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了,你就知道了,”烙宇逸再是爐子當中,放了一塊木炭,至于味道如何,自是不難喝的,不過是墨飛師傅那里的一味方子,他也才是想了起來。
這時正巧的,小狐貍突然也是動了動,它坐了起來,然后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這好像也是酒醒了。
它連忙跑了過來,就是這小身子還是在晃著,當然不是馬車在晃,而是它自己在晃。
八成這酒還是沒有完全的醒。
“嘰…”
小狐貍跳到烙宇逸的懷中,這明顯的也就是要過來討吃的。
烙宇逸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放心,正好也是給你留著的。”
他說著,也是從一邊拿過了一個小碗,小碗里放著的,都是他沒事給小狐貍撕好的雞肉,而且肉剛才還是放在火爐上面的,現在也都是溫著的。
“嘰嘰…”
小狐貍高興的在為烙宇逸腿上,跟著跳了兩下,然后才是蹲坐在那里吃了起來。
小火爐里面的酒也是燒的咕嘟響了起來。
烙宇逸拿過一邊的帕子,也是將酒壺拿了起來,再是將一邊的放著的茶壺,再是溫在火爐上面,這才是親自給烙宇悉倒了一杯 酒香上頭,還有一種像是月桂般的香味兒了。
烙宇悉端起了杯子,結果卻是差一沒有燙到自己的手指,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沒有舍得放下,而是將杯子拿到自己面前,也是輕聞了一下。
還真是有種桂花的香氣。
“你可是給里面放了桂花?”
烙宇悉問著烙宇逸。
他剛才可是未見烙宇逸真放進了桂花,再說,這個時候,這么冰天雪地的,怎么可能有桂花來著?
“向母親討要來的法子。”
烙宇逸將余下的,也是分裝在兩個灑瓶之內,一個是給伏炎的,一個是給小安與牛新的。
至于為何這酒中會有桂花的香味,這個也不難啊,他們母親本就是天下出名的調香師,最是擅長的,就是從香料中提取出最是適合的一種香味出來。
所以他還專門請教過母親,而當初就是他的心血來潮而已,只是沒有想到,還會有用的著的一天。
他將灑壺遞了出去。
“伏炎,你給小安他們一瓶,一次一口,莫要貪杯。”
伏炎接過了兩個酒瓶,這灑到了手中,就有一些燙手的感覺,這是公子新煮出來的酒,到也是好東西,現在這么的一個天氣里,一口熱水都是難能可貴,就更不要提這些燒酒了。
他將其中的一瓶丟給了小安他們,他自己也是咬開了瓶塞,放在自己的嘴邊就喝了起來,結果這一喝之下,就發現這竟然是桂花酒,有種了淡淡的桂花清香 不過,這不是桂花酒,就算桂花酒,也不可能會有這么明媚的桂花香氣,他又不是沒有喝過佳花酒,這酒一喝進嘴里,可以感覺自己唇角之間那種淡淡的香氣。
好像就連打出來嗝,都是桂花味的,而且這酒一下肚之后,好像整個人都是暖和了起來,就連指尖也都是跟著一并暖了。
風繼續往身上而吹,而他們也是逆風而行,而在此處,已是可以看到了那座連綿的雪山了,而在群山之間,山頂皆也都是一抹雪色的冰白。
若是以此算的話,他們應該是到了開河地界,而在開河,便有一品香的鋪子,再過半日左右,也就到長臨當中了。
馬車在風雪中,再是停了下來,馬也是在路邊吃起了地上不多的枯草。
烙宇悉迎風向前望著,而在此地,可以看到那一片的雪色。
“那就是你出生的地方?”
烙宇悉問著小狐貍,跟你身上的毛色一樣白呢。
“嘰嘰…”
小狐貍蹲坐在他的肩膀之上,也是叫了一聲。
烙宇悉這一次出來,就是想著,是否能打到一些東西,行路了半日,人困馬乏,他也是需要松松筋骨才行。
“你找找有什么能吃的?”
秋宇悉拍拍小狐貍的小腦袋,“是吃干糧,還是吃著野味,也就要看你了。”
“嘰…”
小狐貍再是叫了一聲,直接跳到了地上,也是向前跑了起來,它的速度十分快,一眨眼間,就不知那抹白影跑到哪里去,就只有空中,還有那陣叮叮當當的聲響,這就是烙宇逸給它脖子上面,掛著的那幾個金狐貍相互敲擊碰撞的聲音。
烙宇悉靠在身后的樹上,他突是睜開了雙眼,而后一抹紅光也是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若是外祖見到他這般,一定會十分喜歡,他生有這么多的孫兒外孫,可就只有他一個人有他的紅眸。
他突是一笑,不由的也是搖了搖頭。
直到耳邊再是傳來那陣嘰嘰的聲音,小狐貍又是跑了回來。
“嘰嘰…嘰…”
小狐貍跑了過來,就只能看到了那一抹白影,飛快而至,而后也是跑到烙宇悉的面前,咬起了他的衣擺。
也是不時的將他往前拉。
“你可是找到了什么東西”
“嘰…”小狐貍叫了一聲,然后幾前跑去,在跑了幾步這時,又是停了下來,這是在等人呢。
烙宇悉站了起來,也是跟了上去,而后便能看到一白一青的兩道影子,一前一后的飛奔而行。
“嘰嘰…”
小狐貍站在一個小土坡那里等著,在上面又跳又叫的。
烙宇悉也是跟著過去,結果看清下方之物之時,眸色卻是微微的濃了起來。
而在小土坡下面,是一個并不大的沉坑,坑里面有著一個人,不對,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孩子,一個很小的孩子,誰家的孩子,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他連忙跳了下去,也是沒有多想什么。
小狐貍跟著他一并的向下一跳。
烙宇悉蹲在那孩子身邊,也是將手放在這個小小的身體之上,就見還有一絲微微的暖意,以及一張已經凍到了青白的臉。
不久之后,在馬車里面,烙宇逸收回了銀針,也是將放手在這小孩子的小額頭上面,這孩子,可能與家中的小團子一般大小,兩三歲左右,怎么的,就有人如此狠心,將孩子給丟在了此處。
再是如何,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孩子丟掉吧?
“如何了?”
烙宇悉問著烙宇逸。
烙宇逸拿過了杯子的,給這小的喂了一點熱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