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廳里的哭聲還在繼續,軒轅冥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特意借著母親辦壽宴的名頭,就是為了將帝都里的名門貴胄都聚集一堂,他這是要向整個天下宣布他要娶白錦書的決心,以及,這也是告訴整個天下,白錦書是他的女人最好的方法。
軒轅冥在此刻求婚,對于白錦書而言不可謂不鄭重,就算是對他若即若離的白錦書,也不禁有了動容之色,而白錦書之前所提到的那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分明就是對他動心的表現,眼見著他就能抱得美人歸了,誰知道忽然又沖出來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軒轅冥心中怒氣旺盛,他帶著殺氣走近那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顯然是打算要一掌拍死她了。
“王叔,別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四皇子軒轅浪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他擋在那哭啼不止的女人面前,拉著軒轅冥便是安撫說道:“王叔,此事定有蹊蹺,這樣吧,為了還王叔清白,這件事還是交由我來處理吧。”
軒轅冥皺眉,“四皇子這是什么意思?”
“王叔,我這是在幫你啊。”軒轅浪笑嘻嘻的說道:“我也知道王叔定不是那種到處留情,薄情寡義的人,所以王叔有氣也是應該,但若是王叔在此動手,即使王叔是清白的,也只會遭來詬病,我知道王叔不在乎外界之人的看法,但王叔,現在在這個大廳里,有一個人的看法你是一定會在乎的吧。”
軒轅冥看向了白錦書,白錦書早就不再看他了,她垂著臉,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軒轅冥不得不選擇退步,他冷冷的看著地上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身上殺氣沒有半分減少。
白酒倒是挺佩服這姑娘的,面對軒轅冥的殺氣,她還能一心一意的在那里維持自己的演技,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平時練習的多了。
江流看了眼碗里還剩一半的粥,再舀了一勺,“再吃一些。”
“不要了。”白酒搖搖頭,“我飽了。”
她除了繼承到這副病弱的軀體,也順便繼承到了這如同小鳥一般小的胃口。
江流一本正經的道:“你太瘦了。”
“瘦著總比胖著好。”白酒不以為意的敷衍一句,目光全集中在廳中央哭喊著說自己懷了軒轅冥孩子的女人身上。
江流見她是鐵了心不再吃東西了,他放下手里的勺和碗,心里盤算著待會得再找個機會喂她多吃點,對面的視線太強烈,江流看去,正是眼里飽含怒氣的白駒。
江流收回目光,當做什么也沒看到。
被故意忽視的白駒心中更氣。
鬧劇還在繼續。
軒轅浪回身看著嚶嚶哭泣的女子,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姑娘,你既然說你認識邪王,那你不妨說說,你姓甚名誰,來自哪里,又是如何與邪王相識的?”。
“奴家名喚白蓮,是柳州人。”叫白蓮的的女人勉強止住哭聲,說道:“奴家與邪王是在柳州相識,就在五個月前,邪王在柳州停留了兩月,奴家便是在那個時候與邪王產生了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