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魚,再是美美的喝了一碗魚湯,她就將自己的肚子吃飽了,而現在的肚子飽了,她還要去做香料。
“我陪你去制香吧。”
洛衡慮對他笑道,也是一縷袖子,便是站了起來。
“好啊,”沈清辭本就是打算去抽香的,就是,恩,他什么也想去啊?
“你沒有銀子拿。”
“為什么我沒有?”烙衡慮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了,怎么,別人都有,為何他沒有?
“你身份太高了,我沒有辦法給你啊。”
沈清辭真的不知道要給一個堂堂王爺多少的銀子,就他的那一雙手,平日里只要勾下手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跑來孝敬,給他一千兩銀子,侮辱他啊。
給一萬銀子,她給不起,所以還是不給了。
“好吧,”洛衡慮敲了敲她的額頭,“我不要銀子了。”
沈清辭摸摸自己的額頭,心頭也是躍了躍,有種十分歡喜的感覺。
當是他們要到之時,卻是聽到了白竹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都說過了,我不嫁你,你能不能別再來煩我。”
“白姑娘,這可不行,孟子曰:‘誠,乃立于天人合一與性善論之上,無道乃誠也,’在下定是會對姑娘負責的。”
“我說過我不嫁你,你聽不懂人話嗎?”
白竹要抓狂了。
“孔子曰,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彫也。”
砰的一聲,好像是有什么倒地了。
這是砸傻了嗎?
沈清辭真的都是怕這宋言不是傻子,最后也都是要將白竹給打傻了。
而那在那間院子之內,現在里面都是放著一些香料,沈清辭換過了衣服,再是挽起了袖子,站在那里就開始調起了香。
她的動作十分快,也是不需要任何的稱重,通常就是抓起了一堆的東西放在一起,雖是如此,可是她的動作卻是行云流水,似乎此時她已是與這些香融成了一體。
她是香,香就是她 所有的香料存在都是無規律的,最后卻是經由了她的手,而變成了一味又一味的香,如果沒有人親眼見沈清辭調香,根本就想象不到,原來一品香里的香料便是如此調配出來的,這也就是一品香的東西,為什么各家不能模仿的原因。
因為這個制香的人,所用的方法,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她調配來的香,自然后也是獨一無二的。
沈清辭調香的速度真的十分快,所有原料被她配比好,然后再是打散,再是以白蜜和之,丸成了團。
研磨、和合、制香、封包、窖藏,所有的香也都是輕此而來,這些同其它的沒有什么分別,不過就是沈清辭的制香術,十分的特別。
她調香的速度十分的快,當然成香的時間也是快,像是久藏的到是極少,而比起香來,胭脂水粉到是調的慢上一些,所以胭脂水粉,比起香料貴,向來都是千兩一套的,就連一盒普通的口脂,也都幾百兩的銀子,像是普通的人家,幾百兩的銀子都是夠他們生活半輩子的時間了。
可是一品香的一盒口脂卻是能賣到一盒百兩,甚至若是有了特制的顏色,也地以有可能會是上千丙,可是哪怕零點提同千丙,也會有會面要,而且還都是搶不到手中的。
這香本就是給富遺人家用的,窮人就連飯也都是吃不起,怎么可能會需要香料。
可就算是如此,除去分去的軍費,一品香在京中所賺的銀子,都是有上百萬兩的銀子了,這也都是極為可怕的數目了。
而這些制好的香,再是通過密道送出去,也是人不知鬼不覺的便是店里的香料補好,而等到明日一早的也便能開店賣了。
怡安一品香開業第一日,便賣光了所有的香,總共二十三萬兩的銀子,光是那六瓶可以引蝶的花香,就整整賣了九萬兩。
如此算來的話,那么一月的時間,怕都是有上百萬兩了。
怪不得黃家人如此喜歡怡城,沈清辭一見帳長也都是被嚇到了,雖然說京中的一品香的總帳并不是她管,可是她卻是可以,從分給自己的銀子當中大概的算出來,這一月下來大概入帳了多少,一月就是二十來萬兩,好的時候有三十萬兩,可是怡安這里是不是太過可怕了一些,一日便是入帳二十三萬兩的銀子,當是不排除,這是一品香初入怡安城,很多人都是久仰了一品香的名氣,卻是無緣去買,不過若是如此的話。
最少會在半月之內,一品香可能真會賺到百萬兩銀子。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將黃家給擠到了狗急跳墻的地步。
不過她卻是知道,所謂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想要用這種方法,耗死黃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雖然說,是絕對的可以耗死,可是要知道,這要用多長的時間,是一年,兩年,還是三年,或者十年。
黃家比別人想象中的,可要家底厚的多了,她雖然不知道黃家的家底到底有多么的厚實,不過以著黃家的家底,哪怕是什么營生也是沒有,怕也都是夠用十年之久了。
但是她等不了十年。
她在桌上托起自己的臉,機會是永遠不會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找出來的。
“灰狼,你過來,”她喊了一聲趴在一邊墻角的灰狼,灰狼站了起來,就跟著跑了過來。
“你幫我送一封信,”她摸了一下灰狼的大腦袋,“等回來,讓他們給你一只兔子吃。”
“汪…”灰狼高興的用大腦袋蹭著沈清辭的手,沈清辭在吃的方面,確實是一個好主人的,把折風都是吃成了胖鳥了,現在灰狼和天狼吃的東西,白竹都是不讓她管了,就是怕她再是胡亂的喂,把灰狼和天狼給喂成只知道吃的傻狗。
看吧,沈清辭真的感覺了白竹他們是虐待狗的,把她的灰狼和天狼都是餓成了什么樣子,都是餓死狗了,不然的話怎么見到那個宋言就要往上撲呢,怕不是把宋言當成了什么食物了吧?
她將寫好的信交給灰狼咬著。
“送去給烙衡慮,你知道他在哪里的,然后將他的回信給拿過來。”
灰狼搖著自己的尾巴出去了,至于天狼還是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兩條狗,這幾年又是見長了一些,不過這身皮毛到是好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