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找出了一個小木條,直接就削成了一個木勺形狀,然后舀了一些,放在小狐貍面前。
小狐貍本能的也是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了起來,這也是讓烙宇逸不由的也是松了一口氣,他現在也是真的沒有辦法給它找奶喝,這里最多多的是雪,最直觀的就是冷。
只有下山了之后,才是能想到辦法,看看哪里有奶喂給這只小的。
年年突然嘰的叫了一聲,也是跑了出去,就連伏炎拉都是沒有拉住。
“它這是怎么了?”
烙宇悉摸著手中的這只小白狐,見這只的小肚皮鼓鼓的,雖然只是喝的水,可是里面卻是有烙宇逸做出來的藥,這些藥到是可以吊著這小的一口氣,可是這小的總是要吃東西的。
“伏炎,你去找一下它。”
烙宇逸皺了一下眉,對于年年那只任性的狐貍實在是沒有辦法,養的時間太久了,越養越精,越養脾氣也就是越大。
烙宇悉手心里的那一只,一直都是閉著的眼睛,就只有小肚皮不時的在起伏,挺小的一點。
“莫姨,年年小時候也是這么小嗎?”
烙宇逸問著莫離,他們出生之時,年年都是好幾歲了,所以當初年年到底有多大,他們也是不知。
“比這個大上一些。”
莫離也是盯著烙宇逸掌中的小東西,這只明顯都是有些先天不足的,也是難怪小胡要將它送出去。
烙宇悉將小東西再是放在自己懷中,而一接觸他的體溫,小狐貍縮起的身子也是跟舒展了起來,這應該也是不冷了。
可是雪狐本就是生存在雪山當中,怎么可能怕冷來著,若是怕冷的話,這還是雪狐嗎?
烙宇逸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懷中的小東西,這小東西竟然還用兩只小爪子抱住了他的手指。
小小粉粉的爪子,確實十分可愛,就是身量了小了一些。
莫離站了起來,也是準備出去找些東西吃,看是否能夠找到一些兔子之類的野味,這里的鍋碗到都是現成的,也是可以繼續的用,到時熬著一些湯,也是喂喂那只小的,不然她還真的怕,這只還沒有下山,就沒氣了。
她走了出來,也是望著這滿山的風雪,不由的又是回頭望了一眼那個山洞,是否能活,也都是要看你的命了。
而不得不說,不知道是她的運氣好,還是那個小東西的命大,她只是出去了半個時辰,還真的被她給找到了一只十分肥的兔子,這雪山中的兔子也都是與別地長的不同,還真的就是不怕冷的,多大的雪,都是敢出來溜達。
她將兔子在外面清洗過后,再是提回了山洞里面,跟著沈清辭在雪山中生活了近兩月,哪怕十幾過去了,可是有些東西,卻如根植于她腦中一般,所以這樣的生存能力,她也早就已經習慣了。
她將兔子提了進去。
“莫姨…”
烙宇悉連忙的站了起來,“這些事怎么能讓你動手?”他們是小輩,也是男子,怎么可能讓長輩替他們去做這些事?
這些事情,也應該由他們來才對。
“我老嗎?”
莫離將自己手中提著的兔子,丟給了烙宇逸,那一張臉也是陰了下來,她才是三十歲,習武之人,本就是比別人身體好,她難不成就真的老的走不動了。
烙宇悉摸了一下鼻子,感覺自己好像被嫌棄了。
烙宇逸提起了兔子,也是拿起一把小刀,將兔子一分為二,一半用來烤,而另一半則是用來煮些肉湯,看是不是可以給那只小的喝上一些,免的它真的被餓死。
“真不知道它以前是吃什么的?”
烙宇悉逗了逗自己懷中的小狐貍,“這么小的,能吃肉嗎?”
“二哥,它是奶狐貍。”
烙宇逸提醒著烙宇悉。
何為奶狐貍?那就是正在吃奶的狐貍,這也不需要吃什么肉,喝母狐貍的母乳就行了,沒見它就連牙都是沒有長好的嗎?
“好像也是…”
烙宇悉被噎了一下,他再是摸摸小東西的小腦袋,“怎么會這么小來著?”
烙宇逸見烙宇悉這般,也不由的,心中有著幾分的唏噓,哪怕是天性嗜殺的二哥,原來在面對著這些小動物時,也都是有著那一分善心存在。
他們家的人都是喜歡這些小動物來著,爹娘喜歡,妹妹喜歡,他們自己也都是十分喜歡。
就是不知道。
他一邊的熬著湯,一邊也是望著洞口,不知道年年跑到哪里去了,這到底是哪來的如此大的氣?
當是鍋內的肉煮都是煮開了之后,外面突是多了一道叮叮當當的聲音。
烙宇悉不由的一笑。
“回來了。”
“恩,回來了。”烙宇逸也是知道,至于回來的是誰?除了他們家那一只脾氣大的狐貍之外,還有誰來著?
他們家養的根本不是一只狐貍,而是一只狐爺。
一抹紅影跑了過來,這不是年年又是誰?
而它跑著,嘴里好像也是叼著一樣東西。
“千年人參!”
烙宇逸從年年的嘴里,將那株成人手臂長的人參給拿了過來,雖然說他們府上還有幾株千年人參,可都沒有這一株大。
母親得過最大的一株人參,就是五千年分的血參,而這一株,自是比不了那一株,不過,至少也都是有兩到三千年左右了。
“現在還有這個?”
莫離對于這人參到沒有什么興趣,“我還有以為,你們母親當年都是半這里的人參給挖的斷子絕孫了。”
“總是有些的。”
烙宇逸挺是不好的意思,因為這就是他們母親當年所做的事情,簡直就是雁過拔毛,她當時可將這雪山中的人參,都是差不多挖了一個精光來著。
他這一次過來,之所以沒有去找這些,也就是因為他娘上一次挖的太多了,所以他還是感覺讓那些東西,也是好生的休養生息一些時間。
不然他們若是挖光了,到時這里便沒有那些百年千年的人參,就有些太對后世之人。
只是沒有想到,年年到是找來了一株出來。
“我知道了。”
烙宇逸摸了摸年年的小腦袋。
“你是為了救它的?雖然你對它不理不采,不過,你還是挺喜歡那小東西的,是不是?”
“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