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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兩次,可是查出了什么?”
烙衡慮的聲音有些泛冷,去了兩次,差一些沒有陪了一只狐貍進去,可有什么發現,如若沒有發現,她這一次到是失敗。
千子塵在那里干著急,想要幫莫離,卻又是不知道要怎么幫,這事情發生的太急了,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是沒有,就算他想要將此事都是攬在自己身上,好像也沒有什么機會。
莫離雖然不能說是胸有成竹,不過到也不是真的沒有什么收獲,不然的話,她就真的對不起毀了毛的小狐貍,還有小狐貍身上的那些傷。
“公子,請看,”她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也是放在烙衡慮面前的桌子之上。
“這不是?”
千子塵將自己的扇子放了下來,先是拿了過來,然后他再是檢查了瓶子半天,再是轉到了瓶口之上。
“這是一品香的香,還是在千家香行里面買的。”
“你們這里?”
烙衡慮再是拿出那個瓶子,手掌握緊,他的臉色也是微微的有了幾分寥落出來,就連那雙一直都是平靜的黑眸,此時也是幽暗了很多。
“正是,”這一點千子塵是可以肯定的,這是自家的東西,他怎么可能不知?
“你們看,”他指著瓶底,“瓶底有一品香的記號,可是這瓶口卻是千家香行所有。”
烙衡慮輕輕撫過了那個瓶子,上面果然可以摸到一個小的突起,就是千字。
“那里似有很多這般的香。”
莫離雖然看的不甚太清楚,可是隱約而見的,卻是一木架的此等瓶子。
“很多?”
千子塵握了握自己的扇子,“如若真有很多的話,我那里應該可以查到的,”香行之內都是有記錄可查,就算買的人再是小心,也總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我這便是讓人過去查。”
他連忙出去,也是吩咐起一邊的小廝,也是讓人查著關于他們千家香行,最近的香都是賣給了誰,其實并不難查,因為這一批的香料,都是一月之前新到的,所以只要查了這一月便能是知道。
“公子,他們買這么多的香料做什么?”
長青不明白,這要研究他們的香料,也不用買一堆吧?
“等到唐家香出來就知道了。”
烙衡慮也不想猜什么,橫豎也不過就是幾日,這世間就會有唐家香了。
“一把火燒了不就得了。”
長意就是一個急性子的,把年年都是傷成如此,整個背都被劃傷了,才是多大的一點的小狐貍,平日里多活潑的,可是現在連叫也都是不愿意了。
“這里是百楚。”
長更提醒著他,“燒了一個唐家,你以為我們還能順利的離開嗎?”
莫離從身上拿出了那一瓶香,這也就是當初千子塵拿給她的唐家香,她再是將瓶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她雖然沒有夫人那樣好的嗅覺,可是對于香料,也自是有一分自己的品鑒,夫人說她是天生的調香師 這句話確實是不假。
“不管唐家香是什么?”
“都是與我們一品香有關。”
她再是握緊手中的瓶子,至于是什么關系,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千子塵想起了不久之后,就要在整個百楚出現的唐家香,不由的,也是跟著心情沉重了幾分。
這到底是一種怎么樣的香,唐楚心又是怎么弄出來了的?
還真的挺是讓人費解的。
烙衡慮站了起來,也是將小狐貍抱進自己的屋子之內。
等到進去了之后,他才是將小狐貍小心的放在一邊的被子之上。
“你好好的,不要動。”
“嘰嘰…”
小狐貍輕叫了一聲,再是搖了搖自己的長尾巴,要是以前,非要扒著主人不放,可是現在它卻是連動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大夫說,這小東西可能還要五六日才能恢復,而五六日,足可以等的,等唐家香出現。
而烙衡慮并沒有讓人再是去探唐府。
探不探,唐家香都會出現,而且明顯莫離已經是打草驚了蛇。
而唐家現在不用說,也應該都是四處戒備了才對。
而他自然也是猜對了。
整個唐府現在都是到了最為關鍵之時,也是絲毫差錯也不能出,唐楚心自然也是十分小心,尤其自是出了那一只黑老鼠之后,她就發現。
這世上原來不止人可怕,這老鼠也是同樣可怕。
“長青,外面到底怎么樣了?”
小黃拉著小青的手,三月也是縮在她們二人身邊。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外面不時會有砰砰的聲音傳來,好像洞口做著什么一般,而現在都是有沒有外人進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的心會如此不安?
小青轉過身,也是將三月的頭發整理好。
“三月,沒事,不用擔心,我們總有一天會出去的。”
三月扁著嘴,“真的可以出去嗎?”
“可以的,相信我。”
小青安慰著三月與小黃,他們可是青黃不接的三月,只要過去了,他們就會郁郁蔥蔥,也會百花盛開,到時她們就不再是青黃不接,也是可以走出這個山洞了。
我們過去吧,不然一會胡師傅回來,又是要罵人了。
而小青說,也是帶著三月還有小黃到了她們上工的地方。
山洞里面又悶又熱,好像比起以前要悶熱了很多。
小黃不由的拉起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臉。
“小青,你說這是不是快要到夏了,怎么的會這么熱的?”
“別想那么多,干活。”
小青拿著石杵砸起了紫蘇葉。
就在別人沒有注意之時,她不由的又是望了一眼洞口那里。
她雖然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可是里面好像真的一天天悶了,因為感覺不到風,感覺不到外面的那些氣息,也是感覺不到那些婆子身上各種各樣的味道。
有人吃了包子,有人吃了肉,有人又是吃了點心,還有幾日不洗澡之時酸臭味。
而這些通通都是沒有了。
隨著這些消失的,就是外面那些越來越是沉悶的聲音。
似乎有人正在做著什么。
他們都不知道。
可是她卻是有種很不好,也是很難受的心酸與害怕。
“小青,你怎么哭了?”
小黃見小青哭了,怎么也是感覺自己的鼻子發酸,“你是不是想家了,我也是想家了,她連忙拉起袖子擦起自己的臉,可你不是說,有時眼淚是最沒用的,我們要好好的,這里不是還有月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