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永恒/恐懼顱骨極限驅動
第二十八章：永恒！恐懼！顱骨！極限驅動！
上條當麻不知道的是，他現在永騎鎧甲上加載的上百枚數碼記憶體雖然強大，但絕大多數皆是水土不服，里面的數據并不適應魔禁世界。
然而當這些數碼記憶體加載到上條當麻這位永騎變身者的鎧甲上時，奇妙的反應，便產生了。
上條當麻并不僅僅是幻想殺手的宿主這么簡單，他是主角，是最高位的主角，命運所鐘，世界眷顧，承載無窮盡的世界源力。幻想殺手雖然強大，但是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側面的體現。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上條當麻與永恒記憶體的結合，才能使得太一開發和改版的各種記憶體，能夠迅速完成蛻變。不然，換到魔禁世界任何一個人身上，哪怕他是魔神級別的人物，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他，上條當麻，獨一無二！
在上條當麻觀測不到的維度空間，以他本人和永恒記憶體為基石，加載于永騎鎧甲上的數碼記憶體俱是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接觸融合著魔禁世界的世界規則；更甚至，有些許記憶體還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衍生進化，成長為更強大的記憶體。
比如——死亡！將來注定歸屬于某個穿越者的死亡，也是注定將與永恒相抗衡的死亡。
“現在，到了選擇的時候了，上條少年。要來打敗我嗎？你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所有數碼記憶體的四散紛飛。這座學園都市，將會遭遇有史以來的最大的變故。“雙手攤開，似是擁抱空氣，太一笑盈盈地著。
把手中的永恒匕首轉了兩圈，上條當麻以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決定——一道狂暴的瑩綠色能量刃劈向太一。
顱骨記憶體自驅動器上脫離，插入腰側的拍擊插槽之中：“mumDrive！”
銀色慘白的能量在拳頭上凝結，能量化作的顱骨瞬間成型，在轟出的瞬間張開雙頜骨，發出凄厲的亡靈尖嘯：“啊”
速度極快，短短的距離被瞬間跨越，永恒匕出的能量刃與太一轟出的能量顱骨碰撞，數據與能量混合的燦爛煙火炸開，迷蒙了太一與上條當麻的視野。
近乎同時，兩人快步朝著對方逼近。太一手中顱骨麥林槍再次具現而出，一槍接著一槍的射向上條當麻，而此刻開啟永恒記憶體最強能力，永騎最終形態的上條當麻已然不是之前能比擬的了。
永恒匕首在身前揮舞，每一下都精準有效地將顱骨麥林槍發射的能量彈給斬滅或是彈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顱骨麥林槍發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能量彈時刻不停，近乎連成一條直線。
可即使如此，也未曾山永騎上條當麻分毫。那短短的永恒匕首，以攻代守，展現出驚饒防御。
很快，太一與上條當麻之間不過只有一臂的距離。太一也不再射擊，而是以顱骨麥林槍的槍托砸向上條當麻的腦袋。
上條當麻也是不甘示弱，一手撥開太一持槍的右手，一手將永恒匕首劃向后者的胸膛。就在這么極近的距離，異類恐骨太一與永騎上條當麻展開瘋狂地交鋒，兩饒手腳俱是化作幻影，招招直逼對方要害。
“砰！”
又是一下碰撞，絢麗的數據波紋炸開，無比綺麗。永恒匕首與顱骨麥林槍抵在一處，太一與上條當麻忽然由急速的交手停滯下來。
“似乎，這樣并不能分出勝負。我覺得，我們應該要拼絕殺了。”手上角力的同時，太一以莫名的語調如此道。
“正合我意！”永恒匕首蕩開顱骨麥林槍，兩人之間的對攻速度再次飆升。
“噠噠噠噠噠”
“那你覺得，輸的會是誰呢？”
鎧甲震蕩的連綿聲響中，太一的聲音還是如此清晰，帶著張揚的自信和肆意的邪氣。
“當然是你！我是不會輸的！”
與先前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太一與上條當麻同時一拳打在對方的胸膛上。巨大的沖擊力使得雙方不離地的雙腳在地面上犁出長長的凹痕。
上條當麻強忍住咳嗽緩解身體疼痛的本能，將胸口的悶氣給硬生生咽下，從驅動器上鄭重其事地取下永恒記憶體。
凝視著這個賜予他超凡力量的巧物件，上條當麻沒有時間感慨，仿佛事先演練過千百次般熟練地將其插入永恒匕首的插槽鄭 “Eternal（永恒）！MaximumDrive（極限驅動）！”
以永恒記憶體為核心，永騎鎧甲上上百枚數碼記憶體的數據與能量都被統統調動了起來。即便上條當麻不是這些數碼記憶體的適格者，每個只發揮出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但這些力量一旦疊加起來，卻也是超越極限的恐怖。
肉眼可見的湛藍瑩綠交加的數據粒子在上條當麻周身流竄，這股力量是何等的龐大，就連身為使用者的上條當麻，也禁不住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之聲。
在上條當麻的操縱下，所有的力量匯聚到右腳，一躍而起，身體扭轉成最適合發揮這股力量的飛踢姿態——永騎的騎士踢，啟動了！
而另一邊，太一亦是不甘落后，恐懼與顱骨記憶體早已就位，聯展的數據在鎧甲上交融升華，形成悍然至極的壓迫氣息。
雙手平攤，在金銀雙色的數據能量抬升下，太一身形隨之上升。
“Terror（恐懼）！Skull（顱骨）！MaximumDrive！（極限驅動）”
一者周身環繞金銀雙色光焰，一者體表籠罩湛藍瑩綠粒子，兩道身影強行違背牛頓之力，掙脫地心引力，在強大的能量推動下，從一條線段的連段出發，在中心匯聚。
然后，便是例行慣例的騎士對踢。
能量炸裂，數據錯亂，斑斕且綺麗的色彩在兩人碰撞的腳下不斷溢散，將這片區域照得如同人間妖境。
狂暴的沖擊肆虐全場，不論是太一還是上條當麻都十分清楚，兩饒騎士對踢基本勢均力擔而且旁人很難插手，不然便會在能量和氣機的牽引下，被動承受兩饒攻擊。
若想分出勝負，除非與自身的數碼記憶體取得更深一步的共鳴，更進一步開發出它的力量。
原本，上條當麻以為這將是場持久戰，是一場比拼信念，比拼毅力，比拼覺悟的持久戰，然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