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們走到了最里面之時,這一干人等,都是倒抽了一口氣。
“這是…”
文淵帝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
就見在山洞之內堆著的,都是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起初可能還是整齊的放在那里,可是最后卻都是隨意的堆了起來。
整箱的黃金珠寶,都不知道有多少?
長更走了過去,也是打開了一品箱子,果真的,整整一箱,滿滿的黃金,都是打成了金條樣子,整齊的碼在了里面。
這些都是哪里來的?
文淵帝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這些東西,足可以比得了他的半個國庫了,可是這到底是哪里來的,這是前朝的寶藏嗎?
烙衡慮握了握沈清辭的手。
“你是如何找到的?”
“這個啊…,此事說來話長,我們日后再說。”沈清辭點了點自己的下巴,雖是有些眼讒,卻并未動這里的一樣東西,雖然說她也是愛財的人,還是十分愛,愛到了錢眼里面,這世上總言的那一句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要不大富大貴,從不在乎,要不一文沒有,光腳不怕穿鞋。
就連她都是對于這些珠寶又愛又恨,更不論其它人,沒有看到哪怕見習慣了奇珍異寶的文淵帝,都是將自己的眼睛給看直了嗎?
足可見這里的珠寶要多么的壯觀了,可以頂得的了大半個國庫的東西,文淵怎么可能不心動,怎么可能不歡喜,而外人又怎么可能不貪婪?
至于這是怎么發現的,其實說來到是話長了,她這輩子沒有見過秋荷,可是上一世卻是有過一面之緣,也是偶而得各黃東安有一個外室的親姑姑,也是黃老太爺最是疼愛的女兒,一日偶而起夜之時,她竟是發現老太爺給這個秋荷說了一個秘密,就是他們黃家百年來的家底都是藏在一個地方,若是有一日,他們黃家破落之時,便可以拿出里面的東西,足可以救得了黃家一門,也定是可以令他們黃家東山再起。
至于藏東西的地方在哪里,黃老太爺沒有說,她當初也是沒有太在意。
可是她卻是知道,黃家一個大秘密,而知道此秘密之人,當是除了這位秋荷之外,這世間可能也沒有第二人知道,哪怕是黃東安,也都是被蒙在了鼓里。
黃老太爺果真都是好商人,都給黃家找了最后的一條出路,那便是秋荷,因為秋荷本就不在五族當中,哪怕到時真的黃家被抄家,也斷然不會牽扯到秋荷身上。
果真的,皇家一門全部被誅殺,可是這世間還有一個人在,而這個人身上則是有著黃家百年來最大的私藏,據說是黃家祖先尋到了一處寶藏,否則,以著當初的黃家,不可能會有如此的家底。
至于那些事情是不是傳言,沈清辭不知道,可是她卻是知道,應該是真的有一份寶藏,至于埋葬的地點,到底是在哪里,怕也只有秋荷所知。
只是沒有想到,這世上果真便有如此巧合之事,或許也真的就是命,黃家敗落了之后,秋荷本能也是想到了那一句,最是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之地,而且她在黃府之外,無人知曉她的身份。
所以她便將自己賣到了朔王府里面,也是在此當了一個三等丫環,而且沈清辭還要讓她去伺候的主子,是一只貓還有一只狐貍,更是給她指派了一名的女護衛,兩人同吃同住。
就是可惜,這一年左右,她都是未有任何動作,直到今日也才是露出了馬腳。
而此處,便是黃家當初埋銀之所。
但是見到這么多的銀子,沈清辭卻是沒有一點開心,甚至心中還是升出了一種難言的恨意出來,既是手中有著如此之多的,足可以媲美了半個國庫的金銀,那么為什么當初還要讓她當牛做馬的?
不對,或許這里面還有當初她賺的呢。
“怎么了?”
烙衡慮低下頭,也是曲起了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后悔將這些都是給圣上了嗎?”
文淵帝摸摸鼻子,繼續的裝傻,他自是知道這些東西,日后都是要歸于國庫當中,若非是因此,沈清辭便不可能帶著他過來,就是為讓他看清此處的金銀,也是要讓他知道。
看吧,我一兩都是沒有拿,全部原封不動送于了你。
是有些后悔,沈清辭說的還是咬牙切齒的,除了上輩子的事,還有的便是這么多的金銀,都是足夠她給幾個孩子存下金山銀山了,可惜卻是全部都是要送入到國庫當中,她還當真的一個子兒也都是沒有落到,早知道有這么多,那么她就不說了,自己偷偷挖光行了。
“無事,”烙衡慮好笑的摸著她的發絲,也是替她順了順毛,“這些本就是不義之財,不義之財花著不好,許也便是災禍的開始,俗話不都是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這些東西,必也都是要用在民生之上才行。”
而且他還沒有說,這里可能還有陰私之物,有可能便是盜墓得來,至于是誰所盜,他們并不清楚,而如此大的寶藏,交于國庫是對的。
他為他的阿凝自豪,誰說女子不如男的?
“我家阿凝的胸襟,可是不比任何男子差,”甚至還是超躍了大多男子,畢竟這世間,不是所有人都是可以將如此多的金銀奉上的。
沈清辭被烙衡慮夸的心中舒服不少,她扭過了臉,也不想看了,其實到是想要挑上幾樣的,畢竟見者有份,可是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說是交于了國庫,便是交于了國庫,那么這里的一切,哪怕是一個銅板,也都是國庫的,都是帝王的,她若是拿了,不就是拿了帝王的東西。
而正好的,這一回頭,她便對上文淵帝一雙發著亮的眼珠子。
“朕多謝皇堂嫂的,慷慨之恩。”
文淵帝以著天子之身,向著沈清辭鞠了一躬,他敢說,今日發現這些東西的換成了別人,不管是誰,斷不會原原本本的,都是給了他。
財帛動人心,少有人會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
所以天子這一禮,沈清辭自是受得。
“圣上,我要向您討一道圣旨。”
沈清辭突是想到了什么,以前不知要如何提出,今日借此,也是要提提才成,否則這些白給出去了,她還是心疼,她怕自己會幾日幾夜的吃不下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