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藥所用的原料,也都是世間少有,單是那千瓣雪蓮,五千年份的血參,本就是可遇不可得的,千年萬年才是一遇,他們不可能會有如此的好運氣,再是找到相同的,就算真的有,仍是救不了這多的人。
怕是最后這些地方,也都是免不得一個燒村封城之災。
古往今來,向來各個朝代的瘟疫,哪一次不是尸橫遍野,無力回天的,而那時燒掉的,除了那些村子,鎮子之外,還有無數的村莊。
幾代人耕耘,幾代人的希望,還有幾代人復蘇。
這算來,又要多少年過去了?
現在的那些寸草不生的墳方,也都是未有人居住,都是一直荒涼至此。
“真沒有辦法嗎”
沈清辭有的是銀子啊,她還有很多的銀子,她這一雙手可以點石成金,可是,她卻是不能治病,這些銀子也是買不到那些藥。
“來人,”烙衡慮對著外面的喊了一聲。
“讓人找三公子過來。”
而不久之后,烙宇逸就過來了,身后還跟著桃桃那只白獅子,這只白獅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為被烙宇逸養大著的,所以對于烙宇逸向來十分的親厚,也都是喜歡將他跟前跟后的,幾乎也都是寸步不離,哪怕在烙宇逸在如廁之時,也都是安靜的守在外面。
就是可惜它現在長大了,也是太重了,不然的話,它定然都是要跟那兩只小狐貍一樣,讓主人抱著它到處走,可是誰還不是寶寶呢,年年都是十幾歲了,可是它現在才只有一歲,它還是獅子寶寶,還要主人親親抱抱舉高高的。
除非它用自己的口水將它主人給淹了,再是順道用自己的銷魂的大屁股,將它的主人給壓死,所以它也就只能認命的跟在主人身后。
烙宇逸走了進來,也是與烙衡慮與沈清辭見禮。
“父親,母親。”
這長的相似于祖母的臉,可真是花容月貌,好在身量極高,也是如了父親,自是有了一身的貴氣,一身的冷清,不然這一張臉,還不知要惹出什么禍端而出?
“坐吧,”烙衡慮指了一下一邊的椅子。
“我有事要同你說。”
烙宇逸不知是何事,不過見烙衡慮如此的鎮重,便知,這自然不是什么小事,而他的心中也是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莫非是真的出事了不成?
他撩開自己的衣擺,也是坐了下來,小白獅安靜的趴在主人腳邊,也是搖起了尾巴,順便幫著自己做做清潔,當然它偶而見主人的衣角有些臟,也是順便的幫著主人的清潔清潔。
它咬著主人的衣角,也是幫著主人趕著蒼蠅,現在的它哪還有叢林之主的威風,根本就是沒有長大的獅寶寶。
可是人家本來就是寶寶,才是一歲的寶寶,長的再大也是寶寶。
“父親,可是出了何事?”
烙宇逸問著烙衡慮,總是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莫非真是出事了不成?
“又有蝗疫了。”
烙衡慮看了兒子一眼,再是說道。
“蝗疫?”
烙宇逸不由的擰了一下眉,不覺的到也都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他也是同沈清辭的一般,還以為是宮中的那一位,發現了小園子的身份,然后怪罪于他們。
也不要怕他們多心 在皇家,向來都是沒有親人的。
之所以皇叔對他們的家如此的親厚,也是不加戒備,更是不遺余力維護,只是因為他們都是對于皇位沒有什么覬覦之心。
若是真生出了那么一絲,怕就不是今日如此的局面了,上位者終是多疑的,他自是知道,所以只要不是小園子的事情被人發現,再是被人加以利用,那到什么都是好說。
至于問蝗疫的事情。
他當初就感覺可能沒有那般容易過去,果真的,到還真是再是卷土重來了 不過有著一次經驗,這一次應該是沒有最初那樣手忙腳亂了才對。
“父親,我明日便是起程。”
烙宇逸準備回去,就讓小安收拾行裝,盡快的起程,這可是不是別的,去晚了一日,就有可能是眾多百姓出事,去晚了一日,可能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沈清辭有些擔心,卻是忍著沒有說話。
這一去,就是將命懸于空中,這又不是撿來的,這是親生的,她怎么忍心自己的孩子,去做那種隨時就有可能丟腦袋的事情,可是他不做,讓誰來做?
這一身的醫術,本就是用來治病救人,身為大夫,若是沒有仁者之心,那么,不如回家種雪菜去。
而且上一次的蝗疫也是他主待治好的,就算她不讓去,文淵帝還有烙衡慮也仍是會將她的三兒送到那里去。
她能明白,也能理解。
可是身為母親,別人與她有何關系?非她生,非她養,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兒子,她當初拼盡了命,也才是生出了他們三個,可就因為有那個什么皇室該死的祖訓,她就生生與自己的兒子,分別了十余年,好不容易他們母子才是重逢,他們也才是能承歡于她膝下,結果又是走南闖北,為大周賣命。
“母親,我不會有事的。”
烙宇逸忙是安慰著沈清辭,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沈清辭此時眼中的擔心,還是那種郁氣,這才是養好了身體,若再是這般的沉郁下去,以前的藥就白喝了了,他一碗一碗熬出來的藥啊。
沈清辭還是一幅你要是去了,你就等著的樣子,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烙衡慮父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沈清辭的扭過了臉,不想聽。
“母親。”
烙宇逸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她母親長的年輕,這性子好像也是。
“母親,我這里有藥的,”烙宇逸笑罷,這才是認真的說道。
果真的,沈清辭這才又是扭回了臉。
“你從哪里弄來的?”
這藥沒有千瓣雪蓮,沒有五千年的血參,從可而來?難不成是墨飛當年做的多,給自己存下來的?
還好墨飛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了,非是是哭出來不可。
天大的冤枉,他簡直都是比竇娥有都是要冤,他做的那些藥,可是如數都是交了上去,就算是給自己留著,能留下幾瓶就已經是夠了,莫不成還能拿上百瓶之多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