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是個行動派,她決定要做的事情,那就一定要去做,當然了,某種意義上,她也是一個一意孤行的人,別人的意見對于她而言沒什么用。
站在海邊看著大家66續續的把東西搬上船,洛曲奇感嘆,“沒想到這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我還以為我能待三個月的…”
洛曲奇是第四批,也是倒數第二批離島的人,才待了半個月的她對于離開這件事還頗為覺得不滿意。
白酒看著停在海邊的輪船,臉上是習慣性的露出來的微笑,“只要有一顆學習的心,你去哪里都是沒問題的。”
洛曲奇有些不舍,“你也是今天離開嗎?”
“嗯。”白酒點了點頭。
洛曲奇又看了眼往船上送東西的人,她好奇的問道:“那你怎么還不準備上船呢?”
“我來的不久,東西不多,不需要著急,而且我還要去向包院長說一聲,這段時間來他對我蠻照顧的。”白酒轉身,“那我就先去見見包院長了。”
洛曲奇說了聲“好”,她一個人繼續站在原地看著大海惆悵。
辦公大樓里,正在處理最后一批文件的包旦忽然聽到了敲門聲,他頭也不抬的說了聲:“請進。”
“包院長。”
聽到這道聲音很是熟悉,包旦抬起頭來,只見是白酒,他意外說道:“你還沒有上船嗎?”
“我本來是準備好上船的,但我想在上船前先和肖蓮道別。”白酒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但我去敲她的房門,她也不應聲,我只聽到了她的哭聲一直傳來,我很擔心她。”
包旦手中的筆一頓,他眉間一蹙,“你知道是生什么事情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在門外問她,她不肯說話,包院長,我真的很擔心她,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好。”包旦沒有猶豫的起身,與白酒一批往女生宿舍而去。
肖蓮住在4o7,雖然白酒從來沒有看過肖蓮從4o7里出來,也沒有去敲過4o7的門,但肖蓮的確在以前說過她住在4o7。
“肖蓮。”包旦敲了敲房門,沒有回應。
白酒焦急的說道:“也許她真的是出了什么事,包院長,你的門卡不是能打開所有人的門卡嗎?要不你打開門,我們進去看看。”
包旦只是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點了點頭,他從口袋里拿出門卡,不一會兒,房門開了。
“肖蓮!”包旦走進房間,沒有人回應他的聲音,他又往臥室走去,就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他聽到了身后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
“包院長,對不起了。”
包旦回頭之時,有電流忽的從他的腰間蔓延至全身,他渾身麻痹的倒在了地上。
“白、白酒…”
躺在地上的包旦身體顫抖了幾下,就連他的聲音也是顫抖的,這是電流麻痹后的效果。
白酒的手上正拿著一個電擊棒,她的笑容里多少有幾分歉意,“不好意思啊,包院長,我這也是沒辦法了。”
“你…你…”包旦說不出完整的話。
白酒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她伸出手開始搜他的口袋,最后,她從他的衣兜里拿出了一件東西,她笑,“我需要借這個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