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道:“不會有錯的,瑃答應放肆,太后娘娘原本要賞她一丈紅的,沒想到逼出她懷孕之事,起初太后娘娘還不相信她那么好運,一連請了好幾位經驗老大的太醫,的確診斷出瑃答應懷孕了。”
云嬪氣恨交加,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那個賤人…她才伺候皇上多久啊,她怎么可能懷上?怎么可能呢?”
小德子小心翼翼道:“娘娘,瑃答應侍奉皇上兩個多月了,能懷上也不稀奇啊!”
云嬪一聽這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宮自打潛邸就開始伺候皇上,如今都六七年了,除了已故的孝德皇后,就屬本宮被皇上臨幸最多,本宮如今還沒懷上呢?這賤人…這賤人怎么可以…”
小德子試探著道:“娘娘,瑃答應身份低賤,原是不配為皇上綿延子嗣,咱們要不要…”
云嬪冷哼道:“洗腳賤婢有什么資格懷上皇嗣?她這一胎肯定是要打的,但不用咱們來動手,后宮嫉恨她女人多得是,本宮才不會臟了自己的手呢。”
瑃答應有孕,眾妃嬪心里雖然嫉妒得要死,卻還是要去她的景陽宮祝賀一番,免得別人說嫉妒,那就不好了。
于是乎,原本在明朝作為冷宮使用的景陽宮,變得異乎尋常的熱鬧,來往巴結奉承的人絡繹不絕。
此刻的景陽宮極為熱鬧,除了皇后要處理六宮之事,不能親身前來道賀之外,其余的妃嬪都來了。
母以子貴,瑃答應因為是咸豐后宮唯一的孕婦,所以身價倍增。
天氣雖冷,瑃答應臉上卻紅潤得很,穿著一身華艷的鵝黃色梅竹海棠紋春羅旗服,身上披著一條今年新貢的玄狐皮圍脖,頭上滿是珠翠金釵,甚是華貴,看著倒不像是個答應,反倒是主位娘娘了。
殿內燒著地龍,熱氣從方磚墁地上傳來,一片暖烘烘的,瑃答應笑盈盈地招呼著眾人喝茶,一臉的喜氣洋洋。
眾妃嬪看她笑得那么開心,隱隱還有這幾分母性,個個眼里就跟扎刺般難受。
云嬪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平坦坦的,孩子從未來過,嫉妒得眼珠子都發紅了,恨不得一腳踹了瑃答應。
而玫貴人被瑃答應打了一個巴掌,不僅沒有討回公道,還被咸豐罰俸罰抄,心里也對瑃答應恨得咬牙切齒。
眾妃嬪心思各異,恨不得瑃答應落胎流產,但臉上還是帶著笑,那笑容就跟塑料花似的,別提有假了。
因為瑃答應有孕,皇后諸事纏身,不能親自前去道賀,但還是賞賜了很多東西送去景陽宮。
青菀身為太后,身份尊貴,即便不要紆尊降貴去探望瑃答應,但也得送點東西,聊表一下心意吧。
但是,青菀卻一樣東西都沒送,如此一來,便叫人覺得皇太后不喜歡瑃答應,不喜歡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想巴結討好青菀的妃嬪見此,不免疏遠了瑃答應。
咸豐見此,不禁有些頭疼,還以為青菀沒能處置了瑃答應,心里不痛快,所以不給瑃答應好臉。快眼看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