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晨色。”
“年齡?”
“所屬職業住址。”
晨色有氣無力的回答著一個個問題,從今天早晨2科的人過來后,便開始問這些問題,而晨色也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了,但間隔15分鐘,便會有人來問一次,身邊時常守著4人,一直盯著她,晨色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你們煩不煩?我該說的已經說清楚了。”
晨色的聲音已經由一開始的怒吼,到現在實在沒有力氣去吼了,擺放著的食物也只吃了一部分,便吃不下了。
眼前的人還是不厭其煩的問著。
“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和創造者這個組織接觸的?”
晨色腦袋昏昏沉沉,漸漸的不到幾秒鐘就睡著了,旁邊的人馬上拎著一桶水,潑灑了上去,晨色瞬間清醒過來,喉嚨里哽咽著,但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
這是一間只有一道門的囚室,但晨色知道,四壁外面是可以看到里面情況的,而她什么都看不到。
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晨色已經分不清楚了,她現在只想要躺在軟軟的床上,睡一覺,意識再次開始模糊了起來。
此時在囚室外面,四周圍坐滿了20人,他們是心理學家,謊言專家,面部表情分析專家,情報信息分析專家。
這是一個巨大的室內空間,只有一道門,像這樣的囚室有很多,都是用來拷問犯人用的。
房間門打開了,莉莉安推著莫小懶走了進來,所有穿著2科制服的專家起身,鞠了一躬。
“情況怎么樣了?”
“報告科長,同樣的問題回答了35次,正確率8成以上,面部表情真實率根據分析,只有5成左右,可能和這名犯人是原演員有關系,心理方面不太健全,渴望成功而郁郁不得志,有著一點反社會人格,自暴自棄傾向嚴重,同時性取向應該是女人,根據眼神測試,對男性科員無神,對女性科員有神,占到了8成,應該可以確定,根據情報分析,這個女人只說出了7成真實內容,還有3成是隱藏內容,還需要深度挖掘。”
莫小懶點點頭,而后看向了囚室內的女人,再次被冷水潑醒,待會過了10點會強制給她補充營養液,如果不配合就直接使用注射手段,讓她保證充足的精神,而后繼續審問。
“你們派出8人跟我過來,另一個囚犯今晚開始審訊,雖然已經交代了,但不可信,人這種東西,最快的情況,我會使用念動力,進行精神查探。”
剛出門莫小懶就問道。
“吉恩那混蛋人呢?自己捕到的魚卻不過來,讓我又沒辦法安心休息了。”
“吉恩大人已經不知所蹤,只知道他在108區的地下鐵出現過后,便消失了,現在恐怕在哪位女士家里吧!”
莫小懶哈哈大笑起來。
“的確有可能。”
天痕靜靜的盯著莫小懶,斜眼看了一眼囚室內的女人。
“你們的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我都看不下去了,這邊用精神摧殘,那邊用肉體折磨。”
莫小懶冷哼了一聲。
“天痕你忘記了嗎?吉恩應該有告訴過你我這雙腿是怎么沒有的?莉莉安是怎么被毀容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一手建立了2科,對付敵人心慈手軟的話,最后受傷的便是那些無辜的人,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天痕冷哼了一聲。
“不用你教我,這點道理我剛剛入職3科的時候就懂。”
一行人來到了另一間小型的囚室里,這地方是軍事科集中收容臨時囚犯用的,就位于西面挨近農場的地方。
此時囚室內的大黑牙已經面目全非,他該交代的全都交代清楚了,莫小懶讓8名專家進入了囚室,進行下一階段的詢問。
“到休息室來,我為兩位準備了晚餐。”
天痕說著帶著莫小懶和莉莉安一直走到了這條長長走廊的盡頭,打開了一個房間,里面傳出了一股股香氣,莫小懶過去后便開始吃了起來,眼神顯得有些興奮。
“妮雅那家伙已經派出了5科的調查精銳,在晨色家附近進行盯梢,在逮到晨色2小時的時候,就已經在6科的幫助下,成功的融入了附近住戶中,監控設備也已經全方位無死角的覆蓋了晨色家附近5公里范圍,一旦發現可疑人物就可以馬上悄無聲息逮捕。”
莫小懶咔擦的擰斷了眼前的一只雞腿,直接連骨頭也一起放入了嘴里,嘎吱嘎吱的咀嚼了起來。
“一旦找到那群什么狗屁創造者,一個不留全部清理掉,和暴亂份子沒必要講道理,后天我會召開一個簡短的12科科長們的會議,公布一些東西,地點就在你這里可以吧天痕。”
天痕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莫小懶說著,已經吃好的莉莉安擦擦嘴,而后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來,上面是東部糧食基地。
“敵人下一步,在我們的分析下,很可能會對東部糧食基地動手,一旦糧食基地出現問題,才能夠制造更大的混亂。”
“放心好了,我已經把3科總部的空中部隊抽掉了100人過來,已經啟動了糧食基地附近的小型光殺導彈的防御機制,1科和8科也施行了空中管制,就算是私人起降機,都需要嚴密排查,敵人如同敢從空中來的話,還未抵達已經在空中直接被肢解分離了,至于農場外部的幾個交易所,我已經派駐了3科的人員進行嚴密排查,12科的人也在,我也通知了杰威爾,讓他們11科出力,特別糧食基地的周邊的中界塔上,增加了一倍的人手,給他們配備了100米范圍的光殺狙擊步槍。”
莫小懶微笑著,點點頭。
“很好天痕,要讓暴亂份子知道我們的態度是強硬的,同時可以開始圍繞晨色張開漁網,等今晚結束后,我會親自和她談談,最壞的情況讓10科的人在她的腦袋里植入晶片。”
天痕點點頭,而后嘆了口氣,笑了笑。
“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