
診所的門被推開了。
“抱歉，已經停止營業了，如果不是重病請明早再來。”
弗萊剛想起身，就看到娜貝拎著不少吃的東西進來，坐在桌邊就吃了起來。
“為什么回來了？”
弗萊怔怔的看著一臉微笑，但笑容中帶著苦色的娜貝。
“當然是被剔除了資格唄！”
弗萊有些詫異。
“你沒有去找吉恩先生談談嗎？”
娜貝笑嘻嘻的夾著一塊肉餅，塞了過去，弗萊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嘴吃了下去。
“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參與社會活動！”
弗萊有些疑惑的看著娜貝，她笑顏如花，臉上剛剛的不快也已經完全不見了。
“偷偷告訴你，并不是我沒有資格入學，而是吉恩先生說了，希望我能夠在醫療行業，鞏固起自己的人脈來，因為未來，有兩個巨大的組織會誕生，行事科和議員群體。”
弗萊有些詫異，不太明白娜貝所說的，此時娜貝站起身來。
“在12點前還有機會，你要過去嗎？”
弗萊低著頭，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娜貝一臉無奈的蹲在了弗萊的跟前。
“你總是低著頭，在找什么呢！”
娜貝嬉笑著，臉上帶著一些調皮的意味，弗萊顯得有些尷尬起來，他微微搖頭。
“去嘛，有什么好怕的。”
娜貝今天在學校門口的時候，和華神短暫的談過，華神知道弗萊小時候是畸形人，經過了好多次手術，才終于正常后，告訴了娜貝。
“小姐，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自小無父無母，身體有缺陷成長起來，并非是沒有勇氣，決心或者是毅力來克服過去的悲痛，而是因為這是天生的，由出生和身體缺陷所帶來的自卑心，請不要責怪他娜貝小姐，這也并非是單純的身體所造就的心理問題，而是與生俱來的，你應該也看過畸形人社會里的一切，城市并非沒有給與他們走向正常社會的機會，而是他們自從出生起，就已經被鎖在了牢籠里，娜貝小姐，你得主動一些。”
娜貝握著弗萊的手，此時弗萊的臉頰發燙，有些微微泛紅，他有些尷尬的想要脫離，但娜貝卻沒有松開手，而是靠了過去，側著頭靠在弗萊的膝蓋處，微笑的看著弗萊。
“你覺得城內的醫療情況如何？”
弗萊嗯了一聲，心臟仿佛要炸裂了一般。
“希爾曼家族太過分了。”
娜貝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她點點頭。
“我會和父親兩人，想盡一切辦法，聯合底層還存有良知的醫生們，進行一些社會活動，這是必要的，你很聰明弗萊，比我和父親都要聰明，你知道嗎，在那所學校里，我看到了很多和你一樣的天才，你會找到大量的同類的，相信我弗萊。”
弗萊還在猶豫著，神情上始終透著一絲無力感，他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娜貝站起身來，溫柔的給與了弗萊一個擁抱。
“改變這座城市的一切不合理，弗萊，我們一起努力，可以嗎？”
時間已經11點30分了，截止面試還有半小時，弗萊無力的搖了搖頭。
“時間已經不夠了。”
此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抹淡淡的煙草味傳了進來，吉恩微微的笑著。
“我帶你過去，只需要5分鐘就足夠了。”
煙霧在燈光下升騰著，娜貝笑嘻嘻的轉過身。
“謝謝你，吉恩先生。”
“抱歉了娜貝，我們暫時沒辦法給你提供太多的幫助，但可以給你提供一些便利，城市需要有人能夠站出來，我相信你和庫爾，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娜貝嗯了一聲，轉過頭端著弗萊的臉頰，輕柔的在他的額頭上吻下。
“不用擔心的弗萊，即使你自身沒辦法孕育出光來，但你卻可以清楚的看得到光芒，去吧弗萊，不需要有任何的猶豫。”
娜貝說著按著腹部的地方。
“還記得嗎？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你所做的。”
弗萊一點點的站了起來，此時眼前的吉恩轉身半蹲了下來，讓弗萊趴在他背上，眼前的一切又和小時候的那一幕重疊在了一起，弗萊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吉恩在跳躍出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而后轉過頭。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娜貝！”
“弗萊，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肯娶我？是不是要等我100歲以后，那時候我已經老了。”
弗萊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吉恩微笑著瞬間背著弗萊跳了起來。
“一切都是相對的弗萊，你選擇了什么，做了什么，便會收獲什么，并不是自己做得不夠多，也不夠好，反反復復的推倒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什么好事，等過幾天你回去一趟，正式和她求婚吧，這種事不能讓一個姑娘開口啊，弗萊，你是個男人吧！”
感覺到背脊處一抹熱流，吉恩沒有回頭，只是感覺到了弗萊輕微點下的下巴，而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愛迪靜靜的端著一杯酒，身后傳來了陣陣聲音。
一個個面無表情的女人，正在被一堆人肆意的侵犯著，其中便有愛迪的表姐，他陰險的笑著，看著手里的一瓶藥劑。
“又拿到了一個，真是多虧了你們，我的寵物們！”
這些年來，希爾曼家族已經掌握了城內大部分的新型藥物制造技術，靠著培養出來的私人軍團，十分順利的從一個又一個研究者的手里，以偽造事故現場來獲得了新藥的研究成分，隨后改良換掉名字后，提交到國會。
今年的年初，也就是今天，希爾曼家族正式的一躍成為璀璨城的首富，愛迪不斷發出陰冷的笑聲。
“我不希望明天庫爾和娜貝見到太陽，至于那個弗萊，先留著，聽到了嗎？”
一時間一個個眼神冰冷的男人站了起來，恭敬的站在愛迪的身后，隨后一個個男人的眼中散發著紅色的粒子，他們已經在家族特殊的地下訓練設施里，成長為了強大的變異人，做事能夠不留痕跡，不留下任何證據，雖然國會已經找愛迪談過了很多次，但愛都都矢口否認了，現如今國會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愛迪的臉上透著癲狂的笑容，律法是一把雙刃劍，的確靠著律法的措施，懲治了不少的家族，但同時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希爾曼家族就是無敵的。
愛迪的笑聲越來越陰沉，他轉過身走到了神情麻木的表姐面前，捏著他的脖子，把她拉了起來。
“我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了，我會把他教育成一個像我這般優秀的人。”
一瞬間表姐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懼意，眼淚水也溢了出來，此時房間里的其他男人們都紛紛轉身，離開了房間，快速的消失在了外面的雪地上，只留下了一排排不斷延伸到遠處的腳印。
在城內一項新型技術的研發，是必須交給國會來管控的，但發明者可以享受到這份技術的技術稅作為報酬，這是為了反壟斷，希爾曼家族已經提交了超過200份醫療上的技術，現如今每年龐大無比的技術稅，加上自己公司掌控著醫療市場，資產一躍超過了安格斯家。
人工降雪機還在不斷的灑下雪花，愛迪笑呵呵的走到了窗邊，雪景只有在他們家才看得到，雨景也是，而現在希爾曼家族已經開始染指了大量的城市供水系統，去年一年已經買下了32個區的供水廠。
“下一個就是你們了，我可不希望有人一直在我的背后戳戳點點的。”
愛迪看向了莊園遠處，在雪花外一片燈火輝煌的安格斯家，每每想到安格斯家近年來對自己的態度，就讓愛迪感覺到十分的不爽。
酒杯在愛迪的手里被捏碎，他不斷的發笑著，手掌上血流如注，原本是想要通過娶安格斯家的女兒阿爾法，來進一步鞏固自己家族作為真正王族的地位，但一連幾次都是碰壁。
只不過愛迪很清楚，只有慢慢的等待機會。
“今晚的雪景還真是令人陶醉！”
12點整 神之學院的門口，300多人幾乎已經熟睡，寒風中阿基米微笑著，已經檢查過每一個人的身體，沒什么大礙，但這場需要靠著毅力來熬過去的選拔，折騰著每一個人，水和食物對于人來說是必須的東西，但如果被突然間剝奪了，對于人來說，陷入饑餓和干渴的癥狀后，所磨礪的不單單是一個人的心智，更多的或許只有自己本人清楚。
“這么晚了。”
阿基米靜靜的朝著斜坡走了下去，他借著城區里過來的燈光，看到了一個人影朝著山頂走來。
“這不是弗萊醫生嗎！”
阿基米有些詫異的看著眼神堅毅的弗萊，微笑著禮貌的鞠了一躬，而弗萊也詫異了，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了五歲的男人，阿基米，在城市的醫生圈子里，也是個非常有名的怪人，他常提出了納米醫療技術的必要性。
“以后我們就是同學了。”
弗萊伸出了有些發燙的手，握了過去。
兩人走到了山坡處，弗萊大致也從新聞上看到了一些東西，在阿基米的解說下，他也明白了這些學生為什么沒辦法進入學校。
“里面的情況和外面，應該是一樣的，強者，智者以及愚者們，最后需要跨過的關卡，看似簡單，實際卻異常難熬。”
此時人群里，不少人都醒了過來，華神欣喜的湊了過來。
“你來了，弗萊。”
華神說著雙手按在了弗萊的雙臂處，欣喜的拍著，阿基米看著華神。
“年輕的醫生，你的事跡我聽聞過，感謝你對于畸形人們的憐憫，以及無償的幫助，這是作為一名醫者應有的態度。”
華神尷尬的笑著阿基米，三人相視而笑，有不少人雖然看起來因為饑餓，寒冷，干渴而覺得難受，但此時又開始說起了話來，大部分人都發現，在周圍的人里，有和自己很類似的人，話題一打開，很多時候，便無法停下來，甚至會演變成爭論。
薛王靜靜的看著旁邊這個名叫段空，和自己年紀相仿，20上下的家伙，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想要和自己套近乎。
“薛王，你覺得那些試題里的內容，最后究竟是為了什么？”
薛王沒有搖頭也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段空。
“同類意識！這一系列的測試都是為了讓所有人初步具備同類意識。”
“你好像很聰明。”
薛王溫文爾雅的笑著，段空點點頭。
“我對于我們今后會學到的一切，充滿了滿足感，在我20年的人生中，從未像這次感覺到無與倫比的激動，城市需要一個明確的行為規范，各行各業都是如此，我覺得我們以后可以一起努力，因為我覺得，你很聰明，而且為人很圓滑，但骨子里卻非常的高傲。”
薛王摘下了眼睛，段空掃了一眼，借著微光，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只是一副普通的平光鏡。
“我覺得你以后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演說家的。”
薛王微微的笑了起來，他不討厭這個人，但也不喜歡，雖然和自己的理念有一定的相符程度，但更多的是對手的競爭意識，已經悄然的爬上了心間。
“悄悄的吃！”
海姆奧抱著李果果，小心翼翼的把一小塊糖放入了她嘴里，李果果驚愕的看著這個體型有些肥胖的男人，竟然偷偷藏了吃的，雖然感覺心理上有些無法接受，但這樣的寒夜里，至少能感覺到溫暖。
諾亞和挪亞兩人也和旁邊的幾個人聊了起來，感覺十分的輕松愉快。
駱家輝已經坐不住，站在了大門口，他很想要直接踢開大門，但還是忍住了，于婉柔在一旁勸解著。
“胖哥，再忍耐下就好。”
說著于婉柔塞給了駱家輝一顆糖果，駱家輝瞪大了眼睛，左右四下看看，有人注意到了。
“傻丫頭，我沒事的，你留著解燃眉之急得了。”
此時在學校的內部，燈火通明，不少學生餓醒后，只能到外面一些地方聊天。
只不過從食堂處飄來的香氣，讓不少人還是圍了過去。
一過去就看到了一個燒烤架上滋滋作響的烤肉，以及校長吉恩和一個應該也是這里的老師的漂亮女性，在吃著燒烤，洛麗塔拿出了一罐冰鎮啤酒，爽快的喝了下去。
“小鬼們，一邊玩去，我和你們校長吃燒烤，有什么好看的。”
吉恩感覺到了來自學生們集體的怒火，但還是微笑著說道。
“可以飽餐一頓，但飽餐過后，我會親自送你們離開。”
不少人伸著鼻子，在吮吸著空氣中的香氣，而后一臉滿足的轉身離開了。
吉恩無奈的笑了起來，洛麗塔故意的發出了對烤肉的贊美聲來，不少在一旁蹲著的學生們只能吞咽口水。
一些學生們也明白了過來，還不如不進來，在外面等都比里面好，在里面的300多個學生，需要忍耐的饑餓感要比外面的學生們更加的大。
“你把東西藏哪了？”
拉提斯從床上驚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站著的莫曉。
“莫小懶，大半夜的，你”
“我叫莫曉，不叫莫小懶。”
拉提斯從床上翻了起來，此時阿爾法也從進來了，一把拽著莫曉。
“抱歉了。”
拉提斯笑了笑，快步起身過去關上門，而后轉身從床墊下面的一個暗格里拿出了一包包壓縮餅干來。
“哇，你還真是”
“明天早上再吃，畢竟根據我的估計，還需要度過兩個夜晚。”
阿爾法微笑著點點頭，她雖然很餓，但還是克制住了自我，莫曉已經受不了了，她發瘋一般的想要拿食物，但還是被阿爾法阻止了。
此時拉提斯從褲兜里拿出了一包煙卷，舉著一根煙。
“你是變異人吧，幫我點個火。”
一陣后拉提斯吐著煙霧，一臉愜意的笑了起來，她明明才16歲。
“我是靠著城市里一些商場以及公司舉辦的猜謎活動為生的。”
阿爾法有些驚訝，拉提斯笑呵呵的說道。
“畢竟每次猜謎獲勝的獎品，可是很豐厚的，我從9歲開始便到處的走，哪里有這類活動就去哪里。”
“那還真是很辛苦。”
阿爾法說著，拉提斯笑了起來。
“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感覺很怪，阿爾法，以后你或許要忍受一段時間的有色眼鏡了，畢竟”
阿爾法搖了搖頭，攥緊了拳頭。
“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的。”
此時有不少人一臉無奈的看著一個叫馬庫斯的家伙，正閉著眼睛，雙手不斷的動著，一開始不少人都覺得他是不是餓瘋了，但之后才發現，馬庫斯在假想做菜，馬庫斯的動作，和之前于素素做菜的模樣是一樣的。
不少看著的人雖然聞不見香味，但卻沉浸在了其中，一些人也學了起來，思維想象構筑，來安撫身體出現紊亂的機能，馬庫斯非常清楚，必須得做點什么才行，騙過大腦和胃部，可以多撐一些時間。
“不對！你鹽的含量應該是多放了，根據你手的位置，放鹽的時候，和于素素老師放鹽的動作，偏離了11度左右。”
之前在做菜廚房里發言的可愛女生，可穎打斷了馬庫斯的動作，一時間馬庫斯有些不舒服，但可穎卻指著自己的大腦說。
“我的大腦不會出現偏差的，比電腦好用，不信的話可以調取監控視頻。”
一陣后一群學生們吵鬧著走到了食堂，洛麗塔有些訝異的看著這群學生們所提出的東西，讓她差點連下巴都驚掉下來了。
吉恩直接點開了一塊光影屏幕，不少學生們看起來非常的興奮，這種他們從未見識過的科技，光影物質化。
“正確的來說，是偏離了11.3度。”
吉恩微笑著說道，視頻上直接可以用系統計算角度，力度以及大部分動作的身體情況。
馬庫斯紅著臉。
“的確鹽放多了。”
第一次被一個比自己記憶力好的女孩這么說，馬庫斯有些覺得顏面無光。
可穎笑嘻嘻的跑了過去。
“我不該當著別的同學的面打斷你的，抱歉了。”
馬庫斯更加的尷尬了起來，一時間有些無地自容，不過還是露出了笑容來。
洛麗塔也稍微欣慰了一些，她之前還擔憂，神們選拔出來的學生，萬一一個個都是怪胎怎么辦，但現在看起來他們和普通人都差不多，最關鍵的點在于，他們都清楚，只有像吸鐵石一般不斷的吸取一切知識，才能夠抓住這次絕無僅有的機會。
而洛麗塔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從9年前提出的神之學院，要到現在才招生，9年前只需要神們愿意的話，這里最多半年可以建成。
9年的時間里，學校的數量在原有的89所的程度上，增加了五倍，20歲以下的人口，從原來的100萬不到，增加到了現在的400萬，城市已經擁有了將近1800萬的人口。
而最為關鍵的是光影物質化的成功，這項技術能夠為教學提供非常大的幫助。
“開了個好頭，吉恩校長。”
洛麗塔欣喜的舉著酒杯，吉恩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