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主到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姐姐露出如此神情出來,她的姐姐最是溫和,也最是的善良的,不過她現在也是變了,變到像是一個真正的,也是有些手段的命婦了。
沈清辭對于姐姐這樣的轉變,當然也是舉雙手贊成的。
就是這樣,他們不會主動害人,可是卻也不能讓別人爬到他們的頭上來,身為一名宗婦,必要的管理內宅的手段還是有的。
而沈清辭還真的不擔心再姐姐了。
她姐姐身邊有兩名忠心的丫頭,秦嬤嬤身體也是硬朗,加上姐姐還有四個兒子,還有她爹爹的軍功在,以后大哥也會名揚天下。
再是加之,只要她活著一天,一品香就不會倒,會給姐姐花不完的銀子,不要說那些普通的京中命婦,就連宮里的人也都是要忌憚三分的。
“我去那邊看看,”沈清容站了起來,正巧也是遇到了相熟的人,她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你自己坐在這里玩,也可以跟那些姑娘們一起,”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年輕姑娘,有的有撲蝶,有的在投壺,有的吟詩做對,只是,她感覺那些她妹妹應該都是不喜歡的,也就沒有再是往下說了。
她的妹妹,她自己還能不知道嗎,這性子啊,怪著。
當沈清容走后不久,有一個丫環過來了。
“請問,可是衛國公府的沈三姑娘?”
一個梳著雙丫髻,面容普通的令人即忘的丫頭站在沈清辭的面前。
“恩,我是,你有何事?”
沈清辭微微勾起了自己的唇角,果真的,來了啊。
上一世也就是這個丫環帶她過去的,他們找了一個如此沒有辨識度的人,無非就是不想讓她記住這個丫頭的長相,可是他們卻是不知道,這個丫頭身上有著一種莫名的怪味,也是被她用脂粉遮蓋住了,更不知道,正是因為加了這道脂粉味,那么怪味就可能說天下無雙了。更何況清寒是沈清辭這種鼻子向來都是十分的靈敏之人。
“我家姑娘有請,”那丫頭笑道,“我家姑娘十分的仰慕沈三姑娘,想要請姑娘上前一敘。”
上一世是也是如此的對話,那時,她也是過來參加威平侯夫人的壽誕,至于她為什么會守來,好像也就是威平侯夫人給她下的貼子,等到她到了之后,才是發現這里根本就沒有人理她,一個個也都是躲著她,她又是尷尬又是難受,也只能的眼巴巴坐在這里,直到這樣一個貌不驚人的丫頭找到了她,說是她家姑娘對她十分的仰慕,她自然是欣喜而去。當然歸去的時候,她也是滿載而歸,因為她惹上了一條人命。
“沈三姑娘?”
那丫頭見沈清辭不動,再是喊了一句。
“恩,”沈清辭這才是回過了神,“不知道你家姑娘是?”
這丫頭一笑,卻是顯的那張臉越是普通的了幾分,當然更也是見之即忘記。
“我家姑娘威平侯的二姑娘。”
“沈三姑娘,請…”
她伸出的手,也是放在了空中。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跟在了她的身后,當然也是知道,她這是要將她帶去哪里去?
而走在這個丫頭身后,迎而而來的風,帶著這里的水氣,也有各種的花香氣,或者大樹的木頭味,以及前面那面那丫頭身上混著脂粉的臭味。
“你叫什么?”
沈清辭突然而來的提問,也是讓前面的丫頭不由的停了一下步子。
“奴婢叫雙喜。”
小丫頭懦弱的說著,也是不敢回頭。
沈清辭微微的勾起了自己的雙唇,這普通長相,普通的名子,。
“雙喜…”
小丫頭的腳步走的更快了,當然也似是在躲著什么一般,當然也能感覺的出來,她就連呼吸也比剛才緊張了不少。
沈清辭撥了撥自己手腕上面帶著的次品鐲子。
“雙喜,你可知道,你身上有一種味道,你故意用桃花香的脂粉遮蓋,卻是不知道桃花香粉是遮去了你的身上的味道,可是卻又是有了一種的味,你相信我。”
她緩緩的出聲,而雙喜的腳步卻突然是停了下來。
“這樣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
無一無二的。
雙喜不由的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腳步再是向前走著,就連頭也是不敢回了,可是她卻是不知道,身后的沈清辭卻是停在了原地,就這樣止送著她一步一步的離開…
直等到了看不見她的身影之時,沈清辭這才是起步,向著另一個方出去走。
她要知道,那個威平侯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說不定這一次又能夠令她解開一些迷題。
“姑娘,沈三姑娘來了。”
雙喜瑟縮著身子,站在了威平侯二姑娘面前,此刻這位二姑娘臉色發紅,手也是在自己的手背上抓過了好幾條的血印,她抬起了眼睛,一雙眼睛也是詭異的泛著紅。
“人呢?”她似乎還是在忍著什么,就連聲音也都是跟著似要咬出一般。
“不是在嗎?”
雙喜不由的縮了一下身子,她已經把人帶來了,就在她身后的。
“我說人呢?”
威平侯二姑娘的聲音再是一高,她的手用力的石桌上面劃過,格崩的一聲,好像也是將自己手指甲給折斷了。
“人…”
雙喜偷偷的一回頭,
“不是在…”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落下,就見自己的身后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姑娘,可能是走差了,奴婢馬上去找。”雙喜歡連忙著,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就要去找人。
而坐在椅子上面的威平侯二姑娘身體不斷抖動著,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牙,喉嚨里也是發出了很奇怪的聲音。
沈清辭就站在一邊,也是讓幾棵大樹將她身形完全的擋了起來,而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時的威平侯二姑娘,臉色由紅轉白,再是由白變青,而她的手不時的抓著自己的胳膊,也是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沈清辭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威平侯二姑娘,當然也是沒有同她有過什么恩怨,她們就連面也是沒有見過,自然的也是真的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威平侯二姑娘這樣子,怎么的,沈清辭都是感覺,到底,她是想要撓著自己,不是說她真的恨她都是恨到了將她扒皮拆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