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其實這還是第一次站在外面,以往她都是不想出來,也是不愿意見太多的人。外面的清風拂面,到也是一個清暖的季衛,此時沒有飛花,沒有落葉,只有一片的安然潔凈,她抬起臉,雙瞳之間,也是映出了此時的藍天白云。
“這個吧。”她指了一個。
阿南一臉的欲言又止,她可不可以說,這個只是普通的葉子的,能好看嗎?
可是主子說的話,她好像也不能反駁,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主子說好看,那就是好看,主子說難看,那就是好難看。
“還有這個,”沈清辭的再是指了幾樣。
“都是記住了沒有?”
她問著阿南,“嗯,多拿幾個瓶子吧,這些都是挺好看的。”
“哦,好。”
阿南聽到了,當然也是記下了。
她這個人好就好在,不是太多話,只要主子說了,她就會去做,絕對的不會問太多的話,說太多的事情。
而等到沈清辭一覺睡醒之時,便已是有幾瓶各種的葉子擺在了屋內,她坐了起來,然后穿好衣服,再是上前,將這些葉子一片一片的摘了下來,也是在無人之時,將這些葉子砸碎,再是用水調和均勻,大概等了幾日之后,她將這些都是做成了小小的香珠。
到是運氣,讓她湊足了這些東西,而有了這些,她就不算是被動了。
這一晚,她正在睡著,直到一種令她全身發冷的感覺傳來,她不覺的也是微微睜開了雙眼,屋內除了一室的暗光之外,什么也是沒有。
外面似乎是有著什么聲音,這是…
她再是閉上眼睛,也是盡量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外面的門吱寧的一聲開了,有人也是走了進來,而不用猜,也便是知道這人是誰了?
這般如同毒蛇般陰冷的氣息,除了齊遠之外,別無它人,他到是回來的早了一些,按著當初阿南所說,未到一月,他便不可能回來。
可是偏生的,只有二十余日,他卻是回來了。
看起來,她不能再是等下去了。
以著此人的心狠手辣,若是讓他知道,她早就已經恢復了神智,還不知道會再是用何種的辦法對付她,這個人什么都是可以做的出來,什么也都是敢做。
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計后果的瘋子。
齊遠輕步的走了進來,也是站在了床塌前,一身的風塵,就連眼睛也都是透出了一些不覺的疲憊出來,可是當他的雙腳一站在這里,當他的眼中,看到了她,這周身的疲憊到是全部的消散了,他感覺,他還可以留這個女的時間長上一些,不對,再是長上一些,若是她一輩子也是想不起來,只要像是以前那般,將她的身心,皆是給他,那么,他便不會介意了從前,她想要什么,他便會給她什么。
他再是上前了一步,而后坐了下來,也是伸出了手,可是手卻是不知的,怎么的也都是落不下去。
你說你要是一直有這般乖的那有多好。
他微微的彎起了唇角,可能就連他自己都是未曾留意過,原來,此時他的笑,竟是不染心機,也是不染其它。
只是,突然的,他的瞳孔微縮了一下,眼中最后映下了就是她睜開的雙眼,而那雙眼睛又清又冷,里面除了厭惡,便再是無其它。
“你…”
而他也只是來的及說了這一個你字,而后他的鼻子吸入到了一種莫名香味兒,他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唇內也是嘗盡了血腥之味,還是低檔不住那種突然而來的困倦。
他本就是一路風塵百來,數十日,也都是未曾好好的合過眼,而此時,這樣暈眩,竟是令他連絲毫的清醒也都是留不下來。
他的身體晃了一下,手指的關節幾乎都是泛白的,他抓住了一邊的床塌,可是他再是阻止,都是無法阻止,那些向她的襲來之時的睡意。
而此時,躺在床塌上的女人終是醒了,她坐了起來,也是拿過了衣服穿好,其間便連多余的一絲感情都是沒有。
直到她站了齊遠的面前,而齊遠此時還是強硬的睜著一雙半瞇的眼睛,也是用著舌尖的疼痛,才能保持著這半分的清醒。
“你…”
他除了能說這一個字之外,其余的也都是無法說出來。
沈清辭站在他的面前,而后伸出手,將他一堆,砰的一聲,他便已是倒地了地上。
“夫人,你怎么了?”
阿南連忙的過來,結果這一進來,一見里面的情景,也是被嚇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
就見沈清辭半蹲在地上,而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刀,而剪刀也正是抵著齊遠的脖子。
“夫人,你做什么?”
阿南被嚇到了,這是在做什么,還說是這是他們夫妻之在玩鬧嗎,可是真的要如此玩鬧嗎,這刀劍無眼,可是這剪刀難不成就長了眼睛?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稍微的不注意,可能她家的主子,這條命都是要賣在這把剪刀之上了。
“照我說的去做!”
沈清辭再是逼近一些,手指拿著的剪刀,加一絲的顫抖都是沒有。
曾今她的斷腕之上,也是長了一把剪刀,也就是這半把的剪刀,如同她的手一般,她殺過人,她當殺人之時,就連眼睛也都是未曾眨過一下,那么如今亦是相同。
阿南的腦袋突是蒙了一下,半天也都是找不回不自己的聲音。
“在西院那里關了一個人,讓他們將人給我帶過,否則,我宰了他!”
而沈清辭的說達這個之時,眼睛神一點的心軟都是沒有。
齊遠對她做過什么,她怎么可能不記不報。
而阿南還是站著未動。
“去!”
沈清辭再是將剪刀逼近了一些,而剪刀也是戳進了齊遠的脖了之內,齊遠并沒有暈,他的眼睛還是在睜著,他的思想還在,他的眼睛也是可以看到所有的一切,可是他唯獨的站不起來,叫不出來,也是沒有力氣。
阿南一見齊遠脖子上方滲出來的那些血,也是被嚇的連滾帶寬的跑了出去。
烙衡慮正在閉目養神,突的,外面的門卻是響了,幾衣黑衣人走了過來,也是急匆匆的解開了張在窗上的鐵鏈,然后拉著鐵鏈帶著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