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現在手中拿著的這一把的黑色長刀,同這把匕首所用的是同種東西,而且有可能還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雖然各有不同,可是兩把卻仍是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天才一住138閱讀網 “不錯!”
沈定山哈哈的大笑著,也是將那把長刀從外面拿了進來,再一把放在了桌上 “悉兒,你告訴外祖,這與你那把匕首,可是同一時間出的。”
“外祖看出來了?。”烙宇悉還以為沈定山看不出來呢,原來,他竟然都是知道了。
“自是。”
沈定山撫著自己的胡子,“這可是自己吃飯的東西,自是要有些見識才行。”
“快來告訴外祖,這到底是怎么來的,可是那些融鐵術更顯精進了一些,日后大軍皆可以拿上這么好的兵器出來。”
大周的融鐵術是好,可還沒有到沈定山所說的,那樣的一種地步。
所以大周還需再是努力,也是造出更好,更鋒利的武器出來。
“而這個,是否是…”
“不是。”烙宇悉搖頭,融鐵術仍是那般,并未進步,而進步本就是不是容易之事,這融鐵術在蒼濤百年之久,仍也是融鐵術,而在他們的大周,才是得了十余年的時間,這百年都是未變,十年便更不會變。
沈定山再是拿起了那把長刀,手指也是輕撫著刀背。
“可惜了…”
不過,這好的東西,到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他已是戰了大便宜了,有了這么一把的十分合乎自己性子的長刀。
“外祖,這當然是好東西。”
小十趴在烙宇悉的肩膀上,也是將自己的腦袋湊了過來。
“我姨母與姨丈從婁家祖宅那里,挖出來一塊很大的玄鐵石,交由武器司,也是武器司的人,造出了不少把的兵器出來,我也是有呢。”
“這是姨丈專門讓人給外祖打造出來的,重量,外靜,還有鋒利程度,都是外祖喜歡的。”
“以后外祖拿著上陣殺敵,定然一打一個準。”
他握緊自己的拳頭,就像沈定山真的上陣殺敵之時,那一刀將別人給拍成餅子一樣。
玄鐵!
沈定山也是一愣,“這是玄鐵所做?”他連忙再是將刀歸鞘,也是抱在了自己懷中。
古有玄鐵為基,方得一方神劍。
玄鐵是天降之物,哪怕最是次的那一種,也都是可以造出削鐵如泥的好劍出來,哪怕再是精鐵打成的那些劍,在玄鐵所做的兵器之前,也都是不值一提。
沈定山越發喜歡自己的這把長刀了,這可真的天助他也,他這一輩子,一直未遇一件稱手的兵器,這個就像天生就是為他而來一樣。
他豈能不喜,焉能不愛。
“那,那…我呢?”
宇文喻聽到此處,也是急了,“你們都是有,我呢,我的呢,可是帶來了?”
他指著自己,也是急的要跳腳,他也是想要一把的玄鐵所做的小匕首,以后砍柴之時,也是簡單啊,是不是好物,他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他的呢,他的呢?
“大哥說你不配。”
小十回過了頭,也是很認真的對自己的二哥說道,“他說你這般弱的,用這么好的兵器做什么?不如給那些真正需要,可以上陣殺敵之人,再說了,大哥做的都是刀與劍,難不成讓做笛子或者扇子給你玩嗎?”
那塊玄鐵石是大,可也會用完,也不可能人人都有的。
反正二哥就是沒有 宇文喻“…”
他感覺自己再一次被深深的傷害到了。
沈定山一點也沒有替外孫說話,他感覺自己的大外孫,是一個眼明心清的,這般好的東西,給一個像娘們兒的男人,像什么樣子?
都是揍了千百八回了,怎么的,還是沒有一點他過往的那些風采,弱的跟條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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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定山鄙視的弱狗,宇文喻。
沈定山高興的再是耍了一會兒長刀,對于這把長刀,著實的喜歡不已,還是生的女兒好,看看給他帶來了多好的女婿與孫兒,可是生個兒子呢,有個屁用。
都不知道老子在這里是死是活,就連一句話也都是沒有問過,怎么的,他們就這么想讓自己的老子的死在外面嗎?
還有,他剛才怎么的沒有烙宇悉說,他那兒子還有親孫子,給他送了什么東西過來?就連小團子那么小的孩子,都是知道曾外祖在外面辛苦,也是吃不飲穿不暖的,將自己的金項圈都是給外祖塞了進來,這么小的孩子都是知道,疼曾外祖,可是誰來告訴他的,他的親兒子,親孫子,他自小帶到大的親孫子呢,東西呢?
而他轉念再是一想,可能是漏掉了,要不就是他剛才真的沒有聽清楚,那兩個小崽子,給他送過了呢,如果真的送了,他不是白罵了。
“悉兒,你舅舅家的兩位表兄,可是給外祖帶了何物?”
沈定山不確定的再是問了一次,他是一點也不相信,自己養出來的那兩個孩子,都是白眼狼,暉哥兒性子他知道,是天生的武將,力大也是堅定,雖說腦子不是太過好使,可是性子卻是忠厚的 至于景哥兒,被他娘教的愚鈍了一些,可也是一個知禮的孩子。
他們的娘再是不懂事,可他們也不至于不管親祖父的死活。
而他說完,小十愣了一下,烙宇悉雖是神色未變,不過卻也能看出來,他似乎是在想著,要如何的才能回答沈定山的問題。
結果他還未說,向來都是心直口快的小十忍不住的開始抱怨道。
“我去過國公府了,舅母不讓我進去,說我影響兩位表兄的學業,所以我便沒有通知道他們。”
而小十扁著嘴,心中也是想著,還學個什么業?兩位表兄都是武將出身,學業皆都是不好,尤其是大表兄,讓他定個字,都是頭疼,還學什么?
這分明就是借口。
當時出來回話的婆子,一幅狗眼看人的模樣,對著他就像對著自己府中的那些下人一樣,好像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會降低自己的身份。
也是虧的他在四休那里學會了一個好的脾氣,也是不想同外祖家的人計較,不然他非要砸了那婆子的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