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夢箏很快就把戒指取下來,放了回去,道:“偶然的成功不代表什么,僥幸而已。”
邢夢箏是聿司喬的親娘,這嘴上功夫墨抒是早有預料的。
她可以跟聿司喬吵架,卻不能跟邢夢箏爭吵,只好笑著道:“是的,人最忌諱的就是把僥幸的成功當做自己的能力,一旦自視甚高,那么往后跌下來,說不好就是一個萬劫不復。”
邢夢箏這才正眼看向她,意味深長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聿競剛深感贊同,立即吹噓道:“墨抒本來就是個聰明的孩子,一直以來也不過就是外面的人對她有所誤解,我看,就是你平時說的第一才女,第一名媛什么的,跟墨抒相比都不夠看!”
“嗤。”聿司喬一個沒忍住笑出聲。
聿競剛眼睛一瞪,“你小子笑什么,我說的有錯嗎,墨抒可是我千辛萬苦給你挑的,自然是百里挑一的好!”
“行了,”邢夢箏睨了他一眼,“剛剛孩子自己還說了,不能自視甚高,這一轉頭你這個長輩的就把她捧得這么厲害,要是碰到有些腦子不好使的,還真把這些話給當真了可怎么好?”
墨抒:“…”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這一出明里暗里都在罵她呢,偏偏墨抒碰上這種軟釘子就只能含笑看著她。
聿司喬眉頭微挑,側眸睨了墨抒一眼,看見她臉上那始終得體從容掛著的笑,心里不由得多看了她幾分。
果然是不一樣了。
要是之前,聽到邢夢箏這明里暗里嘲諷的話,怕是能仗著聿競剛的支持興風作浪…啊,不,要是之前的墨抒,怕是壓根不會跟邢夢箏對線多久,早就在她說那一句‘花里胡哨’的時候就甩臉了。
都說懷孕之后脾氣會越來越差,可她倒好,脾氣越來越好不說,就連滿身的棱角都圓潤了不少。
果然,為了討好他媽,順利嫁給他,她是越來越能伸能屈了。
聿司喬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就連看著墨抒的目光都是滿意的。
墨抒:“…”
他這是什么眼神?
騷渣舔著棒棒糖,哧溜哧溜:可能覺得你不跟他媽吵架,很老實很乖,很滿意你的表現。
墨抒唇角抽了抽。
我只是不想被這種婦女追著罵而已。
聿媽媽不只嘴毒,還有著眾多的婦女朋友,閑來沒事就一起喝個咖啡搓個麻將,相約逛個街,參加個茶會做spa都是常態,圈子就那么大,人言可畏,我被指指點點太久也有點怕了,也想換點好名聲來過過好日子。
騷渣哧溜哧溜:啊,這該死的求生欲!
墨抒:你的棒棒糖哪里來的?
嘻嘻,扣了你的昏買的。
墨抒:呵。
一頓飯吃下來,墨抒知道邢夢箏一直在觀察她。
原著之中,邢夢箏可是揪著雞毛蒜皮的事情就將墨抒往死里罵,偏偏墨抒也是個硬脾氣,一對上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發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平安吃完了一頓飯,沒被揪住任何的錯誤,可還沒等墨抒松一口氣,就聽到了騷渣的聲音。
‘叮’
接到日常作死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