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渦玖辛奈,在來木葉村之前,就聽說過宇智波的大名,被譽為木遁消失之后,唯一可以克制尾獸的力量。
但在她看來,除了渦之國的仙人體之外,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種可以封印九尾的力量了。
直到今天!
轟隆!
碧綠,仿佛參天大樹一般的翠色浮現在她的眼前,巨大的骨絡手臂握著足可以開山裂海的螺旋劍重重的劈落,璀璨如金的鎖鏈帶著九尾的查克拉在紅發少女的身前形成了天羅地網,與眼前狐貍面具的矮個子暗部來了一次最直接的對拼。
整個森林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毀滅的氣息,開始劇烈的地震,螺旋劍與金剛封鎖的交界處,一點刺目令人忍不住閉上眼睛的閃耀光華向著四面八方迸發,帶著毀滅一切生機的恐怖氣流,將觀戰的幾個木葉忍者狠狠的掀飛。
“這就是團藏大人的‘根’嗎,好可怕!”
日向日差一直以為自己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但在螺旋劍和金鎖鏈的秘術對決之中,卻不得不側過頭。
油女龍馬等暗部將查克拉注入腳底,避免被恐怖的氣流掀飛。
“他就是新補充進來的‘壬’,果然不愧是被團藏大人收入門下的弟子。”
根作為暗部的培訓基地,基本上大部分忍者培養出來之后會被火影要走。但猿飛日斬感覺這樣有點不好意思,就和郭旺約定,他可以留下十個暗部,作為自己的心腹。
郭旺自然不會客氣,以天干為名,將自己最精銳的十個手下始終保持滿編制。
其中“甲”已經預留給了那個木遁孩子,油女龍馬是“丁”,大蛇丸也領了一個“已”,止水認同了自己爺爺的理想之后,在根部領了犧牲在雨之國的“壬”,暫且和“癸”一組。
“動靜太大了,已經超出了團藏大人的底線。”
作為郭旺和大蛇丸不在之時,根的領班,油女龍馬擁有最冷靜的頭腦。看到人柱力開始浮現“妖狐裳”,一雙眸孔開始浮現紅底黑紋,立刻招呼身邊的“丙”和“癸”出手。
“日向上忍,正好你在場,我們四人可以啟動這個卷軸。”
對手是人柱力,木葉自然考慮到了尾獸的情況。旋渦玖辛奈擁有渦之國的封印術傳承,自身又是仙人體,這個對手可以當做“影”來看待。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郭旺從轉寢小春手中申請了村子里現存最強大的一張封印卷軸。
“四象封印!”
作為名門,日向日差在油女龍馬揭開卷軸的瞬間,就知道了緣由。
“沒想到,封印班居然還能做出這種等級的道具。”
“不,這是水戶大人留下來的,為的就是這一刻。”
油女龍馬說完之后,右手食指浮現血跡,開啟了自身的一象。
“需要四個查克拉操縱達到精細級別的上忍才能夠開啟的最強封印術,哪怕對手是九尾,也絕對逃不了。”
一聲巨響之中,宇智波止水矮小的身子落在了巨大坑洞的邊緣,劇烈的痛處令他忍不住閉上了自己的左眼,一絲血水留下,將他原本雪白的狐貍面具染上了一絲鮮艷。
“這就是九尾的力量嗎?!”
雖然早熟,但畢竟年幼,剛剛得到了萬花筒的力量,在郭旺的指點之下掌握了左眼的瞳術之后,他就迫切的想要嘗試一下這只屬于過先祖的神話。眼前被肆虐破壞的景象,令得止水心頭火熱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絲畏懼。
“戰爭,比這更可怕!”
就在這時,一絲半透明的光幕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浮現,劃著弧線,在半空中央匯聚一起,隨后帶著一列列不明其意,卻格外古老的文字圖像散裂開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封印結界。
“青、白、朱、玄…四象封印嗎。”
帶著輕微的咳嗽聲,一縷紅色的光芒在坑洞中心的煙霧之中浮現,一個包裹在妖狐裳中的曼妙身姿匍匐在大地之上,雖然還有著清晰的意志,整個人卻是漸漸向著野獸變化。
“漩渦前輩,請你和我們一起返回村子,不然的話,以這種野獸姿態被捆綁帶回,對于波風前輩的聲望并不是好事。”
雖然加入了根,但止水內心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只可惜他的好意,被眼前的對手理解成了嘲諷。
“用我們渦之國的封印來對付我,真虧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果然,那個陰沉的老爺爺,還在記恨我當初在水戶奶奶面前倒了杯洗腳水給他喝的仇。”
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這一瞬間,油女龍馬等四人操作封印術的手集體顫抖了一下,使得原本完美無缺的結界出現了一絲停滯。
對于漩渦玖辛奈這個當世封印術前三的高手來說,這就是逃脫的機會。
虛空之中的陰陽力量以特殊的比例混合,化作了一顆漆黑色的小球,被她吞入口中。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不想要使用這種丑陋到極致的形態,是你們逼我的。”
尾獸玉轟然爆發,還未徹底成形的四象封印被轟開了一個缺口。
日向日差只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重重的轟了數百拳,只看到眼前紅光一閃,從未有過的死亡威脅浮現心頭。
碧綠色的翠芒憑空浮現,一個矮小的暗部以近乎瞬移的速度擋在了尾獸化的人柱力面前,對著足可以撕裂鋼鐵的利爪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人柱力和血瞳少年同時被震飛。
“有趣,以人柱力作為我開眼之后的首位對手,團藏大人的安排還真是不錯。”
宇智波止水將手中的日向日差放到了找過來的木葉忍者手中,真身雙眼萬花筒全開,碧綠色的光芒,好似一輪驕陽,化作半透明巨人,浮現在森林的正中心,好似傳說中的天神下凡。
“你說什么!”
湯之國,木葉和云隱的戰場最前線,火之國的大本營,剛剛來到的郭旺用一種極其憤怒的語氣看向面色蒼白而自來也。
后者漏出尷尬的笑容,有點不知所措的左顧右盼。
他從小就怕這個陰沉的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