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航讓佳華將青鳳背在身后走到另一間房,吩咐著藍凌讓他這幾天幫忙照顧青鳳,隨后李天航便和蓮殤回到。雖說這幾日江湖中并無大事,但李天航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那日從幽冥教回來后,便越發嚴重。蓮殤看著坐在床上的李天航,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這幾日心里總感覺不踏實,”李天航接過蓮殤遞給自己的毛巾將臉擦了擦說道,
“別想了,也許是你自己心里想多了呢?”蓮殤坐在床上抱住李天航的腰說道,
“但愿如此吧!”李天航嘆了口氣,也沒再多想,便與蓮殤一同上床休息。
夜已深,春意苑還是人來人往,絲毫沒有收場之意,佳華與秋夕來回走動,忙的不可開交,但他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段時間沒有了江湖的紛爭。青鳳則躺在床上,望著手里拿著的古籍,心里卻想著漫汐。五年的時間,這讓青鳳終于明白了當時為什么李天航會與蓮殤一起隱世,不想被他人打擾。
漸漸的天開始亮了,春意苑里的客人也漸漸地離去,佳華與秋夕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后,終于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兩人相互對視著,他們心里都非常清楚現在的生活才是他們想要的。
“佳華,如果這樣的生活能一直下去那該多好啊。”秋夕看著天邊漸漸升起的太陽,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望,
“是啊。如果能一直就這樣下去,沒有江湖的紛爭,沒有殺戮,那該多好啊。”佳華嘆了口氣說道。誰不想過平凡的生活,誰又想天天過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是這個世間的生存法則,只有順應,才能生存下去。佳華與秋夕休息了一會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結束這一天的勞累,好好休息一番,畢竟他們的休息時間并沒有多久。
李天航在床上只睡了一會便起來了,實在是睡不著,心里的那份不踏實越來越嚴重,只好拿上七淵劍朝著落日坡走去。當李天航離開后,躺在床上的蓮殤睜開了眼,看著離去的李天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發現有一道非常奇異的經脈在自己的手臂上跳動。蓮殤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經快來了,但是她自己還沒有做好告訴李天航的準備,只好自己獨自承受著。
落日坡上,李天航舞著手中的七淵劍。他發現這幾日自己與七淵劍的聯系已經慢慢地消失了,沒有了當初的那種一體感。他也知道這時因為自己動了情,所以與七淵劍的聯系漸漸的淡了。李天航只好將七淵劍收回劍鞘里,朝走去。
“教主,二護法回來了。”幽冥教的大堂中,一名侍衛跑了進來對著司洛意說道。
“讓他進來。”司洛意說道。
“雅臣拜見教主。”雅臣走在大廳之中朝著司洛意跪下說道,
“起來吧,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怪你。你的傷勢如何?”司洛意從位子上走到雅臣身邊,問道。
“雅臣傷勢已無大礙,這次是屬下情敵了,沒想到里竟有人持有月明蒼海。”雅臣氣憤的說道。
“當初在北冥家,李天航便救走了樓炎冥,所以有月明蒼海并不奇怪。”司洛意說道,
“此次前往絕音谷,就差一步就可以將那琴譜取到,沒想到的人也會有行動,請教主責罰。”雅臣實在不甘,就差一步就能將琴譜帶回來,沒想到半路卻殺出個月明蒼海。
“算了,就算你拿到了琴譜你也出不了絕音谷,因為當時那個老頭已經在趕回絕音谷的路上了。”司洛意揮了揮衣袖,示意雅臣別在自責。
“老頭?難到說當年的那三個老頭還沒死?”雅臣有些不敢相信,還好沒有拿到,否則自己可能就栽在絕音谷了。
“那倒不是,三個老頭司了兩個,現在只剩下一個琴癲,但是我們不用擔心,就算他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你別忘了,前些年我游遍各地,就是去找那兩個老頭的尸體。現在尸體我也找到了,將它們煉成死士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我們再好好會一會。”司洛意大笑道。原來當年李天航在玉水深谷遇到了司洛意,竟然是司洛意尋找尸體時,碰到了當時正好在玉水深谷的李天航,司洛意便將計就計,尋得李天航的好感,也方便自己做事。
“教主,那兩個死士何時能煉成,讓我帶領去會一會的人,”雅臣一臉氣憤的說道。
“到時我會安排。這幾日我還有件事要你去做,你去赤日堡一趟,向他們借烈日輪。”司洛意說道,
“是,教主。”雅臣答道。
“有了烈日輪,我們就不必怕那月明蒼海了,”司洛意大笑起來。他知道整個江湖中,月明蒼海的克星幾乎沒有,但赤日堡的烈日輪,卻是月明蒼海為數不多的克星,有了烈日輪,就不怕月明蒼海了。
“教主,屬下這就前往赤日堡,”雅臣拜別司洛意后便朝外走去。正好遇見了正準備進來的紀楚,兩人互相打了個招呼便各自離去。
“教主,雅臣這是要去哪?看他心情不錯的。”紀楚走到司洛意身前問道。
“我讓他去赤日堡借烈日輪。畢竟有月明蒼海,教中沒有可以抵御此刀的兵器。”司洛意說道。
“教主,那赤日堡建在沙漠之中,如果他若不借,那該如何?”紀楚問道。
赤日堡乃沙漠中第一大勢力,其勢力并不亞于曾經中原上的三大勢力,其堡中至寶名為烈日輪,傳說是由隕石而造,可破世間任何武器,就連那七淵劍都有可能被烈日輪所破,可想而知其威力。但這只是傳說,司洛意也是在玉玲瓏上看到后,才叫雅臣去借這烈日輪。
“如若不借,那我們就硬取,我已經安排綾織到時隨雅臣一同前去,帶上幾個死士,對付一個小小的赤日堡,足矣。”司洛意看著眼前的紀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