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很意外,“是么?”
“嗯。”
“走,你和我說說,都考了些什么?”
“好,爺奶,我和姐夫去書房了。”
蕭德眾揮揮手,便讓二人去了,蕭青花也回來了,見此就將準備好的茶水給兩人送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賀謹懷才知道,這次考試不僅僅考了經義,還有策論題,偏巧策論考的還是有關民生,賦稅之類的東西,這點賀謹懷曾和他提過幾嘴。
賀謹懷微微有些自豪,這么看來,他若是去考科舉說不定也能考上嘛。
晚上回來就和蕭青月得瑟了。
“有什么好得瑟的,如今的考科舉,考的內容很單一,你這種經過各種考試摧殘的老手若是連個秀才都考不上,那才叫丟人呢。”
“瞧你說的,考秀才哪有那么容易的。”
“不然呢?”蕭青月道,“秀才不算什么,考上進士那才叫不錯。”
賀謹懷不和她這個問題上爭論,見她洗好澡出來,穿的睡裙還是吊帶的,身姿若隱若現的,頓時覺得有些燥熱。
隨即他手一揮,滅了房間里頭的燈。
“你搞什么鬼?”
“你說呢?”
一夜良宵的結果,便是第二天起的有些晚。
以至于來喊兩人出的墨寶差點把他們房間門板給拆了。
他敲了好一會,賀謹懷終于從里頭開了門,墨寶一見他就噴,“小叔,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侄子的第一個鋪子開張,你怎么能睡懶覺?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出呢?連小甜甜都不睡了!”
“你急什么?鋪子午時才開張,這才辰時。”
“感情不是你鋪子開張,你不急啊?什么叫這才辰時?這都快巳時了!去縣城不要時間的啊?”
“你鋪子開在縣城么?不是在鎮上?”賀謹懷納悶的問。
墨寶,“…”
見蕭青月從里頭出來,他嘴一撇哭訴道,“小嬸,我不想和小叔說話了,太氣人了,他一點都不關注我做的事情,連我鋪子開在哪都不知道。”
起來這么晚,蕭青月也有些羞愧,上前拉著他,“不晚的,咱們讓馬車趕快點就是,我們已經收拾好了,這就出,至于你小叔,他太忙了,咱就不和他計較了。”
“哼哼,我看在你面子上不和他計較。”
“咱家小墨爺真大度!”
見他嘴撅著,蕭青月不得不順順毛。好在這孩子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毛就順了,興致勃勃的和蕭青月說著烤魚的事情。
可能日子沒挑好,小墨爺今日開張注定不怎么順利。
這不,幾人剛出門,硝石礦那邊來了人,且來人臉色刷白,急匆匆的,一見賀謹懷就撲通一聲跪地,“伯爺,大事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賀謹懷道,“起來說話。”
“是。”來人道,“您二叔,他他被礦石給砸死了!”
賀謹懷驚呼問,“好好的怎么會被砸死?”
“是啊?”
其他人也紛紛問,硝石礦山全是人工開采,即便有伸出的石頭也早被砸掉了,怎么還會被石頭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