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嬪冷笑道:“皇上已經被你害得昏迷不醒的,虧得你還有臉去求?要是皇上真的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處死這個膽大包天的毒婦。看‘毛.線、中.文、網”
蘭貴人怒道:“云嬪娘娘,嬪妾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嬪妾、誣陷嬪妾。”
云嬪神色冰冷道:“沒有人誣陷你,都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你用如此惡毒之術詛咒皇上,如今東窗事發,居然還敢在這里狡辯,簡直可惡至極。”
說著,轉頭對青菀道:“太后娘娘,蘭貴人施厭勝之術詛咒皇上,罪不容赦,請太后娘娘盡快處置,還后宮一個安寧。”
蘭貴人不禁慌了神,尖聲叫道:“冤枉,嬪妾冤枉啊,太后娘娘!”
玫貴人鄙夷道:“這人偶是從你種花的花盆里挖出來的,證據俱在,你有什么可冤枉的。”
蘭貴人含恨瞪了玫貴人一眼,嘶啞著嗓子道:“就算是從嬪妾的花盆里挖出來的,也不能證明是嬪妾做的。”
皇后幫腔道:“皇額娘,蘭貴人說的也是,這東西從她花盆里挖出來,并不代表是她做的,很有可能是別人栽贓陷害啊。”
蘭貴人似的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道:“是,是,皇后娘娘說的對,嬪妾沒有做,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嬪妾,嬪妾是冤枉的,請太后娘娘明察。”
青菀抓緊那個人偶,狠狠摔在了地上,怒沉沉道:“你說有人陷害你,是誰呢?”
一時之間沒有證據質證,蘭貴人也不能胡亂攀扯,想了想,就道:“嬪妾的貼身侍女一直跟著嬪妾,她可以替嬪妾作證。”
玫貴人厭惡地搖了搖頭:“臘梅是你的宮女,她的證言證詞,不足以采信。”
云嬪眼中劃過一絲算計的冷光,微笑著對青菀道:“太后娘娘,蘭貴人口口聲聲說冤枉,不如就叫那個臘梅過來問問吧。”
青菀一聽這話,不禁眉頭一皺,這臘梅是蘭貴人的人,云嬪怎么會讓她過來問話,難道…
蘭貴人聽到云嬪這么說,心里陡然間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青菀沉默片刻,便道:“傳臘梅進來。”
沒過一會兒,臘梅便被叫了過來,她與蘭貴人并肩而跪,對著青菀叩首道:“奴婢臘梅,給太后娘娘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給諸位娘娘小主請安。”
青菀問道:“臘梅是吧,哀家有話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若有半句虛言,哀家不會讓你死,哀家會讓你生不如死。”
臘梅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道:“奴婢不敢撒謊,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青菀指著地上插滿鋼針的人偶,冷聲道:“這東西是不是你家小主做的?”
臘梅害怕地看了蘭貴人一眼,顫抖著道:“是,是我們家主子做的。”
此話一出,頓時將蘭貴人逼入了死角。
一瞬間,蘭貴人怒血充臉,登時失去了理智,尖聲怒道:“賤婢!你竟敢污蔑本小主,本小主什么時候做過那個人偶?你這個信口雌黃的賤婢!”