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貓到是好,這馬車坐的習慣了,該吃就吃,該睡就睡,想方便了自己的在馬車停下之時,方便了便成,一事也都是干干凈凈的。
烙衡慮將妙妙交給了一名護衛照顧,他已是坐在了桌前,等著長青他們所帶回來的消息。
直到長青回來,也是一身的風塵。
“可是找到了?”
烙衡慮問道。
“找到了,”長青拱手回道,“我們已是找到了齊遠,可是卻未找到夫人,而且,公子,我感覺他應是知道我們到了此地。”
烙衡慮站了起來,也是將自己的一手背于了身后,長久的也是不言不語。
“公子,我們現在要怎么做?”
長青問著烙衡慮,要以權壓嗎?
他們王爺畢竟是皇族,想要是以權勢壓一個外姓的侯爺,再是簡單不過。
只是,這些辦法之其它人而言,可能還會有一星半點的震懾,可是之于齊遠。
此人的膽子很大,當然也是有恃無恐。
當然更是心狠手賴,若是逼急了他,還指不定的,他會做出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還是那一句話,他們如今一直都是在投鼠忌器。
“公子,”長青再是問了一句。
“你們先是下去。”
烙衡慮輕擺了一下手,也是讓他們出去。
“公子…”長青想要說什么,可是卻是被長更所擋。
“喵…”妙妙被打理好了之后,又過來找主人了,它已經被護衛洗的香噴噴的,也是吃飽了肚子,可憐的護衛,這一輩子都是沒有養過貓,最后還要伺候這只貓祖宗,還好這只貓祖宗到是聽話的,不抓人也是不撓人,護衛給它洗澡之時,也是不似別的貓那樣的,一個勁的胡亂撓人。
烙衡慮抱過了妙妙,也是輕撫著它的小腦袋。
直到入夜之時時,他仍是維持著最初的動作,而趴在他腿上睡著的胖貓,卻已不知道換過了多少的姿勢,現在再是四腳朝天的睡的正香。
突然的,它驚醒了過來,嘴里也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響,身上的毛也是炸了起來。
烙衡慮將手放在妙妙的小腦袋上面,也是不時的安撫著它。
“我就知道你會來。”
烙衡慮對著外面淡淡的說了一句。
而隨著他的話落,外面的門果真的開了,也是走進來了一人。
妙妙再是嗚嗚的叫著,明顯的這是要上前攻擊,烙衡慮輕輕撫著它身上的柔軟的皮毛,仍是安撫著它。
“想不到你還沒有死?”
齊遠輕撫了一下自己衣服上面的折子,永遠帶笑的唇角似是無害,可是那一雙眼之內的狠辣,便再也是無法保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烙衡慮本就知道,此事與齊遠有關,而故意的將他的引至此地的人,除了他之外,不可能會有再是有第二個人。
“對,”齊遠不否認,“你一回京,我便知道你未死,”而他在心中不覺的又是恨意難平,不管是沈清辭,還是烙衡慮,怎么的,都是如些的難死?
九死一生放在他們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可是為何,就是不死呢?
要是死了多好了,這世間這般的污穢,又有如此的勾心斗角,不如一死了知,也是成全了一個他,不是很好,那為何非要活著?
“她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