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故臉色微變,正要發怒,但須臾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笑了笑,道:“我倒是忘了,軒轅小侯爺,好像從前正是墨公主的未婚夫啊?怎么,而今見公主失了清白之身,便瞧不上她了是嗎?”
軒轅儀川面上的嘲諷都斂了下來,渾身陰冷,瞪著宋故。
宋故見他如此模樣,高興地一吹口哨,道:“怎么如此大火氣,是被本將軍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不成?”
洛長風趕緊將軒轅儀川拉了一下,道:“莫要與他一般見識,此等人物,壓根沒有資格肖想大公主,不過嘴上做夢罷了。”
軒轅儀川自是知道。
莫說宋故沒有資格,就連是他,也是再沒了資格的。
但他就是聽不下去如此小人在底下如此臆想大公主。
簡直就是對大公主的褻瀆!
但軒轅儀川到底是軒轅儀川,家教甚嚴,很快就聽了洛長風的話將他無視。
可宋故卻也不甘了,聞言,道:“如何能稱嘴上做夢?她雖貴為公主,但如今也不過是一介殘花敗柳罷了,還不是一個人盡可…啊!”
話音未落,巨大的拳頭就已經重重落在了他的臉上。
面前的案幾一下被掀翻,其上的餐食器皿當即發出了乒鈴乓啷的聲音。
這一動靜,讓大殿眾人都看了過來。
宋故猝不及防挨了一拳,惱怒至極,而軒轅儀川赤紅了眼,上前去就揪住了宋故的衣領。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不出片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洛長風急壞了,趕緊上前去制止。
而殿上主位的皇帝見到了,面上亦是一下黑了下來,怒聲道:“怎么回事!”
很快就有人將他們制止住了。
軒轅侯爺臉色難看至極,將自家兒子扯在身邊之后,面沉如水。
宋大將軍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都照看著自己的兒子,兩個人對視一眼,亦是兩看生厭。
皇帝勃然大怒:“怎么回事!”
沒人說話。
洛長風趕緊道:“啟稟陛下,是宋小將軍先對大公主出言不…”
“長風!”軒轅儀川喝止,“住口!”
這樣的話,若是在大殿之上說出來,讓大公主何以自容!
洛長風也是一時性急,如今被制止了,所有的話也都堵在了嘴里。
宋故不屑道:“我又沒說錯,至于嗎?”
軒轅儀川的臉色更難看了,忽地,感到了一道月色一般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軒轅儀川抬頭,便迎上了墨抒的眼眸。
清淡,平靜。
軒轅儀川心中略微酸澀,喉結滾了滾,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宋大將軍氣得直接給兒子一巴掌,怒聲道:“怎么回事!”
宋故不肯說。
軒轅侯爺也問軒轅儀川,“怎么回事?”
軒轅儀川低頭,跪下行了一禮,道:“是在下與宋小將軍發生了一些口角罷了,并無大事,擾了陛下興致,在微沉有罪,甘愿受罰。”
宋大將軍一腳踹在了宋故的屁股上,怒吼道:“還不跪下!”
宋故撲通一下雙膝著地,終于不情不愿請罪:“微臣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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