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帝總算也是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便是讓幾國使臣,都是下去入座,至于那些東西的交接之事,后續自有人處理。
而地瓜的種植技術,他們自然也可以帶回去,當然順便的也可以帶走一些地瓜。
做為等價交換,便是他們用來交換的那些東西,也是要在此,全部的都是交由了他們才行。
一樣換一樣。
不說公平與不公平,一個原打一個原挨,他們沒有感覺虧,文淵帝也是沒有虧多少。
這一次,與顏面有關,他們能用這些東西做為交換,已經是出于了文淵帝的預料。
他的心情現在自是不差,當然更不差的,還有這些赴宴之人,這樣的場合,總也是少不了一些歌舞與才藝助興。
那些年輕女子,都想駁得一個露臉的最好機會,怕是從許久之前,就已經是在準備這些了。
歌與舞,詩與畫,就是年輕女子最喜在此攀比的。
沒有哪個年輕女子不想出人頭地,也不想駁得了一個好的名聲,這之于自己,家人,還有未來的夫婿,也都是至關重要之事。
沈清辭到是看的有些饒有興趣,她許久未問罪出現,當然也是不曾留意過,京城當中又是有著什么樣的變化,當然也是不知,原來京城當中,也有如此之多出色的女子。
而眼前這一張張朝氣的臉,還有澎湃的生命力,以及這些年輕女子眼中的東西,到是讓她真正的感覺,自己好像老了。
老的也是欣賞不來,她們這些舞與藝。
怎么都是感覺有些群魔亂舞來著?
可能就是因為她老了的原因,所以不是太喜歡這些女子的嬌柔,尤其是那種三步一倒的。
女子并非是不如男 自己若一直為虛,那么又何來的不差于男子?
她把玩著自己腰間的荷包,也是一臉無聊的看著這些女子的歌舞。
“聽說,李美人有舞貨城,怎么的不見她來?”
沈清辭正在無聊之時,便是聽到了有人說話,她本就不喜歡這些歌舞,現在反正也是無聊,到也是聽些宮中八卦之事。
這美人不就是宮里的人,不然還有誰有取名為美人的?
要有多不要臉,才會取成如此的名子。
“她,怕是沒辦法來了。”一名藍衣美人笑道。
頗也是有些興災樂禍之意。
“那不是太可惜了,”黃衣美人聽罷,不由的也是搖了一下頭,“她那一曲舞,可是練了半年左右,一直都是未在人前跳,就是想要一舞驚人的,這么好的時機啊。”
“那為何跳不了?”黃衣美人又是好奇的問著,眼睛也是四下張望著,在發現有人注意到自己之時,這才又是小聲的問道。
好奇心人盡皆知,她如此的好奇,也是無錯的對不對?
“呵呵…”
藍衣美人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啊,遇到了一個殺神。”
黃衣美人都是被嚇到了,什么殺神的,怎么的她不知 “你當時可是未見到…”
“嘖…”藍衣美人捋了捋自己的袖角,眼中的笑意卻是未曾變過半分,“她嫌別人搶了她的路,就用鞭子抽人家的臉。”
黃衣美人的臉白了一下,她又是出鞭子了,誰這么倒霉的,怎么的就碰到了她?
李美人任性,在宮中可是出了名的,偏生的,圣上對她一直以來也都是多有縱容,總說她是真性情之人,所以在宮中,都是無人敢惹,哪怕真的在她的手中吃了一些虧,那也就保能自認倒霉,然后下次也是記著,定要繞著她走才行。
誰不長眼睛的,落在了她手中,沒有被鞭子給抽死吧,上次她就是抽了一名宮女,半條命都是沒有了。
“后面怎么了?”
黃衣女子都是急了,拉住了藍衣美人的袖子,“好姐姐,你快些告訴我,是不是她又傷了人,那人沒死吧?”
“你急什么?”
藍衣女子的眼珠子一轉,突也是湊近了黃衣美人。
“我告訴你,這一次她可是吃了大虧了。”
“啊!”
黃衣美人再是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好像又是被嚇到了。
藍衣美人的紅唇一彎,眼中也是頗有些自得在內。
“她用鞭子抽人家,結果人家的女護衛如從天而降一般,一劍便是切斷了她的鞭子,她沒有抽到人也就罷了,鞭子一斷,自己也是向前一撲,直接就趴在了地上,還是臉先是著了地,我聽說,當時可是摔的一臉都是血,門牙也是掉了一顆,現在說話還都是漏著風的。”
“誰這么大的膽子?”
黃衣美人這一驚一宅的,一張小臉也是紅了又紅,就連嘴巴都是張的合不攏。
這可不是就是天大的膽子,李美人的性子可是宮中盡知的,她不不得理,都是不繞人,若是得了理,非要將人給碎尸萬斷了不可。
現在還被摔成了這樣,她不是要殺人全家的嗎。
而至于問藍衣美人,那位膽大的女子是誰,藍衣美人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生的極好,不然的話,李美人也不可能找人家的事,還想要毀了人家的臉,不就是因為嫉妒嗎?
就在她們兩人還在嘀咕之時,卻是感覺好像有人一直都是注意著她們,這道視線太過直白,哪怕她們再是遲鈍,也都是感覺到了。
而是她們抬起臉之時,卻是對上了一雙極為清幽的雙眼,面如少女,甚至還要更加的生嫩一些,唯有這一雙眼,如同歷經了世情,有些滄海桑田的變化,非是年歲淺的人可以擁有。
他們少了時間,少了經歷,也是少了苦。
兩位美人連忙正襟危坐了起來,想來也是知道了此人是誰了,哪怕不認識此人,可是單看坐在旁邊的烙衡慮便是知道,那是朔王夫婦。
兩人都是僵直著身子,就連背上也都是出了一背的冷汗。
“在看什么?”
烙衡慮回過了頭,就見沈清辭對著文淵帝的兩位美人到是多有注意。
怎么的,兩人身上可是有何不對的,讓她跑偏了的心思,都是放在了此二人身上。
沈清辭用雙手捧起了杯子,“有人要殺我全家呢。”
烙衡慮臉上的笑意微微的涼了一些,雖說未見有殺意,可是坐在他身邊的人,卻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